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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奇緣之重返少年時(12)

    2022年2月11日

    我也有些累了,重新躺下打算繼續(xù)睡會兒,杏花自己起床洗漱去了,沒過多久,院里傳來舅媽和杏花說話的聲音,接著倆人邊聊邊進了屋。

    「晨鳴,你醒了嗎?感覺咋樣?有難受的地方不?」

    「舅媽,嗯!我沒啥事了?!?/br>
    「剛才聽你杏花姨說,你剛才自己已經(jīng)能起來喝水了。要是能起來,上外屋吃倆包子,這是你姥和的餡兒,別說,還挺香的?!?/br>
    「嗯,我真餓了。」

    「上外屋吃去吧,這里屋有股怪味兒?!?/br>
    說著拿眼掃了一下杏花。

    杏花卻敷衍道:「哪有什么味兒啊,誰放屁打嗝了?那就開開窗戶,散散?!?/br>
    我仔細一聞,才恍然大悟,和杏花玩兒了那么久,屋里散發(fā)著兩人體液的味道,擦拭jingye的手紙,杏花隨手就扔在屋角的簸箕里,舅媽又是從屋外回來的,一進屋便問到了。

    杏花利索的上炕,把四扇窗子都打開了,新鮮的空氣一進屋,我立即感到一種沁人心脾的草木香味,好久沒聞到這么清新的空氣了。

    三人沒在說別的,我跟著舅媽慢慢悠悠的來到外屋,一張折迭桌,支在靠墻的位置上,上面放著一個鋼種盆,盆上罩著一塊白手巾,舅媽把手巾拿開,里面熱氣騰騰的堆著十幾個大包子。

    「晨鳴,好好洗洗手啊,洗干凈再吃,你也是啊,洗干凈手再吃。大早上,指不定摸過啥玩意兒呢!」

    「我摸啥了我?切—」

    杏花嘟囔著朝院里的壓水井走去。

    我也在后面緊跟著,「姨,等等我?!?/br>
    我倆在壓水井那一先一后,我看到壓水井后也滿是新奇,心里道:「這東西有年頭沒見過了?!?/br>
    杏花壓了幾下壓手柄,清澈凜冽的地下水從出水口流了出來,我倆先后洗完手臉。

    舅媽在屋里嚷道,「用胰子好好洗洗手?。∫茸釉谀樑枘莾??!?/br>
    不知道她在對誰說!我倆沒人答話,自顧自的洗了。

    很久沒吃過東西了,剛回屋,我就猴急似的拿起一個熱包子,咬了一口,還真別說,味道還真是不懶,白菜豬rou餡兒的,以前不怎么喜歡吃,這回一口氣吃了6個,又沾著醋和辣椒油吃4個,吃完包子,喝了2碗棒渣粥熘熘縫。

    「你這娃兒,一看就病好了,平時也就五六個,今一氣兒吃了10個,別撐著嘍。」

    我喝著粥「嘿嘿」

    一笑,心里卻說:「妹子,我都不知道多少年沒吃過東西了?!?/br>
    「以前不吃辣椒來著,吃一點你都嫌辣,今兒怎么口重了,半碗油辣子都讓你給開了。」

    「?。亢俸?!」

    我還是嘿嘿的傻笑兩聲,我現(xiàn)在的身份是個小傻子,還是少說話為妙。

    「嘿,病了一場,口味都改了。」

    喝完粥,我拍拍肚皮,琢磨著,平時我吃完早飯,應該干什么去?。空f我還有七八歲孩子的智商,我一個半大不大的傻子,應該自己滿村瞎晃悠去?還是跟小伙伴玩兒去?要不還是在家裝傻,等舅媽的安排?唉!不能自己想干啥就干啥,還真是別扭!」

    杏花這時已經(jīng)坐在炕邊上,把電視打開了,無聊的在幾個臺之間來回亂播著,我湊到她邊上,「姨,我要看動畫片?!?/br>
    「看啥動畫片,這大早上起來的,哪有動畫片啊!去,一邊老實呆著去。」

