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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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穿過大廳,又走過一道長廊,酒店布置得風(fēng)景宜人的園林般的后院便展示在眾人眼前,因?yàn)橹黝}是這邊的溫泉,這里依山而建了許多平房,具體設(shè)計參考了四合院的形式,主要以竹木制品為裝飾,走的是中式風(fēng),裝修得十分古典舒適,從后院過去,就是房間。 顧星隕跟著裴凜山往右邊走,看見各色不明品種的花鮮艷地盛開著,枝椏都爬進(jìn)了回廊的頂端,倒有些新奇。 “這里有天然溫泉,溫度十分適宜,再加上人工悉心培育,這些花的花期才比較長?!?/br> 裴凜山見他一路都在看花,溫聲道:“你要是喜歡,我叫人摘些花放在房間?!?/br> 顧星隕立刻搖頭:“摘下來很快就枯萎了?!?/br> 裴凜山靜默了會兒,才道:“只要盡力盛開過,枯萎也不遺憾,何況,那本來就是花的終點(diǎn)?!?/br> 顧星隕倒沒有想過這些,下意識抬頭看裴凜山。 男人的下頜線線條弧度完美,輪廓深邃,一雙漆黑到了極致的眼睛專注地看著前方,挺鼻薄唇,怎么看也是一副薄情的貴公子形象。 “怎么了?” 感覺到顧星隕的注視,裴凜山側(cè)頭,眼睛里含著笑。 這笑讓那張側(cè)面看過去矜貴又冷清的臉一下生動起來,沖淡了眉眼間的冷,本就英俊的臉看上去更令人心生好感。 “沒什么。”顧星隕撅著嘴低下頭,心想:他這個前夫,不管怎么樣,長得的確還不賴。 這么一想,看來未來的自己眼光也并不完全那么差。 進(jìn)了房間,顧星隕兀自張望打量著這房子的構(gòu)造,依舊是古典中式風(fēng),檀木手工雕制的床與桌柜,典雅的屏風(fēng)隔開房內(nèi)布局,桌上擺的都是素白青瓷,窗邊還有風(fēng)鈴輕輕擺動發(fā)出清脆的“叮鈴”聲。 身處其中,再雜亂的思緒一下就空了,只剩下清靜安寧。 顧星隕對這里很滿意,一回頭,就見裴凜山利落地將從家里帶來的羊絨毯鋪設(shè)在單薄的榻榻米上,一邊叫顧星隕過來休息,一邊設(shè)定房間溫度。 “餓不餓?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一點(diǎn)多了,我叫人送點(diǎn)飯菜過來?”裴凜山說道。 顧星隕走過屏風(fēng),看著房間里唯一的一張大床,不由抿緊了唇。 “我都可以?!彼f。 說完就自覺地爬上榻榻米,又看見裴凜山將自己的衣服從行李袋里拿出來一件件掛好——這些原本都應(yīng)該是老李的事,但最近裴凜山倒是很喜歡親力親為,來了這后,也是十分獨(dú)斷地打發(fā)老李去休息,壓根都沒讓老李進(jìn)房間。 見顧星隕對吃飯沒有異議,裴凜山收拾好衣服,就撥了酒店內(nèi)線打電話叫餐。 訂好餐,裴凜山回頭向顧星隕解釋道:“本來想帶你出去吃,但我來的時候看了一下,這附近沒什么其他建筑,想來也不會有餐廳,就委屈你,在房間里吃飯了。” 顧星隕緩慢地?fù)u頭,“挺好的?!?/br> 說著,盤腿坐在榻榻米上,遲疑著問道:“你……我們,住一間房?” 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是互為前夫的關(guān)系,但真的要躺在一張床上的話……純情如顧星隕者,光是想一想就覺得受不了。 他,和裴凜山躺在一張床上睡覺。 以裴凜山現(xiàn)在的德行,總覺得有點(diǎn)危險。 裴凜山面對這個問題也難得頓了幾秒,才說:“我住對面?!?/br> 說著,就朝顧星隕走過來,摸了摸他的頭發(fā),笑道:“怎么,怕我?” 反正躲不過,顧星隕也沒想過躲,直直看著裴凜山,口是心非道:“也沒有?!?/br> 實(shí)則松了好大一口氣。 “陪你吃完飯我就過去了?!?/br> 裴凜山說道:“你現(xiàn)在身體還有些酸痛對不對?下午我?guī)闳プ鰝€理療spa,好好療養(yǎng)一下?!?/br> “我知道。” 這些安排裴凜山之前就和他說過,顧星隕沒有異議,但他想出去走走。 當(dāng)然,是自己一個人出去走走。 兩個人很快吃完飯,裴凜山交代了幾句,就真的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F(xiàn)在正是午休時候,除了窗外假山的流水聲,整個酒店里安靜得很,完全沒有一點(diǎn)人聲。 顧星隕枯坐了一會兒,算著現(xiàn)在裴凜山應(yīng)該睡著了,忍不住起身走到房間門口。 “吱呀”一聲,房門開啟。 顧星隕露出一個頭看對面緊閉的房門。 他躡手躡腳的,也沒猶豫多久,小心翼翼關(guān)好房門走了出去。 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時此刻,對面的房間內(nèi),裴凜山正看著顯示屏上他那小偷一般的走路姿勢發(fā)笑。 方何在電話里叫他:“裴爺,還有什么要小的為您做的沒?” 裴凜山笑罵道:“滾?!?/br> 方何也笑,又道了一次歉:“不過真是不好意思,本來是說給你清場的,但你也知道,這種小酒店的運(yùn)作我老婆很少親自去管,在你之前他們接了好幾個大單子,溝通交涉了一下,對面比較強(qiáng)硬,不好退單,就委屈你了?!?/br> “我知道?!币皇菫榱祟櫺请E,裴凜山很少因?yàn)樗接惺剐┦裁刺貦?quán),縱使他發(fā)小的妻子是這家酒店的頂頭上司。 說起來,雖然方何為人一向圓滑世故是個笑面虎,像滑不溜手的泥鰍一般,在安京市也是出了名的不好搞,但他倒是他們這群人里最早結(jié)婚的,而且很愛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