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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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爹”字,比起“父王”二字來說,似乎拉低了左燁的身份。 左燁緊盯著韋諾,怒道:“你說什么?!” “楚隆是可惡,可你爹一箭就殺死了他哥,你爹才是最大的壞人!” 韋諾并非在替楚隆他哥打抱不平。 只是借此埋怨著左岳王強硬讓她與父母分離,帶她來到這個處處充滿敵對的王宮。 左燁長這么大以來,頭一次受到這種直接的語言攻擊。 雖然韋諾指控的是左岳王。 可左燁感覺她和她的父王同時受到了傷害。 這同指控她沒有什么區(qū)別,她想也沒想,猛的推了一把韋諾。 “你放肆!” 左燁突然很后悔剛才在玄鸴宮門口叫停了楚隆。 更后悔讓韋諾上了馬車。 韋諾看著左燁,表情同樣生氣。 “你……和你爹……沒什么區(qū)別!” “停車??!” 左燁至此,已經(jīng)不想再與韋諾同處一車之中。 馬車停下,左燁抬起右手,指著車簾,聲音帶著哭腔,對著韋諾吼道: “下去!” 韋諾忍著后背的痛,憤然下車。 “駕馬!”左燁在馬車里下著命令。 馬車前進,韋諾站在原地,終于放松了些。 可她心中也涌上一股失落。 這下,又要讓余溫失望了。 …… 次日天還未亮,韋諾竟提早一個時辰來到營場。 遠處的陳令出現(xiàn),手里拿著弓箭。 他看見韋諾正在練習(xí)攀爬,一切似乎如他所料。 陳令走近立網(wǎng),仰頭對著韋諾開口。 “怎么?你想通了?” 聽到陳令的聲音,韋諾在立網(wǎng)上停了停,很快又繼續(xù)向上攀爬。 “后背的傷還痛嗎?” 陳令一改往日的嚴厲,明知道被鞭打二十下哪有第二天就不疼的道理,但還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關(guān)心問出。 “不痛?!表f諾實話實說。 韋諾說著正從繩網(wǎng)的另一端爬下。 落地后,她打算再次繼續(xù)向上爬。 “等一下!”陳令叫停韋諾。 韋諾停下,眼睛看著遠處。 “怎么了?” 陳令走近,遞出手上準備好的弓箭。 “拿著?!?/br> 韋諾側(cè)眼看著弓箭。 “做什么?” 陳令抬手指著營場邊緣。 “看到柵欄上的那面旗了嗎?把它射下來?!?/br> 韋諾偏過頭:“做不到?!?/br> “做不到?” “那之前每一次射擊,你是如何做到每一支箭都射不中靶心,但每一支箭之間相隔的距離都一模一樣?” “而昨天,你又是如何做到那支箭能從楚隆身旁穿過,卻又避開他周圍的所有士兵的?” 面對著陳令的疑問,韋諾沒有回答。 陳令繼續(xù)說著:“一支箭,想要準確射中致人于死地的位置,很難。” “可想要避開所有致人于死地的位置,更難! “你的箭法明明可百步穿楊,可你為什么要隱藏?” “還有,楚隆處處欺你太甚,昨日那等機會,你又是為何,放過他?” 韋諾這才開口:“我不是殺人的工具?!?/br> “可是半年后的晉級比試……” “我并不想晉級,更不想留在王宮里做他們的護衛(wèi)。” 韋諾說完,抓住繩網(wǎng),繼續(xù)向上攀爬。 陳令仰著頭:“那你為什么還提早來到這里練習(xí)?” 韋諾沒有回答,她抬頭看著繩網(wǎng),繼續(xù)身體的動作。 她知道,想要離開這座王宮,定要有一個良好的體魄。 …… 自從這以后,陳令以韋諾多次違反軍規(guī)為由,讓韋諾單獨訓(xùn)練。 表面上是在以儆效尤,實則是把楚隆與韋諾分開。 這三個月,楚隆都很難找到機會陷害韋諾,一心也都放在了訓(xùn)練之上。 左燁更是因為韋諾在馬車里說的那些話,再也沒有與韋諾說過一句話。 盡管韋諾在余溫的勸使下,在見到左燁時必須主動行禮。 可左燁每次都仰頭不語,直接離開,似乎一見到韋諾就心煩。 第22章 公主的秘密 經(jīng)過這么幾次,韋諾在行禮后,余溫都讓韋諾率先退下。 畢竟哪有公主離場的道理。 自那次余溫見左燁氣憤回宮后,就覺得公主和韋諾,可能天生相克。 也許兩人永不對話,才是最和平的相處方式。 雖然這三個月來,兩人都未曾有過直接的爭鋒。 可誰知道表面上的某些舉動,不是在為對方的反感加碼。 余溫更是看得出,自從那天之后,韋諾更是沉默了。 她也經(jīng)常發(fā)現(xiàn)韋諾一到晚上,就悄悄爬到樓頂。 有時韋諾不久后就會回屋睡下。 有時待第二天天亮之前才下來。 一開始余溫還是會擔(dān)心韋諾,也曾暗自從樓梯走上,在樓頂?shù)拈T縫里觀察她。 可時間久了,余溫也漸漸放下了擔(dān)心。 …… 這天深夜,左燁從床上坐起。 她拾起床邊的外衫披在身上,而后挪著雙腿,慢慢下了床。 她扶著墻,走到窗戶旁,小心地探出腦袋,看著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