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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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了怎么還在耍性子,柳敘白把北淵盟交給這樣的人,真的是個明智的選擇嗎?沈凜不禁想道,他按住自己心里的火氣,和云宿好聲說道:“我是沒資格,但是若你家公子就在下面,多等一分鐘他就少一分生還的希望。” 搬出柳敘白后,云宿也開始從自己的情緒中間抽離出來,他沉聲道:“那是我北淵盟自己的事情,與你無關(guān),在你沒有解釋清楚你和那個妖女之間的關(guān)系之前,趁早能滾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br> 若不是自己現(xiàn)在行動不便,沈凜真想揚手就給他一巴掌。 第一百六十三章 周旋往復(fù) 北淵盟的人行事利索,很快就將地面上小塊的碎石斷片都清理完畢,大型的斷壁收拾起來還需要點時間,沈凜只能在一旁等待,順帶將自己的傷口簡易的包扎一下,自斷一臂這種傷勢若放在旁人身上保不齊會丟了性命,好在自己有兩種能量護(hù)體,輕易死不了。 他包扎完畢之時,脖子間柳敘白為他帶上的短竹笛與那枚玉片發(fā)出輕微的碰撞,絲微的聲響讓沈凜的心境也在這一刻冷靜了下來,單從現(xiàn)在局面看起來,柳敘白遇難的可能性很高,畢竟活不見人死不見尸,下這樣的判斷也在情理之中。 他從懷中將屬于柳敘白的那根短竹笛殘段拿出,但是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竹笛斷裂的方式有些不大對勁。若是經(jīng)受了爆炸,這笛子應(yīng)該早被炸成了碎片才對,怎么會這么完整? “你怎么還在此地,剛才叫你走,你是聾了嗎?”云宿的敵意的打斷了沈凜剛剛整理好的思路,看云宿的態(tài)度,搜救柳敘白的事情,他一點都不想自己參與。 聽到云宿的訓(xùn)斥,沈凜也不打算繼續(xù)忍下去,之前在北淵盟內(nèi)的賬,正好在此刻一起清算,“你家公子就是這么教你和人說話的嗎?” “那要看是誰,像你這種不人不鬼的東西,不配我以禮相待?!痹扑迣τ谏騽C圣子的身份十分的介意,畢竟長生子失蹤后,河洛城還能得以正常運轉(zhuǎn),全拜沈凜所賜。 “你自己做了多少孽你不清楚嗎?拋開公子的事情,你若真有良知,就應(yīng)該和這紫微宮一樣消亡,無色血也好、長生子也好,這些擾亂世道的東西,本就不該存在于世。” 這不等于連柳敘白一起罵了嗎?沈凜心里暗笑,“云盟主,成為圣子這件事情我沒有選擇權(quán),說的通俗一點就是我在河洛城不過是一個血奴而已?!?/br> “你這話放在以前還有三分可信?!痹扑蘩浜咭宦?,眼睛里滿是鄙夷,“方才見識過你的實力,恐怕三司命聯(lián)手,也未必能強(qiáng)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吧?” 這讓沈凜一時語塞,他的說辭確實有點自相矛盾,云宿不信任自己也說的過去,有關(guān)人屋還有伏今朝的事情,他一時半會也和云宿解釋不清,更何況里面有些內(nèi)容,是根本不能與他說的。 “怎么,不會編了?”云宿看到沈凜沉默,馬上又反唇相譏道:“所以你在蒙騙公子,你根本就是與三司命是一路人,都是這長生無色血的信奉者。” “你們河洛城售賣無色血,攪弄的整個塵寰風(fēng)雨飄搖,我問你,你究竟有什么臉面茍活?” 云宿雖然是在辱罵自己,但是說的有理有據(jù),沈凜心里有些理解柳敘白的選擇,這個人看起來雖然毛躁,但是對于天下之事,還是極具責(zé)任感。 “等你找到了公子,讓他斷我的命,只要他說要我死,我便聽他的?!鄙騽C措辭半許,只想出這么一個拖延的方式。 “笑話,誰知道你用了什么法子讓公子信你無辜,到時候只怕是也會故技重施吧?”這個理由實在太容易被捕捉漏洞擊破,云宿想都沒想的便回諷道。 “那你就該信你家公子的判斷?!鄙騽C站起身,向著剛剛清理出來的地方走去,雖然還有諸多事物遮擋,但明顯可以看出,紫微宮廢墟之下,還有一個深不見底的坑洞。 河洛城地下早就被施子懿重新部署過,出現(xiàn)這一個地坑也屬正常,只是暫不明晰此處是通往何地。 他打算用靈心道骨再感應(yīng)一次的時候,脖子側(cè)邊就被架上了一柄刀,“云盟主,能不能暫且放下你的偏見,先同我找人?” “我不會讓你這個帶有骯臟血統(tǒng)的人再和公子有任何交集?!痹扑薹趾敛蛔?,他認(rèn)定沈凜不是好人,所以對于他每一步的做法都抱有疑慮,云宿給紫川打了一個眼色,讓他帶人將沈凜圍起來。 紫川心里略有為難,他夾在柳敘白、云宿和沈凜三人中間,幫著哪邊都不對,這個時候幫著云宿針對沈凜,若柳敘白平安歸來知道了事情始末,恐怕也輕饒不了自己。 “紫川!你在猶豫什么?”云宿看出了他的抗拒,馬上出聲提醒,紫川無可奈何,只得喚來周邊的門人,將沈凜團(tuán)團(tuán)圍住。 云宿這股子執(zhí)拗怎么從來都用不對地方,沈凜干脆不去理睬云宿的刀鋒,直接用調(diào)動了靈能來感知,靈心道骨在沉寂了一段時間后,突然微弱的搏動了一剎。 是柳敘白!他還活著,沈凜興奮了起來,只要他沒有被忘川水侵襲,一切就都還來得及,沈凜單手探向洞口內(nèi)側(cè),陰冷的xue風(fēng)由下而上,可惜他現(xiàn)在少了一條手臂,沒有辦法完整的吹奏風(fēng)月辭來為柳敘白引路。 他單手按壓在笛孔之上,艱難的調(diào)動著手指的位置來控制音律轉(zhuǎn)動,剛吹奏了一半,云宿就有些不耐煩,沈凜的行為在他看來莫名其妙,不直面自己便算了,居然還吹起了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