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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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燙到,沒有一雙好手,怎么干活啊。林哥,你人怎么又瘦了,眼睛還那么紅,你是不是過的不開心啊?” 蔣寧開啟瘋狂吐槽模式:“我就說那個姓沈的,不是個好東西。外面人找你修東西都排不上號,你一雙手多金貴,天天卻給那姓沈的洗菜做飯,這下好了,還傷的那么嚴(yán)重!姓沈的真是不要個rou臉了?!?/br> “是我自己不小心的,跟他沒關(guān)系?!?/br> “你就向著他,你就慣他叭。啊啊啊,我氣瘋了?!?/br> 蔣寧一個人生悶氣了。 林長云是真沒覺得是多大的事,低頭把修復(fù)好的古籍小心翼翼裝起來,等客人過來拿。 店里走進來一個人,帶著墨鏡,穿著黑色衛(wèi)衣,休閑褲,從門口停著七位數(shù)的跑車來看,是個富二代。 進門,他摘下墨鏡問:“誰是林長云?!?/br> 蔣寧看不爽這種有錢無腦的人,特別是上下打量一下,這種也不是懂行的,八成是來找茬的。 于是語氣也不善:“你有什么事?” 第6章 沈知安要結(jié)婚了,不是我 “你就是林長云?” 溫西西翻手機相冊,對比了一下照片,沖著柜臺后的林長云說。 他摘下墨鏡。 林長云就認(rèn)出來了,昨天剛在沈知安的微信里,見過對方的臉。 林長云把老舊卻料好的木盒扣上,他坐到茶盤后面,開始燒水泡茶。 用鑷子夾著茶葉放到小茶壺里,他才開口:“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對方一副高高在上的優(yōu)越感:“看來你知道我是誰了。” “嗯?!?/br> “那你應(yīng)該知道,我跟沈哥馬上就要訂婚了。你懂我的意思吧?” 這意思很明顯了,希望他退出,希望他滾。 林長云在泡茶水沒燒開的時候,用手摸了摸脖頸的吻痕,把領(lǐng)口扯松了一點,讓鎖骨的牙印能更好的露出來。 溫西西的臉果然瞬間就變了,咬牙切齒:“伯母說的一點也沒錯,你果然是個不要臉的。” 蔣寧聽不下去了,推了他一下:“你嘴巴放干凈點,這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滾不滾,不滾我拿掃把打你了?!?/br> 溫西西被推的后退了一步,看蔣寧身高腿長,拳頭有力的模樣,知道不太好惹。 溫西西沒打算久留,只說:“沈哥還沒跟你分也不過是想多玩你兩天,反正,你不就是技術(shù)好了點才勾著沈哥那么多年么。哈,你不會真的以為沈哥能娶你吧,你可有點自知之明,你配得上么你?!?/br> 溫西西被蔣寧拎出去還在譏諷:“上不得臺面就是上不得,沈哥要是真把你當(dāng)回事,也不至于這么多年你連個男朋友的身份都沒混上。我就不一樣,我是相親對象,名正言順的,合適了我們就會結(jié)婚。” “你嘴吃屎了那么臭。” 蔣寧把剛才洗拖把的臟水捅拎起來朝溫西西潑過去,溫西西躲得快還是被潑到了腳。 “林長云是上不得臺面的人,你就是上不得臺面的看門狗,哼?!?/br> 溫西西惡狠狠瞪了臺階上的蔣寧一眼,上車走了。 “狗東西有種別走!” 蔣寧氣瘋了,把捅朝跑車砸過去。 沒趕上跑車速度,拖把桶哐一聲砸在地上壞了。 蔣寧氣的沖著跑車消失的地方大罵了幾句。 周圍跟他玩的好的出來看看,問兩句。 蔣寧黑著臉回了店里。 林長云神色淡淡的垂眸喝茶,像是根本就沒有把溫西西看進眼里。 但他輕微顫抖的手還是稍微出賣了他內(nèi)心的不安。 蔣寧走進來,雖然他經(jīng)常罵沈知安,但他太知道林長云對沈知安是什么德行。 悶悶的說:“林哥我干活去了,接了個修銀票的活。” 林長云點頭:“嗯,細(xì)心點?!?/br> 蔣寧悶悶去工作臺干活了。 林長云等他走后,坐在茶臺前掉了兩滴眼淚,自己擦掉了。 他的確是沒名沒分,跟在沈知安身邊這么些年,沈知安沒給過他身份。 溫西西的確是一下子戳在了他的痛處,又準(zhǔn)又狠。 林長云正在走神,真客人卻已經(jīng)進門了。 “誰是老板” 林長云慌忙收拾好情緒,站起身:“你好?!?/br> 隨后他怔了一下,因為他見過對方,不止一次,在沈知安的朋友局里。 這人是沈知安的好兄弟之一,姓郁好像。 但顯然對方?jīng)]有認(rèn)出他來,雖然沈知安只有他一個長久且固定的床伴,但沈知安帶出去逢場作戲的人太多了。 沒認(rèn)出來也很正常,畢竟他一向在沈知安身邊沒什么存在感。 “這個,你看看能修嗎?” 郁風(fēng)拿出來一個碎了口的清代松石綠釉粉彩纏枝蓮紋瓶。 “這瓶子保存挺好的,新碎的吧?” 林長云手傷了沒法戴手套,就只看了一眼。 郁風(fēng)撓了撓臉,這他不小心摔碎的,讓他爺爺知道非扒了他一層皮不可。 只說:“你能修嗎?” “可以是可以,不過.......” “你放心,價錢不是問題。” “不是這個,我的手傷了,修的話要等。” 林長云也知道他不缺錢,只是他手傷了,暫時干不了活。 郁風(fēng)這才看到他纏著紗布的手,隨后示意他店里另一個人:“那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