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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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眾人或蠢蠢欲動,或擔(dān)憂驚懼,或憤怒不甘,虞安歌強調(diào)道:“不論圣旨如何交代,都是圣上遺詔,倘若有人敢生亂,休怪本爵劍下無情?!?/br> 說著,虞安歌將長劍從桌上拔出,而后一個用力,將那官帽和桌子劈成兩半。 這一幕讓在場諸人的身子不由一抖,再看營帳外面戍守的官兵,一個個佩刀帶劍,氣勢迫人,他們只好按捺住心底的躁動不安。 虞安歌見他們都老實了下來,這才離開營帳。 出去之后,虞安歌等了一盞茶的功夫,卻還是不見商清晏和四皇子的人影,忽然她心頭一痛,然后nongnong的焦躁情緒便涌上心頭。 這痛和煩躁都無來由,虞安歌有些不安,帶著劍便往四皇子的營帳走去。 走到一半,卻見四皇子帶著一個高大的黑衣人走過來,身邊卻不見商清晏的身影。 虞安歌連忙走過去請安,然后問道:“不知南川王何在?” 夜色深深,四皇子看到虞安歌過來下意識后退了一步,卻又強撐著道:“堂兄去更衣了,稍后過來?!?/br> 虞安歌啞然失笑,這倒是符合商清晏愛潔的性子。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萬事皆定,她又有什么好不安的? 只是她抬頭,卻見四皇子眼眶通紅,神色惶惶,眼神也飄忽不定起來。 虞安歌心里起了疑,看向他旁邊的黑衣人:“這位是?” 四皇子吞咽了一下口水:“他是辛太傅給我安排的護衛(wèi)?!?/br> 虞安歌頷首,這也合理:“那四皇子現(xiàn)下要去哪里?百官可都等著您呢?!?/br> 四皇子道:“我去找辛太傅,聽聞他受了傷,我還沒來得及去探望?!?/br> 虞安歌心道也不奇怪,雖然辛太傅受了傷,但他對百官的了解頗深,有辛太傅指點四皇子幾句,一會兒到了那些大臣面前,也不至于露怯。 虞安歌道:“四皇子先過去吧,等會兒下官和南川王一起過去找您?!?/br> 四皇子沒說話,帶著黑衣人便快步離開了。 虞安歌往商清晏更衣的方向過去,可走了兩步,便頓住了,眼神霎時變冷。 她終于反應(yīng)過來四皇子哪里不對勁兒了! 他腰間的那把沾血的匕首,正是商清晏弒君那一把! 虞安歌的心忽然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她猛然回頭,想要回去尋四皇子問個清楚,卻見不遠處火光沖天。 滾滾濃煙竟要遮云避月! 第426章 最后定格在虞安歌身上 辭別了虞安歌之后,四皇子強裝鎮(zhèn)定往辛太傅的營帳走去。 懷中的圣旨像是剛從火爐中取出來的,揣在懷里,令他一顆心guntang。 他一方面悲痛于父皇的離世,一方面又痛苦于他親手殺了一直幫他的異父哥哥。 還有一方面,是他對未來的驚慌失措。 是的,驚慌失措。 此時此刻,他揣著無數(shù)人可望而不可求的圣旨,心里卻是一片荒蕪。 從小到大,他都是父皇最偏愛的兒子,哪怕他武不如大皇兄,文不如二皇子,依然能夠獲得他父皇全心全意的愛。 這導(dǎo)致他從未生過對皇位的覬覦念頭,jian生子身份曝光之后,他更是不敢肖想。 可厭勝之術(shù)過后,他被不爭即死的現(xiàn)實壓著,去爭去搶去謀求。 他這一路都是被人推著往前走,所以當(dāng)他意識到他要自己走時,他卻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方才背刺堂兄,是借機行事,也是蓄謀已久。 自從聽到母妃跟杜若的對話,他對堂兄的仰慕,就變成了怨懟,只是他需要堂兄的助力,所以一直隱忍不發(fā)。 今日父皇之死,讓他再也忍不下去了。 怪只怪堂兄無情,為達目的,連親生母親都能下手。 這樣一個人,即便是在他登基之后,跪伏在他面前,終究有一天,也會將利刃刺向他。 所以他只能搶先一步。 這一切都是堂兄咎由自取,是堂兄的錯! 四皇子在心里不斷安慰著自己,不斷為自己的所作所為開脫。 可是他眼中的淚水,卻是不可抑制地往下流。 背刺的時候只覺痛快,現(xiàn)在后知后覺才感到害怕。 糊弄過了虞安歌,他又該怎么糊弄母妃和辛太傅? 就算糊弄得了一時,又該怎么一直糊弄下去? 不過沒關(guān)系,母妃和辛太傅無論如何都會原諒他的。 至于虞安歌和昭宜長公主,只要登上皇位之人是他,她們就只有對他俯首稱臣的份。 四皇子拼命讓自己冷靜下來,思考如果是商清晏在他這個位置,這會兒會怎么做。 兵馬一定是最要緊的。 所以齊縱和虞安歌一定要安撫好,許以重利。 朝臣那邊有辛太傅和昭宜長公主替他撐著場面。 后宮則有母妃做主,他要封母妃為皇太后,掌后宮大權(quán)。 太子和二皇子,也要讓人繼續(xù)去追,給他們冠上謀逆罪名。 就這么胡亂想著,四皇子的腳步卻越來越緩,即便到了辛太傅的營帳跟前,卻連掀開帳簾的勇氣都沒有。 一邊的黑衣人看他踟躕不前,便道:“這邊的光亮堂,四皇子可否打開圣旨,給卑職看一眼?!?/br> 四皇子的思路被打斷,不滿道:“有什么可看的!難道還能有假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