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生活技能,你卻練成神技 第40節(jié)
可下一刻,他們就搞懂了。 “我為什么要慌?” 周安反手抄起左手的木鍋,低語道。 “慌的應該是他才對?!?/br> 在兩人的注視下,周安將左手的木鍋反轉。 趁著獸教教主爪子揮過來的瞬間躲開,將木鍋按在爪子上。 炁在體內瘋狂流轉,包裹住木鍋。 周安手腕用力,將木鍋反轉回來。 這一次反轉,就不僅僅是木鍋了。 連帶著獸教教主的身體,一起被翻轉過來。 顛物,起! 獸教教主只感覺腦袋一昏,緊接著,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視角倒立過來。 手就像被東西粘住似的,粘在木鍋上。 他用了很大的力氣,也根本甩不開。 而且……周安開始顛了起來。 炁順著木鍋,傳遞到獸教教主全身。 “啊啊啊!” 顛物特有的破壞屬性,開始起作用。 疼痛感從爪子開始,蔓延到全身各處。 獸教教主身上的黑影正在逐漸潰散。 “這……這……” 謝捕頭覺得自己已經(jīng)啞口無言了。 張司縣同樣沉默。 兩人看著面前的場景,心頭卻翻起了滔天駭浪。 八米高的獸教教主,竟然被一口鍋顛起來。 更重要的是,周安就仿佛一個廚師,而獸教教主就好像一盤菜。 周安的表情非常認真。 小小的木鍋,八米高的黑影。 兩者對比之下,形成強烈的差異感。 張司縣和謝捕頭覺得,他們今天開了眼界。 頭一次見顛鍋打架的。 還是生死之戰(zhàn)! 不覺得很離譜嗎? 當然了,神秘高手的濾鏡加成下,張司縣和謝捕頭反而覺得很正常。 “高手嘛,總有點獨特的特色。”謝捕頭打了個哈哈。 張司縣嚴肅的點頭:“不要說他顛鍋了,他就是……就是……” 他覺得自己編不下去了。 兩人快崩潰了。 都已經(jīng)開始懷疑人生了。 尤其是獸教教主的慘叫,更是一絕。 周安可不管他們是怎么想的,他現(xiàn)在很認真。 很認真的要獸教教主死。 慘叫聲在逐漸減弱,甚至傳來了求饒聲。 “放過我,放過我!” “我教你野獸拜人,我教你血影門秘法,以你的實力,絕對能更進一步!” “求求你放過我,我不想死!” 在死亡的威脅下,獸教教主終于害怕了。 他開始求饒。 他想活命。 周安面無表情,只是沉默的顛著鍋。 喊叫聲逐漸減弱,直到消散無形。 八米高的黑影慢慢縮小……潰散…… 獸教教主的骨rou開始分離。 不多時,變成了一攤碎rou,被周安扔在地上。 活命? 你活了,我就活不成了。 周安隨手將木鍋一扔,轉過身來,目光在謝捕頭和張司縣的身上徘徊。 張司縣兩人只感覺汗毛一立,齊齊后退了一步。 謝捕頭吞了口唾沫,勸道:“周安,你還年輕,可不要走上犯罪的道路……” 第42章 謝捕頭高升 謝捕頭說完這句話后,全場寂靜。 他恨不得扇自己兩個耳刮子。 怎么會說出這種話呢? 這不是逼著別人去犯罪嗎? 別人本來都不想的,你這么一說,不就成提醒了嗎? 事實上,謝捕頭是這樣想的。 畢竟神秘高手之所以稱得上神秘二字,是因為其不想暴露身份。 但現(xiàn)在身份也暴露了,整個場地里就自己和張司縣兩個人。 如果把他們倆人滅口,神秘高手又成神秘了。 張司縣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 今天吐的血有點多。 “周安,你放心,我們兩個沒有惡意,不會對你怎么樣的,這世間的高手多了,不可能每出一個高手就會被別人針對吧?!?/br> 他覺得還是得說兩句。 他摸不透??! 就像他摸不透,周安是用一口鍋來對敵一樣。 周安語氣平淡,背著手緩緩踏步,來到張司縣和謝捕頭面前。 “我為什么要犯罪?” 這話一出,張司縣兩人面面相覷。 是啊,人家為什么要犯罪啊? 全都是因為剛才那一幕實在太過狂野,所以他們就順勢打下了標簽。 周安問道:“但是這件事吧,你們不能給我說出去。” 其實在來之前,周安就已經(jīng)預料到這種情況。 他必須要殺掉獸教教主,如果被獸教教主跑掉,后患無窮。 那么其代價,必然是暴露自己。 其實也無所謂了。 通過最近這段時間的觀察,他發(fā)現(xiàn)大楚國的鎮(zhèn)詭司,針對江湖上的零散高手,并沒有報多大惡意。 只要不搞事情的,隨便怎么玩都行。 而搞事情的,鐵定是要被針對的。 周安不會搞事情,他只想默默的肝熟練度。 他和鎮(zhèn)詭司沒有直接的矛盾。 “那是肯定的,我們尊重每一位江湖人的自由?!睆埶究h嚴肅的道。 大楚國才建立十年。 在建立之前,風雨飄搖,民不聊生。 建立之后,大楚國皇帝憑借一副鐵手腕,才治理到了如今的地步。 但相對于周邊的其他國家來說,大楚國百廢待興。 興科舉,造文人之勢。 重武力,建護國之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