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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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種可能性,朝岸寧頭皮要炸。 他一直都清楚,棲南跟李凌赫的婚姻確確實實存在過很多年,時間代表著記憶,是記憶,就會在腦子里留下痕跡。 雖然朝岸寧很想像橡皮擦一樣,把棲南腦子里關(guān)于李凌赫的那些年都抹掉,但他也知道,那是誰都沒法抹掉的過去。 朝岸寧無法忽略李凌赫這個人,在他還懵懂無知的年紀(jì)里,李凌赫就出現(xiàn)在了棲南的生命里。 在他只是棲南小弟的時候,李凌赫以另外一種當(dāng)時的他無法替代的角色出現(xiàn)了。 那是當(dāng)年十幾歲的朝岸寧無法觸及的領(lǐng)地。 時間并沒淡化十幾歲少年心里的情緒跟欲望,反而激了個徹底。 27歲的朝岸寧,只想把棲南占為己有。 停在四樓陌生的房號門前,棲南才反應(yīng)過來,四處看了看:“小寧我們走錯了吧,這不是我的房間?!?/br> “我找前臺換了房間,這間帶湯池?!?/br> 朝岸寧說著,掏出房卡貼到門把手的磁片上,呲的一聲,房門開了,他拉著棲南走進去。 門一合上,棲南就被朝岸寧反身摁到門板上,棲南想說話,嘴唇剛張開一條縫,就被朝岸寧堵個了嚴(yán)嚴(yán)實實。 兩個人都只穿著浴袍,里面基本上算是空的,朝岸寧一條腿擠在棲南兩腿中間,一手箍著棲南,一手掌心拖著棲南下巴,強迫他抬頭。 從溫泉水里帶出來的渾濁,順著呼吸在涌。 棲南想反抗,舌頭很快被朝岸寧咬出了血。不像是吻。 像一頭雄獅壓著另一頭雄獅,只有發(fā)自本能的壓制。 棲南不好受,朝岸寧也不好受。 棲南想動動不了,朝岸寧把身上所有的勁兒都使出來了,全用在了棲南身上。 松開棲南時,棲南眼前一片黑,耳朵里只有朝岸寧的呼吸聲,很遠(yuǎn)很遠(yuǎn)。 一個滿是血腥氣的吻結(jié)束,朝岸寧心里的悶氣發(fā)出去兩三分,理智稍微回籠,身體在顫抖,腦袋拱在棲南脖子上。 朝岸寧身體里沸騰的東西變成了模糊的一團,順著聲音,直接往棲南耳朵里淌。 “棲南,你別當(dāng)我哥了,行嗎?” “以前的朝岸寧,就不當(dāng)你是哥。” 第32章 我好好練練 (一更) 朝岸寧手勁兒松了,棲南抬腿就踹。 朝岸寧能躲但沒躲,腳腕挨了一腳,疼得他小腿一抽,腰一彎,直接把棲南扛起來放在床上。 就在棲南以為朝岸寧想繼續(xù)胡來的時候,朝岸寧撲通一聲,直接在床邊跪下了。 剛剛還要把他撕碎咬死的人,現(xiàn)在趴在他腿上哭著跟他認(rèn)錯,還邊哭邊嚎。 朝岸寧說他是因為看見了李凌赫,所以一時沖動,還說下次一定會先問問他的意見再親。 好家伙,這是先問問意見的事兒嗎? 棲南太陽xue突突直跳,腦子里像是被強灌了一盆粘稠的漿糊。 他一句話都還沒說,朝岸寧自己先委屈上了,眼淚要掉不掉憋在眼眶里,脖子上的青筋都起來了,好像他才是那個委屈的不得了的人。 棲南小時候護犢子,朝岸寧跟人在外面打架贏了也是這副“受氣包”樣兒,明明知道朝岸寧這人從來不會吃虧,但他心里一直都是縱著的。 現(xiàn)在朝岸寧的這些招兒,全都輪回用在了他身上。 現(xiàn)在棲南是想打又抬不起來手,想罵又張不開嘴。 棲南張不開嘴不是因為不想罵,是因為他舌頭實在太疼,已經(jīng)過去半天了,他嘴里還有直往上頂?shù)难任秲骸?/br> “你是屬狗的嗎?”棲南是含著舌頭說的這句話,被朝岸寧咬破的地方太疼,棲南聲音也是不清不楚。 棲南舌頭被他咬破了,朝岸寧也沒好到哪里去,下嘴唇被棲南咬出了血,已經(jīng)腫了。 朝岸寧嚎完抬起頭,棲南看著他還往外冒血珠子的下唇,讓他趕緊起來。 朝岸寧沒起來,直接坐在地板上。 棲南身上的浴袍被朝岸寧扯得歪歪扭扭,他把前襟理了理,站起來去了衛(wèi)生間。 他打開水龍頭,捧了兩捧水漱掉嘴里的血,但是怎么都沖不干凈,又直接用冷水洗了把臉。 稍微冷靜下來,棲南往鏡子前趴了趴,伸出舌頭對著鏡子仔細(xì)看了看,舌尖跟側(cè)面都被朝岸寧咬破了,最嚴(yán)重的是舌尖,又麻又疼。 棲南從浴室出來,朝岸寧已經(jīng)不在地板上坐著了,他燒了水,讓人送了藥,說是給他涂舌頭上的,他知道自己剛剛咬的有多狠。 棲南接了藥,隨手扔在床頭柜上,坐在沙發(fā),沖著朝岸寧勾勾手指:“你過來,咱倆聊聊。” 朝岸寧坐在沙發(fā)對面的床上,手心撐著床沿,認(rèn)真看著棲南。 棲南直接問他:“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朝岸寧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想了一會兒才說:“我也不知道,可能在我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時候?!?/br> 朝岸寧剛剛的無賴樣兒已經(jīng)不見了,他好像有很多副面孔,用笑拼命壓住眼底的苦澀跟隱忍。 那里面還有很多情緒,是棲南站在哥的角度不應(yīng)該看懂的,但他偏偏懂了。 棲南避開朝岸寧的眼睛,胸口一縮。 只是問了這一句,棲南再也張不開嘴,他是想一字一句問清楚,但是一句之后,還帶著血的舌根就死死堵著喉嚨,什么都問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