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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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霖雪并沒有深入吻她,只是在一下一下啄吻著她的唇,又軟又香,真是太好吻了。 她發(fā)出了聲滿足的喟嘆,想起自己曾經(jīng)有多渴望吻上這紅唇,惦記了這么多年,不免還是心酸。 再矯情一次也沒事,她勸說自己。 她希望她給梅雨眠的愛,不是像江婉禮如枷鎖般一樣沉重的愛,她給的愛是自由的,是沒有壓力的。 梅雨眠享受著她的啄吻,漸漸的把她壓在了床上,轉(zhuǎn)守為攻。 阮霖雪驚訝,梅雨眠的吻可是深入了,她被吻的滿面潮紅,躺在床上全身顫栗,就當(dāng)一切都即將水到渠成時,梅雨眠的理智回歸。 剛真正在一起就……顯得她太輕浮。 阮霖雪似乎也沒有要和她做那事的想法,已經(jīng)悄悄移到了床的右邊,給她騰了位置。 她把燈按掉,抱著呼吸還有些急促的阮霖雪躺下,溫柔的音:“有點沒把持住,還好嗎?” 床頭柜上的臺燈即使未亮,也散發(fā)著隱隱白光,加上飄窗陽臺外的月亮顯現(xiàn)了真容,室內(nèi)的光線昏暗中,也能朦朧又清晰的看見一切事物。 阮霖雪順著躺在她的臂彎里,不想理她。 “對了雪兒,今晚的藥吃了嗎?”梅雨眠突然想起來心塞的問。 “吃過了?!比盍匮┪⑽⒄f,那晚的談話后,這大半個月,病情更加反反復(fù)復(fù),為了壓制,她不顧自己身體,每天都吃兩粒藥,代價就是副作用更為的大。 “那就好?!泵酚昝呷缗R大敵后,敵軍退去的松了口氣。 阮霖雪動了動,讓她抱著自己更舒服。 她想起,梅雨眠好像看見過那藥的副作用,她其實一直壓制著心中那團(tuán)邪火。 而且這么多年,她一直都有在為了梅雨眠而壓制著,忍耐著,守身如玉,不會因為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去浪蕩。 因為她始終是想把自己最寶貴的第一次,給最愛的人,即使不知道,還有沒有這樣的機(jī)會。 無數(shù)個深夜的燥熱難耐,絕望與心安中,只有她知道,自己是怎么過來的。 “老婆?!彼兴?。 “嗯?”梅雨眠應(yīng)。 “藥的副作用有性亢奮。”她又說。 梅雨眠呼吸驟停,心臟又一抽一抽的痛,阮霖雪說這話,是想和她默認(rèn)什么,想得到她的理解嗎?她這樣想。 “我知道?!彼c阮霖雪對視,不無難受,傷心,但她可以理解。 要說不在意是假,但那又怎么樣呢:“我還愛你,這就夠了?!?/br> 阮霖雪一瞬就知道了她話里的意思,動容不已。 “我到波士頓時,吃了這藥將近一年,之后每年中間偶爾也斷斷續(xù)續(xù)吃那么幾個月,回來時加起來又吃了小半年多,可老婆,你放心,我從沒因為那個副作用,而忍不住和別人搞在一起過,從來沒有。”阮霖雪對她吐露了真相,滿眼的真誠。 梅雨眠愣了片刻,隨即有莫大的歡喜自眼底冒出,她感動到想落淚,聽著阮霖雪接著與她說:“上次那個蘇芊蘇教授,她是北城另一所大學(xué)的醫(yī)學(xué)院教授,她知道我也是醫(yī)學(xué)教授,她找我加我好友,是為了和我經(jīng)常有分寸的討論學(xué)術(shù)。 “那晚,我們只是去了咖啡廳,我給她講解一個醫(yī)學(xué)上她不會的難題,第二天她又恰巧經(jīng)過水君灣,我推脫不過坐了順風(fēng)車,可能讓你看見誤會了,但我和她真的沒什么,當(dāng)時對你說那些話,只是想讓你死心,不要再接近我?!?/br> 她說完,梅雨眠就更想哭了,她還一直以為,她愛的,沒來得及取走的女人,早就失身了。 原來這么多年,一直為了她而守身。 “老婆,你不信的話……”阮霖雪如春風(fēng)般的上揚了嘴角:“你可以現(xiàn)在,驗一驗我?!?/br> 第71章 明月既屬于天涯,也獨屬于你。 阮霖雪高中畢業(yè)成年時,已經(jīng)是一抹能讓人為之渴望,靚麗的風(fēng)景線了。 梅雨眠是眼睜睜看著,她是怎么樣一天天變得誘人的。 女孩大夏天還又喜歡粘著她,穿著薄薄的衣物經(jīng)常無意間抵到,或是接觸到都是常有的事。 尤其女孩還像個沒事人一樣,完全不知道自己從那個小白兔,長成大白兔后能有多么的引人犯罪。 她從不敢正視女孩有料的地方,就算非常的想看,她也克制住了自己。 一直到了女孩離開她。 現(xiàn)在,她有無法言說的幸福感。 ,,,,,,,,,,,,,,,,,,,,,,,,,,,,,,,,,,,!,,,,,,,,,,,,,,,,,(分割線。) 她不是不渴望的,她也是個正常的女人,會對阮霖雪會產(chǎn)生欲望是一定的。 她的呼吸都燥熱了起來,室內(nèi)沒開空調(diào),溫度在急劇上升。 梅雨眠注視著阮霖雪還算清亮的雙眸,五指微微攏了攏,阮霖雪的臉蛋一下子染上紅暈,神情變得嫵媚撩人起來。 “雪兒,你現(xiàn)在想要嗎?”梅雨眠空咽了下喉,問她。 阮霖雪淺淺的一笑,反問:“那你呢?想要我嗎?” 梅雨眠忽然把手拿了下來,不無羞澀的和她說:“我一直一直都很想要你,你十八歲時,有一天,我突然意識到,我很難用純潔的眼光去看你了,可你那時還那么小,我覺得自己十分無恥?!?/br> 她剛說完,就聽到了阮霖雪“撲哧”笑了一聲,伸出蔥白手指點了點她的鼻尖,愉悅的無奈道:“無恥什么?十八歲不小啦,你當(dāng)時不都二十了,對我有欲望是正常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