    我故意撒個嬌,往她身上挨蹭,「你播播,肯定有!」

    「有個屁,趕緊起開我,別犯賤!一會還找你那幫慫孩子玩兒去,他們不是放假了嗎?」

    「哦!」

    我假裝百無聊賴的躺在炕上,尋思著,現(xiàn)在大概是哪年?家里的月份牌掛歷啥的,我也沒注意看在哪兒?忽然聽著電視的一句新聞「現(xiàn)在離北京亞運會還有103天,首都各界市民自發(fā)地在市區(qū)各個街道進行義務勞動,將北京的大街小巷打掃的煥然一新——」。

    「喲,現(xiàn)在是1990年亞運會那年!過個一年半載的,A股就該開市了,老本行還能干。以后咋辦呢?怎么裝傻子呢?」

    這時舅媽收拾完飯桌,也進屋來了,「你這丫頭,吃完就一抹嘴,都嫁人了,還得我伺候你!」

    「您不是我好姐么!來來來,我姐累了一早上了。趕緊坐這兒,我給你按巴按巴。讓你舒坦舒坦!」

    「呵呵,這還差不多?!?/br>
    說著,舅媽坐到炕沿兒上。

    杏花還真的給舅媽揉按著肩膀。

    按了沒幾下,杏花朝我嗔道:「晨鳴,你小子吃的最多,你過來,你也伺候伺候你舅媽?!?/br>
    我還在胡思亂想著,被杏花一叫,又回到現(xiàn)實之中,我「嗯」

    了,也磨蹭到舅媽身邊,杏花自己按著舅媽的左肩,把右肩給我讓了出來,我跪在舅媽身后,也學著杏花的樣子,揉捏著舅媽的肩膀。

    「你使點進勁兒啊,早上吃那么多!」

    「哦!」

    我假意的應承著,心里卻想「不就是使勁兒么!我本來就喜歡在女人身上使勁?!?/br>
    于是,手指真的加大了幾分力。

    剛一用力,舅媽就「啊」

    的一聲呻吟。

    「姐,你叫的還真浪。哈哈哈」

    舅媽斜瞪了一樣杏花,沒有說話。

    「舅媽,我是不是勁兒太大了?」

    「你舅媽喜歡你這你這勁兒,哈哈?!?/br>
    「去,sao妮子,晨鳴,就這勁兒就行,還真的比你姨那邊舒坦。」

    「哦?!?/br>
    我答道。

    邊給舅媽揉著肩膀,邊仔細的端詳起舅媽,其實舅媽也不過才二十七八歲,,閉著雙眼,也許是肩膀的酸痛感,讓她長長的睫毛不住的抖動著,她也是齊肩的短發(fā),梳的很利索,在家里,只穿了一件棉布的花格子短袖襯衫,一般農(nóng)村婦女常年的勞作家務,手臉都比較粗糙,但舅媽還算保養(yǎng)的不錯的,再加上年紀不大,皮膚還算的上白皙,腰身也還說的過去,相比二十出頭的杏花,姿色也沒差哪去,這姐倆也就是生在農(nóng)村,要是在城里,好好調(diào)理調(diào)理打扮打扮,擱大城市里也都算的上是大美女了。

    尤其舅媽胸前這對奶子,只隔著一件襯衫和里面的小背心,我從她后面的肩膀看過去,一對高聳渾圓的小山峰,讓我不禁想入非非起來,幻想著這對奶子是多么的柔軟和有彈性,邊想著,下面的roubang不由自主的支棱起來,將褲子頂出一個大鼓包。

    杏花看見了,不禁抿嘴一笑,伸過一只手過來,在鼓包上胡擼了胡擼。

    我假意的想躲開她的手,扭動了幾下身子,但這幾下扭動,卻讓鼓包不斷的蹭著舅媽的后背。

    杏花又逗小孩子玩兒似的,拿手指胡亂在我身上亂捅咕,我則借機不斷的拿鼓包撞擊著舅媽的后背,不過被杏花捅的幾下還真的很痛,我叫喚道:「姨,你干嘛呀?!?/br>
    〇㎡

    「妮子,你招他干嘛,沒個大人樣?!?/br>
    「好了,不招他了,我得回家收拾收拾去了,我也兩天沒著家了。我那婆婆又得嘮叨我了。」

    說著,已經(jīng)麻利兒的下炕穿好鞋,一熘煙似的出院去了。

    「真是姥姥家的狗,吃飽了就走啊。」

    舅媽笑罵著。

    杏花一走,我只得把兩個肩膀的活都擔起來。

    「行了,晨鳴,甭按了。我趴著歇會兒,一早上還真一直都沒閑著?!?/br>
    沒等我回應,舅媽已經(jīng)一調(diào)身,用腳把鞋一脫,兩只手墊著臉,爬在了炕上?!?/br>
    「我不沒事兒,再給您按按,我這有勁著呢!」

