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生活技能,你卻練成神技 第79節(jié)
趙鐵匠聽到這話,道:“大人,你想打什么和我說就行,我?guī)湍愦?,你才剛學(xué),不太適合馬上打造?!?/br> 周安笑道:“無所謂的,你就幫我準(zhǔn)備材料就行?!?/br> 趙鐵匠雖然不知道周安到底怎么想的,但都這樣說了,他也沒有多想,點頭答應(yīng)下來。 在安定縣,打造沒有什么特殊的材料,也就是需要鐵。 周安大致估摸了一下自己需要的數(shù)量,和趙鐵匠說了一聲。 趙鐵匠沒多少錢,周安只能忍痛,掏了一大把積蓄。 他需要打造的東西很多,材料當(dāng)然更多。 “我明天中午就過來打造,記得一定要把材料備好?!敝馨舱f道。 趙鐵匠點了點頭,答應(yīng)下來。 周安也沒有多說,離開了鐵匠鋪。 接下來怎么升打鐵技能,他打算下次再來試試。 眼前浮現(xiàn)文字。 【庖丁解牛刀法lv.4(速度 2,精準(zhǔn) 2):1668/60000】 【顛物lv.4(力量 2,破壞 2):1/60000】 【游龍步lv.4(速度 2,閃避 2):1/60000】 【融合鑄造法lv.3(硬度 2,融合 1):1/40000】 這些就是目前周安的所有屬性。 由于這幾天沒什么事,所以庖丁解牛刀還是漲得挺多的。 他現(xiàn)在想著,明天打造好裝備之后,就一心一意的肝庖丁解牛刀,其他的都不管了。 等到把庖丁解牛刀升到五級,再去嘗試其他的技能。 回到縣衙之后,這里的捕快已經(jīng)開始咸魚了,周安也樂呵呵的融入其中。 打了個招呼,他就直接前往廚房,準(zhǔn)備肝庖丁解牛刀。 路上還遇到徐師爺了。 徐師爺春風(fēng)滿面,脖子上還有紅色的印記,顯然去逛了不可描述的地方。 尤其是那臉,笑得像朵菊花似的。 兩人還打了個招呼,徐師爺美滋滋的離開。 來到廚房后,周安捏了個面團,開始練習(xí)雕功。 他突然發(fā)現(xiàn),雕這個比雕木頭要好。 面團雕完之后,隨手一捏,就可以重復(fù)使用,簡直是省錢利器。 一下午就在雕刻中過去。 等到快散值的時候,周安收回長刀,和余杭一起回了家。 時間漸漸流逝,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來到夜晚。 吃完飯之后,周安拿起了長刀,準(zhǔn)備晚上再肝一會兒。 長刀如風(fēng),手中的面團變成了周安想要的形狀。 就這樣,又肝了一會兒,周安甩了甩手臂,打算休息。 明天還要去打造裝備,這可是重要的一環(huán),必須要保持飽滿的精神。 “睡覺。” 打定主意后,周安就把長刀收回刀鞘,帶到房間里準(zhǔn)備入睡。 這年頭,刀不離身。 可是還沒等他躺下,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咚咚咚!” 敲門聲如同疾風(fēng)驟雨,非常急切。 周安從床上坐起,握緊長刀。 “誰!” 門外,響起余杭的聲音。 “周安,快穿衣服!出大事了?。?!” 余杭的聲音十分急切,在這么晚的天色下,還突然來敲他的門,這是頭一次。 周安心想,肯定是發(fā)生了大事,于是便穿好衣服,手提佩刀,打開了門。 門外,余杭已經(jīng)穿戴整齊,臉上全是焦急之色,見到周安開門之后,松了口氣。 “大半夜的,又出什么大事了?”周安疑惑的問道。 余杭指了指縣衙的方向:“徐師爺死了?!?/br> 周安真沒想到是這件事,就算是他也微微愣了一下。 他還記得今天碰到了徐師爺,徐師爺滿面春光,脖子上全是紅印,顯然是從某個風(fēng)月場所里出來。 白天的時候還好好的,晚上就突然沒了,這里面有蹊蹺啊。 禿子頭上的虱子,這都是明擺著的。 很明顯,應(yīng)該和最近發(fā)生的事情有關(guān)。 “走吧,去縣衙。”周安反手把門關(guān)上。 一個衙門的師爺,就算不是太高的官,至少也是有編制的。 這時候突然死了。 縣令估計已經(jīng)怒火中燒。 尤其是臨近巡查的時候,接二連三的出事,周安感覺安定縣的陰云越來越厚了。 兩人沒有多說,出了門后,就朝著衙門趕去。 …… 當(dāng)周安趁著夜色來到衙門時,衙門里已經(jīng)聚集了所有的捕快。 在衙門的院子中間,擺放著一具尸體。 周安到來后,朝著尸體看了一眼,眉頭緊緊皺起。 死者確實是徐師爺,不過這死狀有點奇怪。 徐師爺身上沒有任何傷勢,就連一道小口子都沒有,但就是莫名其妙的死了。 最詭異的是,徐師爺?shù)哪樕蠋е还膳d奮。 就算死得透透的,這具尸體臉上的興奮,依然rou眼可見。 仵作正在檢查。 陳縣令一臉怒容,站在旁邊,拳頭握得緊緊的。 大概過了一柱香的時間后,仵作這才收起檢查的工具。 “回大人,徐師爺死于脫陽?!必踝鞴笆值?。 脫陽? 當(dāng)這兩個字響起時,在場的人全都不敢置信。 何謂脫陽? 就是在做男人愛做的事情時,猝死了。 如此荒誕的死法,周安也是第一次瞧見。 “白天的時候,有誰見過徐師爺?”陳縣令問道。 在場的人面面相覷。 周安是見過的,但他不傻,這時候沒必要站出來。 他不傻,但有人傻。 剛上任不久的孫捕頭硬著頭皮道:“大人,小人見過?!?/br> “但這事情和小人沒有關(guān)系。” 陳縣令袖袍揮動:“與你有沒有關(guān),本官不清楚,但你要把你的事情講明白?!?/br> 孫捕頭飛快的點頭,想要洗清自己的嫌疑。 “白天的時候,小人請徐師爺去了一趟春曉樓?!?/br> 眾人都把視線投了過去。 大伙兒都知道,孫捕頭之所以當(dāng)上這個捕頭,全都是因為給徐師爺送禮。 兩人之間走得很近。 但再近,也沒想到會近到這種程度。 周安倒覺得很正常。 這年頭,有四種關(guān)系很硬。 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坐過牢,一起嫖過娼。 不敢說這關(guān)系最好,但絕對鐵硬。 周安尋思著,這事兒孫捕頭干得出來。 “胡鬧!身為縣衙的人員,竟然去風(fēng)月場所,簡直是有辱斯文!”陳縣令聽到這話,立刻吹胡子瞪眼。 孫捕頭支支吾吾,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