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生活技能,你卻練成神技 第190節(jié)
周安喝下杯中美酒,想了想,隨后搖了搖頭。 還真沒有。 在自己眼中,只有熟練度。 就連某位喜歡大庭廣眾穿灰衣的姑娘,白衣狀態(tài)下,也只是讓他驚艷那么片刻而已。 至少目前來看,女人不過是熟練度的絆腳石而已。 不是有一句話說的好嗎? 心中無女人,拔劍自然神,劍譜第一頁,先斬意中人。 兩個姑娘也是風(fēng)月場所的,所以懂得察言觀色,自然是看出周安是真不心動。 她們也收起輕佻浮躁,給周安專門倒酒按摩。 嚴(yán)司府搖了搖頭,也不管周安,摟著另外兩個姑娘,一邊吃著喝著一邊和周安聊著。 “話說你們這教坊司里面,最近有一個絕色要到啊?!?/br> 嚴(yán)司府就這么順口來了一句。 像他們這種位置,消息靈通,不僅是在破獲詭異和江湖妖人的案子,其他地方也有很多消息的。 左邊的姑娘輕笑一聲:“大人的消息可真夠靈通的,確實有一位絕色即將來咱們府,已經(jīng)到了,但是咱們這教坊司暫時沒有對外公開,這位姑娘的來頭可不小。” 嚴(yán)司府大笑一聲:“入了這教坊司,不就是取悅男人的嗎?有什么來頭大不大的,到最后還不是得坐在這里喝酒。” 姑娘聽到這話也沒生氣,只是掩著嘴笑道:“那位新來的角色姑娘名叫苗笑,聽說是苗疆的姑娘。” 這句話一出,嚴(yán)司府手抖了一下,差點沒有抓住裝酒的杯子。 而這一幕剛好被周安看見了? 這等高手連酒杯都抓不住,肯定是有怪事的。 于是乎周安就放下酒杯,笑著問道:“苗疆姑娘,怎么會讓大人有這種表情? 嚴(yán)司府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失態(tài)了,轉(zhuǎn)頭問旁邊的姑娘:“這個從苗疆來的,該不會只賣藝不賣身吧?” 被問的姑娘露出驚訝的表情:“大人怎么知道的?” 嚴(yán)司府苦笑一聲,看向周安,解釋道:“這還真不能賣身,如果賣身的話,估計還得出點兒問題?!?/br> 周安倒是來了興趣,準(zhǔn)備問問究竟是什么情況。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熱鬧的聲音。 現(xiàn)在的風(fēng)月之地,熱鬧的聲音不少,但整齊劃一的熱鬧卻極為少見。 周安側(cè)耳一聽,聽到了不少人的交談,還有剛才老鴇的聲音,就在樓下傳來。 “各位大人,歡迎來到咱們教坊司,今天是個特別重要的日子,咱們這里來了一個人間絕色,是苗疆過來的姑娘,但是很可惜,這位姑娘賣藝不賣身,今天剛剛到,就給各位瞧一瞧,為各位獻(xiàn)上一段曲,別小看這曲子,這可是苗疆特有的曲子?!?/br> 話才剛剛落下,周安就聽到琴聲傳來。 琴聲悠揚,但卻不像是古箏或者其他樂器發(fā)出來的。 周安來了興趣,將酒杯撥到一旁,站起身來:“嚴(yán)大人,出去瞧瞧?!?/br> 他也想看看。 這位苗家的姑娘身份應(yīng)該不一般。 當(dāng)然了,這純粹是好奇心而已,來都來了,當(dāng)然得多看看。 嚴(yán)司府也點了點頭。 兩人打開門,走了出去,倚在二樓的欄桿上,瞧著一樓。 此時,過道上已經(jīng)站滿了人,而一樓的空地,臨時被搭了個臺子。 臺子上擺放著一把椅子,椅上坐著一個全身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姑娘,就連臉上也籠罩著白布。 從露出來的眼睛里,能夠看到一絲特有的風(fēng)情。 而在姑娘手中,抱著一把特殊的樂器,剛才的聲音,就是從這把樂器中傳出來的。 呈滿圓形,琴脖短小,琴頸和音箱邊框用紅木、紫檀木制,邊框用六塊規(guī)格一致的木板連接而成。 面板和背板桐木制,箱內(nèi)置兩道音梁,支兩個音柱。 四軸,四弦,每兩弦同音,五度定弦。 琴頸和面板上設(shè)九個品位。 這還是周安頭一次見到這種樂器,更加好奇了。 