    說著,我也翻身騎在了舅媽的腰上。

    「小祖宗,你這是要壓死我??!你往后坐坐?!?/br>
    我往后挪了挪身子,正好坐在舅媽的結(jié)實的大屁股上,只隔了兩三層粗布,我能清楚的感覺到舅媽臀rou的熱度,坐穩(wěn)后,繼續(xù)給舅媽揉捏肩膀。

    「傻孩子,你別老捏一地啊,我后背也捏捏?!?/br>
    「哦!」

    我順勢往舅媽后背上按壓。

    心中卻是一陣欣喜,暗道:「舅媽,那我就不客氣了?!?/br>
    我的手指先是在舅媽肩背做著按摩,我對我的手法也是有點信心的,以前沒少讓小jiejie做過按摩,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啊。

    幾分鐘的時間,我感覺舅媽還真的放松下來了,我很想揉揉她的奶子,但她身體趴著,只能按壓兩肋的時候,能稍微感覺下她溢出來的部分乳rou,沒辦法,看來只能先玩會她的大屁股了,我的手掌在給她腰部揉按了一陣,順勢向下探索,我這時身子也已經(jīng)向后移動,坐到了舅媽的大腿處,手指請按著她的腰部下延,眼中欣賞著高高翹起,且十分渾圓的臀部,真是秀色可餐啊,雖然只能隔著外褲內(nèi)褲揉一揉,但也是很誘人的??!左手假意還在舅媽腰間按摩,另一只手的手掌已經(jīng)完全按在右瓣屁股上,開始揉捏,力度開始很輕,我看舅媽沒有任何表示,依然靜靜的趴著,似乎在淺睡,我膽子便大了起來,右手不僅加大了力度,左手也滑了下來,兩手相互配合著,在這大屁股上揉著捏著抓著,雙手好好享受的同時,我的roubang卻提出了抗議,雖然清晨它才在杏花的溫柔鄉(xiāng)里瘋狂的馳騁過,但現(xiàn)在不妨礙它又硬邦邦的豎立起來,我看看舅媽,呼吸微微粗重了些,像是在假寐。

    我沒有穿內(nèi)褲,鄉(xiāng)下小孩,大夏天的,就這么一個松松大大的大短褲足矣了,我把左側(cè)短褲的褲口向中間扯了扯,順手一撥,自己的大roubang子就卟愣愣鉆了出來,我的左手依然輕輕的在舅媽腰背摩挲,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卻箍住yinjing的根部上下晃動起來,大roubang子像鼓槌一樣敲打著舅媽翹而大的「鼓面」,還好有褲子相隔,否則不知一次次的敲擊要發(fā)出多大的聲音。

    roubang在如此刺激之下,早已經(jīng)膨脹的似要炸裂一樣,我大著膽子,兩手撐在舅媽的腋下,兩腳也分別撐在舅媽的雙腳兩側(cè),像是做俯臥撐一樣支撐著身體,然后慢慢曲臂,讓roubang挨蹭到舅媽兩瓣rou臀之間的屁股溝子,然后開始上下滑動,這個動作我做的很小心,但還是有幾次動作過大,guitou點擊到舅媽襠部,頂沒頂?shù)剿膶律希乙舱f不清,也許是

    衣物的阻隔,也許是力度不是很大,還好舅媽似乎并沒感覺到異樣。

    正當我想怎么才能進一步的時候,只聽院外傳來拍門聲,「翠花,在家呢嗎?有人在家呢嗎?」

    我趕緊從舅媽身上下來,把roubang收回短褲中。

    「在呢!」

    舅媽也似沒有睡醒,直起身答應道。

    「誰呀?」

    說著,下炕穿好鞋,離開屋子,給來人開街門去了。

    沒一會,舅媽帶著一個五十來歲精瘦的小老頭走進了屋里,邊讓坐,邊說:「李叔,您給再看看吧,我覺著晨鳴這病是好了,今天早上一下塞了10個包子。我給您沏點水去?!?/br>
    說著上外屋沏茶去了。

