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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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安歌臉上手上都沾滿了鮮血,頭發(fā)迎風(fēng)飄揚(yáng),那雙眼睛漆黑如墨,冷冽如冰。 她目光所及之處,眾人紛紛低頭,不敢與其對(duì)視。 虞安歌仰頭看著城門,上書“賀州”二字。 虞安歌念道:“賀州?!?/br> 盧霞在她旁邊提醒道:“鳳翔將軍,下一步,就是盛京了?!?/br> 虞安歌勾唇一笑:“走!” 第616章 就只剩下圣上的龍椅了 夜色深深,賀州官衙燈火通明,明明站了許多人,卻無一人敢輕易開口說話。 虞安歌坐在賀州太守的位置上,眼神掃過底下戰(zhàn)敗的一干人等。 李季任跪在地上,不敢抬頭直視那個(gè)出手狠厲的女人,眼睛余光卻是打量著其他人。 可這里除了賀州的一干守將、官員,再?zèng)]旁人了。 那么商漸珩到哪兒去了? 不等李季任想明白,坐在上首的虞安歌突然發(fā)了話。 跟李季任想的完全不同,那竟是一聲抱怨:“這位置不怎么舒服?!?/br> 李季任在心里嘀咕,那可是賀州太守的寶座。 座位上乃是珍稀的獸皮,下面墊了軟乎乎的棉花,座椅基底是上好的紫檀木,把手鑲嵌了上等寶石。 如果這坐著都不舒服,那就只剩下圣上的龍椅了。 雁帛聽出了虞安歌的不滿,連忙過來幫她揉捏肩膀。 虞安歌沒有拒絕,征戰(zhàn)的這幾個(gè)月,她幾乎沒有休息的時(shí)候,再加上今天攻城也廢了許多力氣,揮劍的臂膀早已酸痛不堪。 虞安歌不知李季任所想,一雙眸子冷冷看著他道:“這就是投降那位李將軍吧?” 李季任聽虞安歌叫到自己,連忙向前一步道:“李季任從前糊涂,為昏君沖鋒陷陣,如今愿棄暗投明,為鳳翔將軍驅(qū)使?!?/br> 虞安歌并未因他恭維的話而高興,只是小聲抱怨了一句:“朝廷果真無人可用了?!?/br> 連李季任這種搖擺不定的墻頭草,都被派出來守賀州。 虞安歌沒有想過,并非是李季任沒有血性,而是她攻向盛京的速度太快,東殷已經(jīng)如摧枯拉朽般衰敗,那么李季任的死守,不過是白白犧牲。 李季任聽出了虞安歌語氣中的輕蔑,但他不敢反駁,一味低著頭。 虞安歌道:“我手下不留軟骨頭的將士?!?/br> 李季任的身子已經(jīng)開始抖了。 只聽虞安歌宣布了最后的判決:“拖下去吧。” 并非要?dú)⒗罴救危亲屓藢⑺铣鋈?,從此,他不再是耀武揚(yáng)威的將軍,甚至連軍中都不能呆了,不過總算還留著命。 虞安歌距離盛京還有一步,但不代表這就徹底統(tǒng)一了大殷。 李季任打不過就投降,給虞安歌剩下許多功夫,也避免了手下人無謂的犧牲。 這是一個(gè)信號(hào),告訴東殷一些頑固不化之人,只要棄暗投明,她便會(huì)手下留情,放其一條生路。 李季任被拖下去后,其余官員,除了為禍百姓,貪污受賄的直接處死,其他人都留了一條命。 這邊的事情處理完,雁帛提醒道:“將軍,還有戾太子?!?/br> 虞安歌眸色一沉,自是想到曾經(jīng)她和戾太子當(dāng)初交手,因?yàn)樯矸輵沂?,她的許多無力時(shí)刻。 虞安歌不得不承認(rèn),商漸珩是個(gè)有本事之人。 只是他的雄心壯志,卻是踩著無數(shù)底層百姓實(shí)現(xiàn)的。 他想要登上皇位,明知制鹽會(huì)危害江南百姓,依然不加阻止,反而成為他取得縱帝歡心的手段。 他或許有能力,可一旦掌權(quán)者只為自身打算,對(duì)于百姓來說便是災(zāi)難。 他手中隨意揮霍的銀兩,都浸著江南百姓的血汗。 前世之恨,今世之辱,注定了虞安歌不會(huì)認(rèn)可他的行徑。 可是虞安歌愿意留他一命。 不為別的,只是因?yàn)樯虡肪浮?/br> 商樂靖為了大殷,遠(yuǎn)嫁涼國,在大涼擔(dān)驚受怕,吃了不少苦頭。 如今看似成了皇太后,苦盡甘來,但她只要在涼國一日,就不得痛快。 再加上虞安和從涼國回來后,傳回來的消息。 商樂靖有所暗示,若有一天她攻打涼國,商樂靖這個(gè)懿恩皇太后,會(huì)鼎力相助。 商樂靖表現(xiàn)出了誠意,虞安歌自然不能恩將仇報(bào)。 若是對(duì)戾太子趕盡殺絕,虞安歌又有何顏面面對(duì)商樂靖。 可是留下商漸珩,又是一個(gè)隱患。 虞安歌問道:“他現(xiàn)在情況如何?” 盧霞道:“戾太子不吃不喝,說要見您?!?/br> 虞安歌干脆利落道:“不見?!?/br> 就憑商漸珩之前對(duì)她說的那些惡心人的話,虞安歌怕自己一時(shí)沒控制好脾氣,給他一劍。 虞安歌道:“你跟他說,三公主心系于他,還在涼國盼著見他一面。” 周貴妃歿了,商樂靖在世上的親人。也就只剩下商漸珩了。 盧霞把虞安歌的話轉(zhuǎn)告給商漸珩,商漸珩盤腿坐在地上,依然道:“我要見虞安歌?!?/br> 盧霞道:“我們將軍日理萬機(jī),沒空見你?!?/br> 商漸珩抬頭,依然道:“我要見她?!?/br> 商漸珩畢竟做了那么多年太子,便是如今落魄了,被關(guān)在牢里,依然難掩渾身氣魄。 但盧霞是從底層摸爬滾打上來的,才不吃他這一套,插著腰道:“你一個(gè)手下敗將,非要見我們將軍做什么?自取其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