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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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二爺恨她恨得咬牙切齒,但呂良和姜彬在上面坐著,他顧不得太多,連忙喊冤:“我虞迎一生為官清正!在吏部有口皆碑,怎么會做出賣官鬻爵,貪污受賄之事!還望大人莫要聽信這賤婦胡言!” 呂良拍了一下驚堂木,對向怡道:“向怡,你口口聲聲說你丈夫身為吏部給事中,卻賣官鬻爵,貪污受賄,可有證據(jù)?” 不等向怡回答,姜彬忽然開口:“筆吏可在?” 大堂安靜了幾息,好一會兒,一個(gè)筆吏才抱著紙筆走了出來:“下官在。” 姜彬道:“今日大堂之上,任何人說的任何一句話,全都記錄在冊,呈交圣上?!?/br> 那筆吏硬著頭皮看了呂良一眼,呂良臉色黑青,卻不得不點(diǎn)頭。 筆吏才道:“是,下官遵命?!?/br> 虞二爺心猛然一沉,最后一點(diǎn)兒僥幸也沒了,連忙對姜彬道:“姜御史,這只是我們夫妻間的家務(wù)事,圣上日理萬機(jī),犯不著為了這種小事打擾圣上?!?/br> 第130章 給恒親王報(bào)個(gè)信兒 姜彬只是淡淡掃了一眼虞二爺一眼:“夫妻之間的家務(wù)事?” 虞二爺連忙道:“是啊是??!就是這賤...就是我這夫人,前幾天跟我拌了幾句嘴,我稍微冷落了她兩天,她便對我心生不滿,蓄意報(bào)復(fù),她說的話,都是一時(shí)氣話,姜御史您定然不會相信婦人之言?!?/br> 向怡不停搖頭,眼中滿是淚意,可惜她身受重傷,否則定要跳起來,大聲吼出她的憤怒。 姜彬道:“虞大人的意思是說,你的夫人敲登聞鼓,妻告夫,硬生生挨了三十杖,命都去了半條,就為了跟你鬧脾氣?!?/br> 虞安歌聞聲看去,姜彬冷著一張臉,活像傳說中的白無常。 虞二爺一時(shí)訥訥,冷汗從鬢角流了下去。 虞安歌看向怡的情況實(shí)在不好,便插嘴道:“呂大人,我剛剛在緝拿虞迎的時(shí)候,在他的書房里發(fā)現(xiàn)了他尚未銷毀的賬冊,上面詳細(xì)記錄了他貪污受賄的年月,金額,以及行賄人。” 虞安歌現(xiàn)在連表面功夫都不做了,直接喚虞二爺為虞迎,惹得姜彬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 魚書將燒毀一角的冊子呈到呂良的案臺,哪怕毀了一角,有幾個(gè)人的名字和一些銀兩數(shù)額看不清了,剩下的內(nèi)容也足以讓人膽戰(zhàn)心驚。 呂良冒著冷汗翻看著,都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可這虞迎光是最近這兩個(gè)月,便貪污了不下五萬兩白銀。 呂良自認(rèn)是個(gè)貪財(cái)?shù)?,但面對虞迎,他只能說一句甘拜下風(fēng)。 翻著翻著,呂良忽然在最后一頁的最后一行看到一個(gè)不得了的人,他嚇得連忙把賬冊合上,吞咽了一下口水。 虞迎自然注意到呂良的表情,開始大聲喊冤:“我是被冤枉的!這賬冊分明是偽造!呂大人,你若不信,可將那賬冊上所有人都叫過來與我對質(zhì)!” 呂良是京兆府,但他這個(gè)官,放在勛貴遍地的盛京實(shí)在是不夠看的。 虞迎的這份賬冊,大半官員都是他無權(quán)宣問的,更別說后面還有一位重量級人物。 虞迎就是拿捏住這一點(diǎn),所以才敢這般叫囂,畢竟他一個(gè)吏部給事中算不了什么,但賬冊上牽扯出來的盤根錯(cuò)節(jié)的人脈,是呂良萬萬得罪不起的。 呂良也清楚這個(gè)道理,雖然姜彬在這兒,他還是硬著頭皮道:“這賬本被燒毀大半,剩下的字體也都被煙火熏黑,實(shí)在做不得證據(jù)?!?/br> 虞迎松了口氣,虞安歌站起來道:“呂大人,這本賬冊只是我搜出來的冰山一角罷了,虞迎的書房中,應(yīng)當(dāng)還有許多官員之間來往的信件。一搜便知?!?/br> 說起這個(gè),呂良頗有些胸有成竹的樣子:“本官這就派人去搜!” 幾個(gè)衙役又要動作,虞安歌道:“且慢!” 呂良看向虞安歌道:“虞公子,你雖有大義滅親的念頭,但畢竟也是虞家人,總要避嫌?!?/br> 虞安歌并不理會呂良,而是看向姜彬道:“姜御史怎么說?” 姜彬只是一個(gè)御史,按理來說是沒有權(quán)利左右呂良查案的,但他受人所托,既然來了,就不會讓呂良和虞迎把這事輕易揭過去。 姜彬道:“本官覺得,畢竟登聞鼓敲響是件大事,今日的卷宗圣上也要過目,只查虞大人,未免敷衍,不若將賬冊上的一干人等,都查個(gè)干凈?!?/br> 呂良臉都要僵了:“這賬本上的人名,都模糊不清了?!?/br> 誰知姜彬伸出一只手:“本官看一眼?!?/br> 呂良猶豫了一下,隨即想到反正姜彬是個(gè)不怕死的,他若真想得罪那么多人,就讓他得罪便是。 于是呂良讓師爺把賬本交到姜彬手中,誰知姜彬拿到賬本,匆匆翻了幾頁,便對里面的一些東西了然。 姜彬把賬冊合上,對虞安歌道:“勞煩虞公子將賬冊呈交圣上。” 虞二爺?shù)菚r(shí)大驚:“萬萬不可!” 呂良也起身道:“姜御史,案子還未審查完畢,這不合規(guī)矩?!?/br> 姜彬也站了起來,他撣了撣衣服:“呂大人不妨說說,哪里不合規(guī)矩?” 呂良道:“案子還沒查,只憑這一本半毀的賬冊,和一個(gè)婦道人家一面之詞,如何能草率定案?案子未定,又怎能攪擾圣上?” 虞二爺連忙道:“姜御史,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緣何勾結(jié)我這侄兒害我?” 虞二爺二話不說,就把帽子給姜彬和虞安歌扣上,可姜彬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