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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侯門夫妻重生后在線閱讀 - 第59節(jié)

第59節(jié)

    大房爹娘都沒了,唯有一個老祖宗在,家里小輩的婚事,自是要請示她,父親才走沒兩日,家中喪期未過,誰那么著急這時候來提親?

    白明槿雖打定了主意不嫁,但也不能當真把說親的人都拒之門外,尤其是媒婆,出去了府上姑娘的好壞,全憑她一張嘴。

    怎么著也得好生招待。

    走是走不成了,白明霽轉(zhuǎn)過頭抱歉地看向身旁陪她熬了一宿的郎君,實在開不了口,輕聲詢問他:“怎么辦?”

    晏長陵發(fā)現(xiàn)了。

    小娘子哪里是塊硬石頭,她能屈能伸,甚會拿捏人,初次回來在雨中被他撞見,便是這樣的神色同他解釋,是去刑部送畫。

    后來又被他在大理寺逮到,一聲“夫君”,撒嬌撒得恰到好處。

    “虛情假意?!标涕L陵嘴上斥著,內(nèi)心卻是極為受用,抬手碰了碰她的頭,“待會兒我也要去錦衣衛(wèi),也沒空陪你,正好你在白家,替meimei把把關(guān),晚上下值我來接你?!?/br>
    “好,夫君慢走。”

    晏長陵逗她,“不送送?”

    怎么送?媒婆還在一旁,白明霽笑著不動。

    晏長陵看著她抿住的唇角,摸了摸眉心的那抹紅,守了一宿,半點甜頭都沒討到,下臺階時甩起來的袖子,都能看出來透著一股子的委屈。

    白明霽唇角的笑沒忍住,等到他馬車走了才轉(zhuǎn)身。

    媒婆同她一道進了門,把適才二人的甜蜜都看進了眼里,一張嘴能說會道:“大娘子這門親事,當真是許對了,郎才女貌,晏世子一瞧就是個疼人的?!?/br>
    “婆婆謬贊。”

    “哪里是謬贊,見了大娘子,老婆子都不用見二娘子了,白府的姑娘差不到哪里去……”

    白明霽先把人帶到了前廳,再讓人去通傳老夫人。

    白家大爺死后,老夫人的半邊天都塌了,之后一病不起,聽人說媒婆上門,才勉強起來,穿戴好,打起精神來接待。

    府上的后輩,就白明霽一人成了親,還剩下兩位公子并兩位姑娘。

    如今的白府已不同先前,白尚書一走,白府的門第跌落千丈,外面的人說親,看的也是白明霽的身份,見今日媒婆上門,為了這個家,白老夫人也不敢怠慢,趕緊讓人把媒婆請進了院子,好茶糕點招待著,一番寒暄各自吹捧完,老夫人才問:“不知老jiejie今日來,是瞧上了府上哪位小輩?!?/br>
    “早前就聽人說了二娘子性子溫婉,又知書達理,老婆子一直記在心頭,想著有適合的,定要為其牽一門好親,這不好事說來就來,今日一早裴家的老夫人便找上門來,托我這婆子走一趟……”

    裴家?

    哪個裴家。

    白老夫人沒回過神,白明槿倒是一愣,又聽白老夫人問:“這裴家有兩家,不知是……”

    媒婆一笑,“哪能是哪個裴家,能與二姑娘相陪的,自是刑部侍郎,裴侍郎。”

    白明霽:……

    這回白老夫人怔住了,那裴侍郎的名聲,她也不是沒聽過,面色當下暗了下來。

    媒婆見狀,趕緊發(fā)揮了她的三寸不爛之舌,“裴家雖說之前的門第不高,但在裴侍郎這一輩可算是翻身了,外頭的傳言,無外乎是那些個眼熱之人,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故意來抹黑,能做到侍郎的位置,那可是萬歲爺親自過了眼的人,老夫人想想,人品還能差……”

    消息很快傳到了白明槿耳里。

    白明槿半晌沒反應(yīng)過來,問身邊的丫鬟,“你說是誰?”

