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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風(fēng)月辭在線閱讀 - 第454章

第454章

    真是好看,柳敘白的手停留在繡面花紋之上,他撫觸了半刻,便將手收回,生怕弄臟了這布面,掌柜見他如此喜愛這羽衣心里倒也放了下了心,看來此衣正對柳敘白的胃口。

    “先生,要不要試試看?”

    布莊掌柜也是有些拿不準(zhǔn)柳敘白的尺寸,生怕做的不合適,所以想趁著這個機會讓柳敘白上一下身,萬一尺寸有誤還可以及時調(diào)整。

    但掌柜未曾想過,他這一舉動反倒是讓柳敘白馬上明白了分身的意圖,這羽衣八成是打算送給自己的,所以才會提出這樣的請求試探自己。

    他將自己的外衣褪下,然后將這上凰羽衣穿披在身,掌柜的一看連忙欣喜的呼喊道:“先生真是風(fēng)姿綽約,這羽衣合身的很?!?/br>
    “您也不必替沈?qū)④姴m著了,是送與我的對吧?”柳敘白一邊對著銅鏡端詳,一邊輕笑著說道,難為了分身的一番心意,但是這么好的東西,他著實擔(dān)不起。

    他擔(dān)不起分身的這番深情,若是繼續(xù)放任下去,他的感情也會覆水難收。

    柳敘白沒有在意掌柜訝異的表情,而是從琴匣之中拿出銀票遞給他,“這銀款我替上將軍付了,多出來的,全當(dāng)是我對掌柜您的謝意?!?/br>
    “先生這是何意?”布莊掌柜是個明白人,所以沒敢伸手去接,而是站在原地發(fā)問,旁人若是收到這樣的禮物,早該歡喜萬分,怎么他卻做出了這樣的反應(yīng)?

    “我自曉不配不上這羽衣,既然已經(jīng)試過便算是承了將軍的情,再要收下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待過些日子,還煩勞掌柜親自去將軍府送一趟?!?/br>
    柳敘白說完,便將羽衣?lián)Q下,然后遞還給掌柜,隨后便整理著裝從店鋪離去,柳敘白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要起伏,只有絕了這情愛之念,才能萬事無憂。

    那好看的上凰羽衣,應(yīng)該屬于分身心中的那個無憂無慮的琴師,而不是殺人如麻的錦瑟。

    原來是因為這樣,柳敘白才不愿意收下衣服,沈凜算是看明白了前后因果,他望著柳敘白漸行漸遠的身影,心里不由得苦澀起來。

    當(dāng)初在魔宗,柳敘白是不是也是這樣痛苦?

    沈凜回想起他因傷昏迷之時,柳敘白似乎短暫的在房間內(nèi)停留過,那時的場景是否與現(xiàn)在別無二致?

    那胸前衣服的濕潤,原來是他的淚水。

    所以那個時候,他也是做了這樣的訣別。

    原來在這個時空,自己也犯了一樣的錯誤,一樣將柳敘白的好意當(dāng)成了背叛。

    這難道就是天道不可違的既定規(guī)律嗎?

    只要沒有自己參與改變的世界,都會因為誤會讓害柳敘白慘死嗎?

    繼而畫面切轉(zhuǎn)到了狹暗的街巷內(nèi),柳敘白一把將帶著他飛速疾行的言漣甩開,雙眼通紅的嘶吼道:“我知道陛下想做什么,我知道?!?/br>
    “他不就是想讓我與沈凜老死不相往來,彼此憎恨嗎?”

    “但一定要做的這么絕嗎?”

    “先是放出錦瑟復(fù)仇的線索,然后讓沈凜去查,借機告訴玉蘭臺我是錦瑟的消息?!?/br>
    “再殺了蕭止和他嫁禍給我,讓我無法面對沈凜,然后回去求陛下幫我解了咫尺相思?!?/br>
    “我不會!我便是死都不會讓他如愿!”

    柳敘白捂著心口痛哭了起來,蕭止和玉蘭臺對他來說,也是極為重要的人,一想到蕭止那渾身浴血的樣子,他就恨不得自裁于當(dāng)下。

    言漣沒有上前,而是在柳敘白哭痛快之后,才將絹帕遞給他擦拭那淚水,繼而淡淡的嘆息道:“這樣,也好吧?”

    “起碼,蕭止和玉蘭臺死后,我留下的線索足以讓沈凜相信,動手的人是你?!?/br>
    “恨,總會比愛來的好受些不是嗎?”

    “沈凜越是恨你,他就越安全,你越是避他不見,你也越安全。”

    “瑯環(huán),陛下沒有給你退路的,從你反抗他的那天起,這個局就在運作,你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回第一樓?!?/br>
    “至少蘇蘇會幫你,時時傳遞你在第一樓不曾離開的消息,這樣陛下才能安心不是嗎?”

    “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是我毀了你的家,毀了你一直以來想要的東西?!?/br>
    “但是瑯環(huán),我想你活著,就像你為我和蘇蘇做的那樣,我們是家人啊……”

    柳敘白雖然心中依舊疼痛難忍,但他還是將言漣的話聽了進去,言漣雖然手段殘忍的虐殺了玉蘭臺與蕭止,但是這終歸不由他自己控制,要恨,也是恨慕浮生。

    咫尺相思,針對的是情動,只要他們兩兩相恨,慕浮生就設(shè)下的局就不攻自破,但是代價,便是他再也不能見分身。

    他這一生,遭人欺騙,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真心待他的人之時,他卻不得不欺騙對方。

    這謊,從說出第一個開始,就需要無數(shù)個謊言去圓。

    但是柳敘白不敢再往下細想,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傷心難過,都是對分身愛意的表現(xiàn),若是他繼續(xù)分析下去,恐怕分身會受到牽連。

    柳敘白站起身,將帕子拋落在地,無奈的笑著,“也好,也好,終歸是我罪孽深重,都是應(yīng)該的,都是應(yīng)該的。”

    “我回第一樓,你回宮復(fù)命吧?!?/br>
    這是蕭止死后發(fā)生的事情,也是從這一天起,柳敘白再沒有出過第一樓一步,分身依舊在到處打聽查訪著他的消息,在沒有見到他之前,依舊保留著一絲僥幸,只要柳敘白沒有親口承認(rèn),他就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