旁邊的嚴(yán)司府解釋道:“樂器名為月琴,是苗疆特有的樂器之一,能在這里看到也實屬不易,周兄弟,我已經(jīng)猜到此女的來頭了?!?/br> “哦?” 周安好奇的問道:“嚴(yán)大人,可否為我詳細(xì)說說?” 嚴(yán)司府點了點頭,看著旁邊的幾位姑娘。 這幾位姑娘也知趣,低著頭離開。 但沒有走多遠(yuǎn),在兩人能夠看得到的地方,只要招手就會過來。 等到這幾位姑娘離開后,嚴(yán)司府這才湊了過來,小聲說道:“此女應(yīng)該是苗疆的蠱神教一脈,這個勢力是屬于咱們的勢力,修煉的應(yīng)該是蠱毒。” “咱們的一個勢力,看來被鎮(zhèn)詭司給滅了?!敝馨残χf道。 教坊司中的女子,大多是些違法的官家中人或者說是一些勢力中人,所以才淪落到如此下場。 周安就有了這種猜測。 嚴(yán)司府點了點頭:“這也不是什么秘密,蠱神教的厲害之處,其實并不在于而在于蠱,蠱里面其實有很多分支,他們蠱神教專修毒?!?/br> “本來你修煉就修煉,陛下也不會管這些,可他們偏偏用活人來做試驗,這不,整個蠱神教全部沒了,被幾個司州直接給推了?!?/br> “原來如此?!?/br> 周安點了點頭。 這年頭,敢用活人來做這些事情,確實所違反了大楚國法律的。 只是周安還是有點不明白,為什么會賣藝不賣身。 都能弄到教坊司了,可真沒有這種說法。 這可不是電視劇,你來到這里還想賣藝不賣身,這不是扯淡嗎? 想到這里,周安問了出來。 嚴(yán)司府無奈道:“這個蠱神教的門人修煉的蠱毒,甚至反種自身,全身都是毒,你看她身上穿的衣服,其實是為了克制身體的蠱毒,如果衣服脫掉,恐怕在場的人都得遭殃,毒這種東西,說句實話,克制不少人。” 周安摸了摸下巴。 如果真按照嚴(yán)司府這樣說的話,那確實有點可怕。 渾身都是毒,而且身上穿的特制衣服都不敢脫,否則會死得很慘。 “殺了不就得了,非要弄到教坊司?!敝馨舱f道。 這種可是個定時炸彈,搞不好哪天想不通,把衣服一脫了,就是一個移動的毒域。 “誰知道呢,這是上頭cao心的事情,咱們也不懂啊?!眹?yán)司府搖了搖頭。 兩人看了一會兒,也覺得無趣,畢竟大家都是大老粗,搞不來這些高雅的東西,于是又回到了房間。 四個姑娘再次過來服侍。 這一頓喝就喝到下午,順便還在這教坊司吃了晚飯。 “周老弟,我就不送了啊?!?/br> 嚴(yán)司府是打算在這里過夜的。 周安點了點頭,拱手離去,從二樓來到一樓。 這個時候,在一樓彈曲子的那個女人已經(jīng)不在了。 他沒多看,就這樣朝著自己的宅子走去。 這一路上,周安心里面想的,卻是今天在教坊司發(fā)生的事情。 他沒有想那個苗疆姑娘,不,準(zhǔn)確的說,也想了。 但想的卻不是別人的身子,他可不饞身子。 他想的是有關(guān)于蠱毒的事情。 他本來以為自己現(xiàn)在的短板很少,但現(xiàn)在看來,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新的短板,這個短板就是毒。 他有攻擊,有防御,更有精神上的防御,還有速度等各種加成。 說句實話,放到江湖上,可以說得上一個猛字。 但是毒抗這種東西,他好像還真沒有。 這年頭,人在江湖走,哪有不濕鞋的。 就像嚴(yán)司府說的,毒這種東西,能讓很多高手栽跟頭。 畢竟你在這江湖上行走,那可不是每個人都和你來明的。 有的時候,下三濫的招數(shù)是極其容易翻車的。 所以周安想到自己這個缺點后,他打算去彌補。 但是直到回到宅子里,他都想不通,究竟哪種生活技能,能夠提高自己的毒抗。 總不能去拿幾包毒藥來試試吧? 這是傻子行為。 這個時候,天色也已經(jīng)很晚了。 周安暫時沒想到,也不再去想? 于是繼續(xù)在房間里面肝起了游龍步。 游龍步的增長極為喜人,周安一邊練著,一邊看著熟練度的上漲,很快,一夜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