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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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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邊戳,還會(huì)一邊觀察他的反應(yīng)。

    霍焰情不自禁地滾了滾喉結(jié),然后,他便見到她眼中的好奇更濃了,仿佛把他當(dāng)成了什么大型玩具。

    英武俊朗的眉眼間滿是柔和,他眼中飛快掠過一絲笑意。

    “好玩?”他問。

    “嗯……”蘇靈雨狡黠甜笑。

    霍焰也忍不住彎唇,深深凝視著她。

    也許是睡了一場,這人甜軟的聲音帶著點(diǎn)兒啞,聽起來,更想讓人將她這一把愛撒嬌的嗓子揉碎,將她逼出破碎的哭腔。

    偏偏她還不知道危險(xiǎn),嬌氣任性的,不知死活地撩撥他,要求他。

    “霍焰,再動(dòng)一動(dòng)?!碧K靈雨又戳他喉結(jié)。

    霍焰呼吸一瞬間粗重,不想受她控制,但胸膛沉沉起伏,哪怕閉上眼睛不看她,哪怕努力放空思緒不聽她,喉結(jié)也難耐的再次上下滾動(dòng)一瞬。

    下一刻,閉著眼的他便感覺女人得意輕哼一聲,纖細(xì)的手指得寸進(jìn)尺地碰上他的唇,用了點(diǎn)力,撫弄著。

    她的力道于他而言輕得不可思議,但又卻像是春雷炸開。

    他再也按捺不住,或者說不想忍耐,驟然起身將女人柔軟的身體壓回床上,單手扣住她作亂的手壓在枕側(cè),一雙漆黑鳳眸深深看向她。

    “蘇靈雨,我跟你說過事不過三,這是第幾次?”

    蘇靈雨卻不怕他,看著他,嬌俏含笑反問:“隨便幾次,過了三又怎么樣?我又不怕你,你可別想嚇到我?!?/br>
    “我不是想嚇你……”

    “那你想做什么?”蘇靈雨問完,又自己點(diǎn)了點(diǎn)頭,“哦,我懂了,你想親我……”

    霍焰:“……”

    他再次深深呼吸,但手卻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般,拂過女人柔順的發(fā)絲,撫上她白瓷般細(xì)膩的臉,櫻色的唇。

    他僅有最后一絲理智,在和野欲對抗。

    這絲理智叫自卑。

    他很想不顧一切吻下,讓她不準(zhǔn)再這么拿捏他,可他心里有一道聲音卻突然響起,叫囂著“不配”,斥罵著他的卑劣。

    作為一個(gè)男人,他能拿出什么給她?

    他看向自己殘疾的左腿,心里最深處的傷痕終于翻涌出來,從細(xì)碎浪花卷成滔天巨浪,終于將他重重淹沒,吞噬。

    他是說要保護(hù)她,可他真的能嗎?

    閉上眼睛,霍焰克制著將自己重重摔在床上,雙手握拳,只覺得自己卑劣又可恥,甚至可笑。

    明明只是一頭受傷的困獸,連行動(dòng)都困難,卻妄想著摘下懸崖上美得驚心動(dòng)魄的花……

    他的確不配。

    不自量力。

    癡心妄想。

    可就在心里的悲涼快要將他放逐時(shí),女人的唇擦過他的耳廓,甜軟的聲音嬌嗔響起,帶著點(diǎn)兒不滿問道:“霍焰,你是不是男人,怎么不敢親我?”

    霍焰:“……?”

    “你沒膽,那我來?!?/br>
    他睜開鳳眸,只見蘇靈雨撐著發(fā)軟的身體從床上坐起,一手?jǐn)n著如云的烏發(fā),一手軟軟撐在他堅(jiān)實(shí)的胸膛上,繼續(xù)用一雙水盈盈的嫵媚杏眸不滿看著他。

    她穿著他的衣服,身上沾滿了他的氣息,讓他恍然有種她屬于他的錯(cuò)覺,一顆心guntang發(fā)熱。

    他看著她湊近,一陣盈盈的香氣襲來,接著她柔軟的唇瓣便吻上他的唇,像是小貓兒舔水一般,毫無章法地在他唇上造作。

    “狗東西,想親我想很久了吧?”

    霍焰心臟狂跳,喉結(jié)滾動(dòng),想給她最后的機(jī)會(huì):“蘇靈雨!”

    “你閉嘴。”蘇靈雨又親了親他,得意哼哼一聲,命令道,“不,張開。”

    霍焰只覺得頭皮發(fā)麻:“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你管我。”

    霍焰:“……?”

    事到如今,他不愿意再講什么分寸,不愿再守什么禮。

    沉沉呼吸著,他抬手扣住女人纖細(xì)的后頸,將她軟軟的身體拉向自己,正要反客為主加深這個(gè)吻,突然的,耳邊響起一陣敲門聲。

    霍湘清脆的聲音仿佛從天外傳來:“大哥,你們睡了沒?我給你們送一床毛巾毯,你給嫂子用?!?/br>
    “大哥,大哥?”

    意識從混沌中歸于清醒,霍焰猛然睜開雙眸,發(fā)現(xiàn)自己手心出了一層細(xì)密的汗。

    他剛在床上睡了過去,身邊的小女人依偎在他懷里,也睡得正是香甜,哪有剛才那蠱惑人心,對他主動(dòng)得不可思議的樣子?

    剛才,只是他的一場夢,一場不能提及,只能壓在心里的夢。

    門外的霍湘還在喊,他怕吵醒睡熟的蘇靈雨,朝門口低低應(yīng)了一聲。

    拿了毛巾毯回來,他捏了捏眉心,沉沉吐出一口氣。

    看向自己殘疾的左腿,他甚至慶幸剛才只是一場夢……

    想再睡,沒了睡意。

    突然看到蘇靈雨今天換下來的旗袍和鞋子,想著她之前對這條旗袍喜歡得厲害,他干脆拿著旗袍和鞋子進(jìn)了衛(wèi)生間,打了一盆水,認(rèn)真洗了起來。

    多年的軍旅生活養(yǎng)成了他良好的生活自理能力,洗東西不在話下,真到需要的時(shí)候,他連衣服都會(huì)縫。

    但洗女人的衣服,鞋子,這對他來說,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想起女人嬌氣的性子,他洗得更仔細(xì)。

    蘇靈雨被渴醒,迷迷糊糊從睡夢中醒來,伸手去推霍焰讓他去給自己倒水,哪里想,一推推了個(g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