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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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一盞十全大補(bǔ)湯 這句話,就相當(dāng)于承認(rèn)了之前鄭氏與白振堂的指控。鄭氏的反應(yīng)極快:“家主,她自己都認(rèn)了,就是昨夜那個女賊!” 白振業(yè)卻似根本都不意外,連眉毛絲都沒有顫動分毫,完全沒有問責(zé)洛千淮的意思,只是冷冷地道:“鄭氏,莫要顧左右而言他——回答洛神醫(yī)的話,認(rèn)得還是不認(rèn)得?” “我不知道,這不是我的東西!”鄭氏當(dāng)即矢口否認(rèn),并且按照自己的想法繼續(xù)說道:“洛娘子,你來白府為瑯哥兒診治,家主絕不會虧待于你,但你卻夜入內(nèi)室意圖不軌——家主英明,你不要以為拿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出來,就可以混淆視聽!” 洛千淮還沒說什么,白振業(yè)就先行一步喝止道:“住口!” “家主?”鄭氏不解,為何一向行事極有法度的白振業(yè),今日屢屢出言包庇這個女賊。她又忿忿地看了洛千淮兩眼,忽然恍然大悟,自覺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家主,您莫非也是被這女賊的容色所惑,竟然昏了頭不成?” “啪!”響亮的巴掌聲響起,鄭氏被摑倒在地,唇角都流出了血絲。 出手打人的是白振業(yè)的另一位親隨。 “對家主出言不遜,當(dāng)掌嘴?!彼渎暤?。 “兄長,這是不是有點過了。”白振堂自覺失了面子:“您想要女人,有的是良家子可以挑選,這洛娘子真的不合適,宛兒也是一片好意” “你也閉上嘴!”白振業(yè)強(qiáng)壓著怒氣,轉(zhuǎn)向洛千淮時勉強(qiáng)擠出了一絲笑容:“洛神醫(yī),白某對家人管教無方,讓您見笑了?!?/br> “無妨?!甭迩Щ礇]有放在心上,直接岔開了話頭:“還請白家主讓人取一盞茶過來?!?/br> 如白府這種人家,茶水都是現(xiàn)成的。不一時便有人取了一盞上好的雀舌來,一片片綠葉在水中浮沉不定,香醇撲鼻。 洛千淮拔出了瓶塞,在茶盞中小心地倒了數(shù)滴烏頭堿溶液,又親手捧了送到鄭氏唇邊。 “既然鄭娘子不識得,那我也不賣關(guān)子了。說實話,這其實是難得的滋補(bǔ)良藥,只消這么幾滴下去,便能醫(yī)好你的心悸之癥。” 鄭氏有心悸之癥,白振堂是十分清楚的。見洛千淮連脈都不用按,就一口道破此癥,他便明白過來,這位天姿國色的小娘子,是真的精于醫(yī)道,并非是招搖撞騙之徒。 “宛兒,快謝過洛神醫(yī)?!彼冻隽讼采H自接過茶盞,便要喂到愛妾口中。 哪知鄭氏卻似見了什么毒蟲猛獸一般,滿臉都是驚駭之色,拼命地向后縮。 “鄭娘子放心?!甭迩Щ凑诡佉恍?,如春風(fēng)和暖:“此藥是我門中不傳之秘,其中所用珍稀藥材不計其數(shù),若非是為著昨夜散步時迷了路,誤闖內(nèi)室驚擾娘子而賠罪,我都不舍得拿出來。喝吧,只要一杯下去,鄭娘子就再也不必受心疾所苦了?!?/br> 在昨夜之前,白振堂都沒聽鄭氏提過毒藥的事,更是從沒見過那藥瓶的模樣,所以也根本沒往那上面想。 聽見洛千淮般解釋,他心中也有了自己的理解。洛娘子既然說了是誤入,又愿意用上這般名貴的藥物為鄭氏治病,就是在隱諱地表達(dá),不慎聽到一些內(nèi)宅陰私事,并不會外泄。 白振堂心中稍安。他并非心慈手軟之輩,不會因為對方的退讓而放過洛娘子。 她既然聽過了那些話,那就下場就已經(jīng)定下了,要么死,要么被他永遠(yuǎn)幽禁。 白振堂貪戀地看了一眼洛千淮的容貌身段,心底就燃起了無名業(yè)火,眸色都暗了幾分。 但那都是以后的事了。今天這個場合,他會順著洛娘子的意,雙方各退一步,把這件事糊弄過去。 他這般想著,便漫不經(jīng)心地?fù)н^了愛妾,就手把茶盞推向她嘴邊:“宛兒,洛神醫(yī)都說了昨夜是個誤會,也愿意幫你治病做補(bǔ)救,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 “不,不,我不喝!”鄭氏的臉色白得驚人,雙眼卻瞪得滾圓,上面滿是血絲,奮力伸手推拒著那茶盞,一字一句地道:“你騙人,這根本不是治心悸的藥!” 她的反應(yīng)如此之大,便是先前不明所以的白振業(yè)與梅舟,也都看出來其中的古怪了。 洛千淮的笑意更深:“我家的獨門滋補(bǔ)秘藥千金不換,但鄭娘子卻避之如蛇蝎,這可就真真有意思了。” 她一邊說,一邊看向旁邊的白振業(yè)。后者雖然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但也配合著板起了臉: “鄭氏,洛神醫(yī)不計前嫌好意贈藥,你還推三阻四,莫非是全不在意我白家的臉面?今日要么趕緊把藥喝了,要么便挨上一百杖,你自己選吧?!?/br> 鄭氏心中氣極。白家的刑杖都是特制的,一水的苦櫟木,長三尺五寸,大頭直徑三分二,她本就有心悸之癥身子虛弱,莫說一百杖,便是先前說的二十杖,她都未必熬得下來。 可是別人不知道,她怎么會不清楚,那只瓷瓶里裝的到底是什么。五滴的份量,足以送自己上路了。 白振堂沒有注意到愛妾眼中的絕望?!巴饍海瑒e任性了,趕緊把藥喝了,莫再惹怒了兄長?!?/br> 進(jìn)也是死,退也是死。鄭氏悲從心來,揚手打翻 了茶盞,濺了白振堂一身。 “你這是要鬧什么?”白振堂眼中現(xiàn)出了怒意。 洛千淮卻截住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