    知道她心頭一直喜歡裴潺,丫鬟喜笑顏開,“娘子,是裴公子啊,今日上門來提親了,姑娘這回該高興了?!?/br>
    白明槿面色一紅,眼底浮出了一絲歡喜,一瞬即逝,忙搖頭道:“不行。”

    她配不上他。

    那頭白老夫人好不容易被媒婆說動,答應(yīng)了下來,人還沒走出去呢,便見白明槿急急忙忙過來,沒有進屋,人立在屋外,踟躕不安喚了一聲祖母,輕聲道:“孫女不同意,還請祖母成全?!?/br>
    不顧里頭的人是何反應(yīng),白明槿說完便提了裙擺疾步回了屋。

    回去后一人呆坐在屋內(nèi),丫鬟春蠶見她這副模樣,小心翼翼地道:“娘子心頭分明喜歡裴大人,怎么不同意呢?”

    “莫要胡說。”白明槿打斷,面上的茫然和遺憾一瞬消散,低聲道:“我不喜歡他,他能娶到更好的姑娘。”

    —

    那頭白老夫人送走了媒婆,面上才露出不耐,忍不住數(shù)落道:“整日呆在屋里,也不出去走動,旁人都怕不知道咱們府上還有一位二娘子,裴侍郎雖說年紀大了一些,可年紀大的公子才知道疼人,刑部新郎,三品的官,如此年紀便有這般成就的人,這京城內(nèi)有幾個?怎么就不同意了,冒冒失失跑進來丟下那么一句,成何體統(tǒng)……”

    白明霽不喜歡聽這些話,打斷道:“有我在,白家的公子和姑娘還是能照著自個兒的意愿選擇?!?/br>
    沒去看白老夫人的臉色,白明霽起身道:“祖母養(yǎng)好身子,父親不在了,白家子孫往后的日子,還要指望老祖宗?!?/br>
    換做上輩子,她不會說出這番話。

    她討厭去安慰人。

    她以為只要自己努力了,沒有什么是過不去的坎兒,一味的陷入絕望之中,要么是矯情,要么懦弱,這類人無可救藥,旁人勸了又能如何?

    可透過白明槿的事,她突然明白了,或許有的時候,旁人的一句話,當真能給一個人繼續(xù)活下去的勇氣。

    白府雖不如從前,只要腳踏實地,一步一步地來,早晚會有出頭之日。

    沒有等到晚上郎君來接,天色尚早,白明霽離開白府后,去了錦衣衛(wèi)。

    馬車到了門口,剛下來,還沒來得及遞名刺,守門的侍衛(wèi)眼尖認了出來,主動上前來,“少夫人來了,指揮正在里面辦案,小的這就去通傳。”

    “不必?!卑酌黛V沒打算打擾他,“我等著便是。”

    侍衛(wèi)把她領(lǐng)到了大堂,伺候好了茶水,這才去知會晏長陵。

    誰知不巧,與晏長陵前后腳錯過。

    似乎有什么急事,晏長陵出去時也沒注意到門口的馬車,翻身上馬,直奔皇宮。

    很快侍衛(wèi)回來稟報,“少夫人,真是不巧了,指揮剛進了宮?!?/br>
    她也沒提前打招呼,也沒什么好失望的,白明霽問道:“錢首輔在里面吧,我能見見嗎?”

    錢家的案子是錦衣衛(wèi)辦的,錢首輔此時應(yīng)在錦衣衛(wèi)關(guān)著,昨夜他說的那半句沒頭沒腦的話,白明霽一直惦記著。

    她想知道,母親的死,除了孟挽之外,這京城內(nèi)還有誰在插手。

    侍衛(wèi)卻道:“少夫人來晚了一步,錢首輔剛在牢里自盡了。”

    與當初的梁鐘一樣,沒等到上斷頭臺,自己撞了墻,是以,晏長陵才急急忙忙進宮稟報。

    白明霽一愣。

    這回臉上倒是露出了失望。

    在錦衣衛(wèi)當差的,勘察能力極強,個個都是人精,知道這位夫人在主子心里的地位,侍衛(wèi)生怕自己怠慢了她,便道:“錢家大爺?shù)故窃诶锩?,今兒早上才押過來,少夫人是有什么話要問?”