    「別沏了,我待不住?!?/br>
    老李頭示意我坐在炕桌邊,他自己倚著另一邊坐在炕沿上。

    老李頭扒了扒我的兩個眼皮看了看,又托著我的下巴晃動著左瞅又瞅,「咦?」

    這時舅媽已經(jīng)端著一個沏好茶的玻璃杯進來了,她將茶放在炕桌上,「李叔,您看著什么了?沒啥事吧?」

    「沒事是沒事,就是奇怪!」

    「咋了?您別嚇我,剛才她姥還囑咐我看好這小子呢。」

    「沒嚇你,我就奇怪,這孩子的病,看樣子是完全好利索了?!?/br>
    「是啊,李叔,這您奇怪啥啊,病好了是好事兒啊?!?/br>
    老李頭端起茶杯,吹了吹,小抿了一口。

    「你沒懂,這孩子打開始五六年前那回,就是我給看的,明明白白的,丟了魂了,三魂丟了一個,傷了一個,當時本命魂在,保他性命無虞,幸好七魄俱全,身康體健,給了這孩子一個好身板。前天,我看他時,傷的那個魂好像也沒了,我怕這孩子以后成了真癡呆,所以當時沒敢跟你說,先讓你把他身上燒退了,身子調(diào)養(yǎng)好,咱們再想辦法?!?/br>
    「那您咋又說他病全好了呢?」

    李老頭又抿了口茶,「怪就怪在這了,我昨天又去他掉下去那水邊看看,要是我老爺子還在,沒準還能將這孩子的殘魂給招回來,我也就按著我老爹的方法試了試。沒想到,今一來,這孩子三魂都在,七魄俱全,那是連當年丟的魂都給招回來了?不可能啊,當年我也試過,不靈啊!」

    「哎,您嚇我一大跳,這不挺好的嘛!您說什么魂什么魄的,我不懂,他這身體是不是已經(jīng)好了,這不好事兒嗎!」

    「是好事,我說孩子,你有沒有什么不舒服,覺得不正常的事兒?」

    老李頭朝我問道。

    「沒有啊,就是有時覺得還暈乎,不記得這些天都干過啥。」

    我回答道。

    「你這不是多余問嗎,他哪是不記得這幾天干過啥?他八成這幾年干過啥都不記得了,今兒醒了,他認為他還七八歲呢,能記得你們這些熟人就不錯了,那是平時親近,外加上七魄的天聰靈慧還在,也能記得點東西。但腦子要正常沒那么容易,腦子呆呆愣愣的七八年,哪能醒過來就正常啊,心里頭還是小孩子,現(xiàn)在就是讓他慢慢適應適應自己這事兒,該干嘛干嘛,這不能著急,過幾天,我去城里的時候,給他帶點藥回來?!?/br>
    「李叔,真讓你費心了,這還真是好事兒啊,一會我得跟他姥姥姥爺說去,還得給他爸捎個信兒。到時,藥錢啥的,得讓他爸好好謝謝您。這孩子是不是以后還能上學啥的?」

    「你也別太高興,上學不上學,這都是以后的事兒,這孩子當年傷的是腦袋,而且傷的還挺重,沒準往后時好時壞的也沒準,我也不是正經(jīng)大夫,就是按我老爺子的說法給他瞧瞧,真格的,要是真有啥毛病,還是得去城里大醫(yī)院看看去,我去城里的時候,我估計能遇上他爸,我跟他說就行。得了,我走了?!?/br>
    說著放下茶杯,背著手晃晃悠悠的出屋去了。

    「您不再坐會兒!」

    舅媽客氣著,一邊送老李頭出了院門。

    回屋,激動的看著我,拿手擺弄著我的臉頰,「看著,好像是跟前幾天有點不一樣了!」

    「舅媽,你們剛才說啥呢?我咋沒聽懂呢?!?/br>
    「傻孩子,沒聽懂沒聽懂吧,我也聽個大概齊,你該干嘛還干嘛!一會跟我去后院你姥那照個面兒,然后,要不玩去,要不回家歇著來,我去隊里點個卯,你不是還頭暈乎呢嘛!大熱天的,也甭跟那幫小崽子一塊瘋野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