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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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沒有故意氣你,我和我的愛人有一些緊密的舉動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吧?!?/br> 場面像一個逐漸膨脹的氣球,只需要輕輕地刺一下就會爆炸。 錦安然去按著蘇以冬顫抖地手,即使隔著手套,那只手的溫度依然guntang,好似包裹著巨大的熱量。 她只能就這么按著,希望用動作來壓制住蘇以冬的怒火。她沒有任何可以有效解決當(dāng)下場面尷尬地情況的法子,只能先從身邊的人入手。 “總監(jiān),冷靜?!卞\安然側(cè)過臉,在她耳邊輕語。 蘇以冬稍稍從憤怒中回過神,轉(zhuǎn)頭才發(fā)現(xiàn)錦安然在對她溫柔地微笑。 笑里有藏不住緊張害怕,但是想要傳達(dá)的意思也很直接。 蘇以冬心里覺得錦安然真的好笨。 按著她的手并沒有很用力,更像是安撫,她感覺火氣頓時消去了大半。 未理會蕭悅可的揶揄,她將身前的冰水一飲而盡后,她緩了口氣,按下了桌面的鈴。 “check。” - 直到重新回到車上,蘇以冬打開了空調(diào),才感覺自己的怒火和體溫漸漸降了下去。 錦安然好似已經(jīng)清楚了蘇以冬和那個女人的關(guān)系,只得靜靜地坐在旁邊,撇開腦袋,不敢說話。 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路燈和幾點(diǎn)朦朧的星光竄進(jìn)車內(nèi),車?yán)锏臒綦S著時間流逝也悄然熄滅,將這一點(diǎn)狹隘的空間托付給了黑暗。 “總監(jiān),要不我……自己回去?!?/br> “我沒喝酒,可以開車?!碧K以冬的音調(diào)有些沙啞,好似脆弱的玻璃。 “我知道……”錦安然還沒說完,感覺自己的手在黑暗中被什么抓住了,猛地一縮卻沒有掙脫開。 是蘇以冬抓住了她。 “總監(jiān)……” 錦安然有些害怕,經(jīng)過剛才的情況,她知道了這位平時生人勿近的總監(jiān),也會像自己一樣有很多情緒。 “不好意思,”蘇以冬深呼吸一口,察覺到了自己無意識的動作有些冒昧,將手收回,放在了方向盤上,“我沒想到今天會變成這種情況,對不起安然,下一次再……?!?/br> 聲音聽著哽咽,好像喉嚨里有什么東西。 原來蘇總監(jiān)也會有哭的念頭。 可是為什么想要哭呢,明明對方只是一個擾人清靜的不速之客罷了。還是因?yàn)橄氲搅藙e的什么? “還有,謝謝你拉住我?!?/br> 蘇以冬踩下離合掛檔,跑車的遠(yuǎn)光燈將前方的黑色瞬間照亮,在無序的光幕折射中,錦安然看見了蘇以冬有些紅潤的雙眸。 她沒戴眼鏡,這么看著好像更紅了。 - 即使是狹小的電梯,錦安然還是盡量跟蘇以冬保持距離。 剛剛車上那一抓,確實(shí)是把她給嚇到了。 蘇以冬知道自己剛才有些失態(tài),也沒有特意去搭理錦安然,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黑色禮裙,心里想著這身穿著竟能如此滑稽可笑。 穿給誰看的呢? 電梯在19樓停下,二人一前一后出來,蘇以冬用手指輕輕按下,指紋鎖應(yīng)聲而開。 錦安然突然側(cè)繞過她,像個慌張的小兔子溜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留下蘇以冬在門口愣神,感受著剛剛側(cè)繞過她時產(chǎn)生的摩擦余熱。 她將手套摘下,望著自己因?yàn)閼嵟行┏溲淖笫终?,雖然仍是貧瘠,沒有紋理,丑陋不堪,但是充滿了血色。 她回憶著,錦安然當(dāng)時抓著的,就是自己這只手。 只是回憶又被腦海中又想起了蕭悅可和她所謂的“女朋友”你儂我儂的畫面頂?shù)袅恕?/br> 惡心的感覺在胃里止不住的翻涌。 房門突然打開一道縫,錦安然在門縫后膽怯地窺視著她此刻的窘態(tài)。 她也看著錦安然,努力擠出一個無力的笑容,像是在說:“我沒事?!?/br> 她不想讓當(dāng)下的事態(tài)弄得更糟。 “晚安,總監(jiān),好好休息?!卞\安然說。 一句輕柔的晚安,像是露珠,從葉尖滴落到她的心湖,泛起陣陣漣漪。 - 午夜,蘇以冬輾轉(zhuǎn)難眠,她借著月光摸索到廚房,從冰箱的深柜里拿出一瓶未開封的威士忌,又取出一個晶瑩剔透的小杯子。 身上很熱,口干舌燥,她突然很想喝點(diǎn)什么。 廚房旁有一個小長桌,吊頂?shù)男魷厝岬卣罩粋€人。她獨(dú)自坐著,慢條斯理地倒了一小盅,輕輕仰頭一飲而盡。 沒有經(jīng)過任何調(diào)制的威士忌辛辣刺激,像是在口腔里灼燒著,猶如針刺不斷戳著痛覺神經(jīng)。 接著又是一盅。 她貌似有些不滿足這般慢飲,干脆直接將玻璃杯倒?jié)M。 酒水澄澈透亮,在燈光下散發(fā)著粼粼波光。 杯面倒映著她變得有些憔悴的面容。自己已將頭發(fā)散披,眼神空洞,像個呆滯的、沒有魂靈的木偶。 滿腦子都是蕭悅可那令人作嘔的,小人得志的表情。她想著將這些當(dāng)做酒水的陪襯,一同飲下。 一杯接著一杯,一根接著一根,直到滿滿的酒瓶幾乎見底,卻仍然無法忘卻。 依舊燥熱,意識卻飄然于rou體之外。 她感覺身體不受控制,晚風(fēng)從略微張開的窗口吹來,吹得她臉生疼。 想起錦安然抓著她的手的感覺,很溫柔,讓她產(chǎn)生了一絲錯覺。 錯覺是,錦安然已經(jīng)認(rèn)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