    —

    京城內(nèi)三大檢查機構(gòu),平日里都在監(jiān)視著對方,晏長陵前腳進宮,錢首輔自盡的消息,后腳便傳到了刑部。

    底下的人過來稟報時,裴潺正躺在牢里的一張硬木板上睡覺,侍衛(wèi)正猶豫要不要開口打擾,聽他主動問:“怎么了?!?/br>
    “大人,錢首輔死了?!?/br>
    裴潺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眸子平靜地落在地牢上方的土墻上,臉色平淡,過了一陣,才回道:“知道了?!?/br>
    準備閉眼繼續(xù)睡覺,身邊的小廝又來了,“大人……”

    “說?!?/br>
    “張婆子來話,說,說親事沒成?!?/br>
    裴潺再次睜眼,回頭看他,倒也在預(yù)料之中,“白老夫人不同意?”

    小廝不敢看他,為難地道:“老夫人倒是同意,可白,白二娘子不同意。”

    裴潺愣了愣,安靜了片刻后,起身坐在木板上,懷疑他說的話,“當真是她不同意?”

    小廝點頭。

    心頭也覺得憋屈,主子雖說年紀有些大,但長得好看啊,這些年也算是潔身自好,寧缺毋濫,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姑娘,主動上門提親,想要明媒正娶了,對方卻說不喜歡他。

    裴潺還是沒反應(yīng)過來。

    回憶了一下前些日子,那位小姑娘叫住他,兩邊臉頰紅得像染了霞光,怎么就不喜歡了?

    這才幾日?

    他不是個喜歡勉強別人的人,也沒想過要成親,但這世上,最難還的便是恩情。

    既已讓媒婆上門提了親,這時候便不好走正門遞名刺。

    傍晚時翻墻進了白星南的院子。

    白星南正喝著他送的人參,與母雞一同燉的,滿滿一罐子,瞧那量應(yīng)該是足足放了半根。

    他存了好些年才存了兩根,自己受傷,每回只舍得折下一小段去燉,他倒是大方,臉色一下就不好了,道:“你二姐不同意,我也沒辦法,你重新提個條件?!?/br>
    他確實是在對付錢家,但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不得不說白星南的那些手抄本,給了錢家致命一擊,昨夜在馬車內(nèi),他便問了這位白二公子,是如何得來的。

    他的回答是,無意中從白尚書口里得知了梁家當年被冤枉的真相,順藤摸瓜,找到了梁家的祖宅,在一片廢墟里,找到了一個手抄本。

    是梁鐘當年的筆記。

    至于怎么猜到他就是梁重尋的,白星南打死不說,只一個勁兒地道,“我就是知道,我相信我的直覺。”

    既然幫了他一把,恩情就得還。

    而這位白公子的條件,可謂是機關(guān)算盡了,“我要是隨便說個條件,裴大人立馬就能辦到,咱們之間的恩情豈不是一筆勾銷了?你做我二姐夫吧,只有成為親人,我才能一輩子訛上侍郎大人啊?!?/br>
    當時裴潺險些就把他丟到一堆死士里,讓他自生自滅了。

    最后還是忍住了沖動。

    白星南卻不懂得何為收斂,慢慢地攪著碗里的母雞燉人參,“裴大人問我想要什么,我已經(jīng)告訴了裴大人,裴大人也答應(yīng)了,如今裴大人做不到,那是你沒本事,找我又有何用?!?/br>
    “我發(fā)現(xiàn)你這小兔崽子,很不受人待見……”

    白星南不慌不忙咬了一口人參,吞進肚子里,慢悠悠地道:“大姐夫從來沒打過我,也沒威脅過我,他還是京城小霸王呢,你不會連他都比不過吧?!?/br>
    裴潺:……

    回去時,裴潺一路沉默。

    他這算是,半點好沒討到,還被那小兔崽子將了一軍?

    可還能如何,自己確實答應(yīng)了他。

    掀簾子同小廝道:“去查查二娘子何時出門,知會我一聲?!彼枂?,怎么就不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