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書迷正在閱讀:被迫成為娛樂圈頂流、劇情崩壞,萬人嫌被渣攻追妻了、帶祖宗上娃綜后成了頂流、妙手醫(yī)妻:穿成六零年代炮灰作精、盛妝山河、白月光他人淡如菊、重生后,從賢臣升級成寵后、徒弟,你是穿書的、動物世界四處流傳我的傳說[快穿]、穿到星際養(yǎng)皇帝
雖時過境遷,卻仍能讓人心亂。 余燼眼神越發(fā)深邃,仿若一池攪不清的渾水,被扔進一顆石頭,越撥越濁。 - 兩人回來時,酒桌上正熱鬧。 煙霧繚繞的酒桌上飄來一股熱香。 余燼率先走進房門,云祈緊隨其后,他往柳玉書那兒走,一伙人盯著二人。 余燼拿起椅子上自己的外衣,對眾人道:“各位慢用,先走了?!?/br> 葉壇哎了聲拉住余燼的胳膊,指著桌子上的佳肴說:“走什么啊,這么多東西都沒怎么動呢,酒也沒喝幾瓶,怎么就要走了?” 余燼穿上衣服,低頭扣著拉鏈,半張臉隱在立起的衣領(lǐng)里:“身上事多,不像各位可以盡享自由,玩得開心。” “那這個怎么說?。俊鳖I(lǐng)導(dǎo)抬下巴示意云祈,“真就不許搶?” 余燼走了回來,扶著葉壇的椅子說:“我剛才說過了,他是我買進來的,合同還在我手里,你們盡管為難他,誘哄他,就瞧著他最后說的算不算就行了。” 他這話好像是可以搶,可以哄,可以騙,但云祈的決定不算。 “哎,余燼,我說你們kro都這么強了,你都能一打五了還非要扣著這么個紫微星干什么,你就給我們吧……” “不給,”余燼明晃晃地說:“我好幾年沒碰鍵盤了,技術(shù)不行了,他得給我站穩(wěn)一條線。” 云祈聽到這句話,抬起頭看過去,余燼的眼神是平靜的,卻又是深邃的,這句話于他而言的殺傷力是滿分的,他還記得,并當(dāng)著大庭廣眾的面說了出來,那個被遺忘在三年前的承諾…… “走了?!庇酄a做了個再見的手勢,轉(zhuǎn)身離開了包廂。 他瀟灑地來瀟灑地走,沒有人弄明白他的目的,說是蹭飯也沒留到最后,酒也沒怎么喝,貌似就宣布了一下紫微星的去留,就這么走了。 余燼一走,場子冷了不少。 領(lǐng)導(dǎo)們看向云祈,都在好奇他跟余燼的關(guān)系,眼看著人也哄不過來了,眾領(lǐng)導(dǎo)也不得不收了心思,招呼著彼此說:“吃飯,干看什么呢,吃?!?/br> 云祈沒胃口,余燼走了就更沒胃口了,餐桌上的熱鬧他也融入不進去,就只有坐在這兒干等,等著這頓飯結(jié)束。 八點半的時候,餐廳門口陸陸續(xù)續(xù)走出顧客的身影。 來時和陳穩(wěn)柳玉書一輛車,走時只有云祈和柳玉書兩人,陳穩(wěn)被其他人叫走了,剩下的熱鬧也不是云祈跟柳玉書能參與的,也好,云祈本就不想在這浪費時間了。 上了車以后,云祈靠著窗,松了一口氣,柳玉書聽見他的動靜,笑了聲說:“你還緊張?你連eidis都交好,誰還能為難你嗎?” 跟余燼交好這件事就像找到了一個牢固的靠山,云祈在今天的飯局上了解到余燼在戰(zhàn)隊里的地位,心下也是輕松了許多,面對柳玉書對他和余燼關(guān)系的誤解,他低聲說:“該緊張還是緊張,他只是買了我進來,能走到什么地步還是我自己的事情?!?/br> 柳玉書嘆息:“那也比我們好,真羨慕你有這樣的實力,你才進來多久就能跟領(lǐng)導(dǎo)吃飯,就能站在今天這個高度,老天還是疼你,不像我,一層層打上來的,不知道經(jīng)歷了多少苦頭,以前我也削尖了腦袋想往kro里鉆,一個弋陽就把我堵住了?!?/br> 柳玉書沉重祝福:“你加油吧?!?/br> 聽到這個名字,云祈想起點事,他想柳玉書應(yīng)該是熟悉這個人的:“你對弋陽很熟嗎?知不知道他打sk的事情?” “知道,”柳玉書看他,“怎么,心疼老東家了?” 云祈說:“不是,我聽說他在挑戰(zhàn)賽把sk血虐了,我沒太明白,兩支戰(zhàn)隊之間有仇嗎?” 柳玉書嘖了聲說:“這個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弋陽一向我行我素的,他年齡小,實力又強,在戰(zhàn)隊里是誰也不服誰也管不住,平時見誰都直呼名字,沒大沒小,就對eidis還算是尊敬了,你說他跟sk有仇的話我是沒有聽說過,但他小孩子心性,脾氣大,前段時間對子務(wù)不敬被踢出替補席了,要是真跟sk結(jié)仇也是很有可能的,他三兩句話不好就得跟你干?!?/br> “我以為他是受了誰的指使?!痹破沓了?。 “那應(yīng)該不至于,咱們跟sk沒什么交集,選手之間也不熟悉,不會的。” 云祈點點頭,沒再問了,坐在后座,聽柳玉書說起許多弋陽的事情來,聽得入神,久了又犯困,過了會又想到了余燼把他鎖在墻上的表現(xiàn),他當(dāng)時喝醉了嗎? 或半醉半醒?很難辨別。 他從沒見過他酒醉的樣子,不知道什么樣的程度,什么樣的表現(xiàn),才算是醉酒。 回到基地已經(jīng)很晚了,云祈回去就要休息的,接近房間的時候,忽然在走廊里聽到一些異動,一間房門沒關(guān)緊,透著縫隙,里面?zhèn)鞒鰞蓚€男生說話的聲音。 “我是破釜沉舟了,跟dyj徹底斷了關(guān)系,寧愿背負(fù)上背刺的名聲也要來到這,就為了你,你現(xiàn)在倒好,跟子務(wù)搞曖昧?你敢不敢再說一遍?” 子務(wù),又是子務(wù),今天晚上從第二個人嘴里聽到這個名字。 云祈平時不愛八卦這些,聽別人的事,但他聽到了一個熟悉的戰(zhàn)隊名,便悄悄停下了腳步。 “不要逼我了鳶尾,我沒有讓你非要來這兒,是你自己要來的,你憑什么怪我呢?” “是,我不來我還不知道你跟子務(wù)有這層關(guān)系呢,子務(wù)不知道你有男朋友嗎?你和他什么時候開始的?他親過你嗎?cao過你嗎?你倆到什么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