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生活技能,你卻練成神技 第219節(jié)
周圍的黑霧瘋狂的往周安體內(nèi)鉆,可是只會讓周安體內(nèi)的炁變得更加兇猛。 周安抱著苗笑,從空中落下,摔在地上。 但他仍然沒有松開雙手。 看著在自己懷中掙扎的苗笑,周安眼中露出調(diào)侃之色。 “你不是說要我當(dāng)你的夫君嗎?現(xiàn)在都不肯讓我抱一下?!?/br> “松手!你快松手!我求求你,松手!”苗笑瘋狂的拍打著周安的胸口,但毫無作用。 痛苦在這一剎那出現(xiàn),周安的炁鉆到她的體內(nèi)后,開始瘋狂的吞噬她體內(nèi)的蠱毒。 蠱毒本來就已經(jīng)和她合二為一了,就像血rou一樣。 周安的炁每吞噬一分,就好像拿刀子在割她的rou。 這種痛苦是內(nèi)在的,而且是直指靈魂深處的。 苗笑已經(jīng)來不及拍打周安,只能想辦法蜷縮自身,來緩解痛苦。 但那只是表象,根本沒有作用。 “啊啊??!” 苗笑只是喊出了幾聲,就再也喊不出來了,全身顫抖著,不停的喘著氣。 當(dāng)一個人的痛苦到達一個極限時,是喊不出來的。 以前周安也經(jīng)歷過,當(dāng)時是摔了一跤,那種疼痛感襲來時,他甚至喊不出聲音。 此時的苗笑就是這樣。 但周安卻毫無所動,反而變得無比淡漠,來到苗笑耳旁,緩緩念道。 “想想你們蠱神教,把活人練成蠱毒藥人的那種痛,是不是更痛了?” 苗笑聽著話語,清晰的傳入耳朵,在這一瞬間,好像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 她抬起頭,抓住周安,沙啞著道:“我也是個可憐的女人,我也是蠱毒藥人,我只是想要以后不會再受到這種痛苦,我只是想要成為他們那樣的人,掌握自己的一切?!?/br> 周安搖了搖頭:“可憐?確實,你曾經(jīng)是可憐的人,對曾經(jīng)像你一樣可憐的人動了手,你覺得你是可憐還是可恨?” 苗笑顫抖著:“可憐?可恨?” 周安眉頭一挑。 他不是不想立刻殺了苗笑,可是體內(nèi)的炁就算再兇猛,吞噬起破魔蠱毒,也是需要時間的。 所以他才和苗笑聊了兩句。 “周安啊,我好像有點后悔?!?/br> 苗笑的意識開始逐漸模糊。 周安嘆了口氣,什么都沒有說。 后悔,后悔有個雞毛用。 早干什么去了? 這年頭,做錯事的人都說自己后悔。 他什么也沒說,就這么靜靜的等待苗笑的死亡。 苗笑體內(nèi)的痛苦越來越多,她突然伸手,反手抱住周安,用臉貼著周安的胸口。 意識模糊到了極致。 這時,她好像看到了以前的經(jīng)歷,語氣變得越發(fā)柔軟。 “從小,我就在蠱神教長大,我沒有父母爹娘,我是一個孤兒,蠱神教對我很好,她們沒有因為我是個孤兒而區(qū)別對待。” “我騙了你,也騙了他們,破魔蠱毒是我意外跌落山崖得到的,但我不敢說,因為在那個時候,我就萌生想要替代教主的想法?!?/br> “后來,一切都按照我的想法在走,你以為他們真的是想要讓蠱神教的傳承繼續(xù)下去?你錯了,她們是被我下了蠱毒,被我控制了神智。” “蠱神教的功法有弊端,而且……他們?nèi)绻凰?,我就永遠沒有機會,我有破魔蠱毒,為什么還要屈居在普通的位置,我控制她們,陪我演了這一場戲,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主導(dǎo)的,我在最后還在騙你,想要讓你加入?!?/br> 周安聽到這里,道:“那你就是鐵畜牲了。” 他可沒有留情面。 哪怕是對一個將死之人。 蠱神教對苗笑很好,可苗笑卻仍然做出了這些事。 原來蠱神教練蠱毒藥人,也是因為被苗笑cao控的。 這一切,都是苗笑為了把自己摘出去的戲。 其實苗笑是可以控制著她們,讓自己直接登上教主的位置。 但苗笑很清楚,蠱神教是有所殘缺的。 而且當(dāng)初為了大楚國,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不可能被陛下扶持走上高位。 所以她想盡一切方法,不僅讓蠱神教覆滅,還給自己安排了一個有功之臣的戲碼。 在周安看來,這已經(jīng)不只是了什么心狠手辣了。 而是養(yǎng)了一匹喂不熟的狼。 吃蠱神教的用蠱神教的,可最終的結(jié)果,卻是被這條狼給分著吃了。 說一句鐵畜生,周安都覺得是夸獎了。 苗笑顫抖了一下,聽到周安對自己的評價,終于,精神徹底崩潰。 rou體和精神的雙重痛苦之下,苗笑的生機正在逐漸斷絕。 苗笑抬起頭,說出了最后一句話。 “亭云府還有縱性,你告訴嚴司府我的事情,這個消息就是他們給我傳遞的?!?/br> 話音落下,苗笑身上開始出現(xiàn)大面積的黑斑,轉(zhuǎn)眼之間變成了一具尸體。 周安松開手,從地上站了起來,將散落在一旁的寒鐵刀和寒鐵鍋拿起,體內(nèi)的炁一陣催動。 由于沒有了苗笑的控制,上面的劇毒被周安抹掉。 地上還擺著一本書,這是苗笑之前寫出來的。 周安將書拿了起來,細細的翻看著。 上面寫著的,就是有關(guān)破魔蠱毒的修煉方法。 周安沒去仔細的多看,而是將破魔蠱毒收入懷中,看著地上已經(jīng)變成焦黑的尸體,心中思索著苗笑最后的話。 其實他也奇怪,苗笑究竟是用什么方法監(jiān)視他的,現(xiàn)在看來,真是縱性的人在搗亂。 周安覺得,這幫家伙確實有點煩。 剛才苗笑說的話,讓他心中產(chǎn)生了一個想法。 “我現(xiàn)在還缺一些東西沒有彌補,這樣看來,我得朝著偵查方面去增強了。”周安心中想道。 這種監(jiān)視,他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說明自己在偵查方面有殘缺。 既然有弱項,那就去彌補。 周安打算回去之后,就把這個缺點彌補了。 這也是一個新技能的發(fā)展方向。 想通之后,周安來苗笑旁邊,看著這具焦黑的尸體。 他抓住苗笑,就準備拖走。 可是手才剛剛碰到,這具尸體就化作了灰燼。 被蠱毒如此吞噬,能夠保持原樣就不錯了,只要稍微一碰,就徹底化作了灰。 周安搖了搖頭,放棄帶走的打算,朝著山下走去。 在山中腰的時候,又看到了嚴司府等人還躺在地上。 他上前仔細查看,最后在嚴司府等人的后背處,發(fā)現(xiàn)了一只正在休息的蟲子。 隨意將蟲子碾成灰燼后,嚴司府等人慢慢蘇醒過來。 “周兄弟,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們怎么會躺在這?”嚴司府一臉疑惑。 他還記得自己昏迷前,應(yīng)該是碰上了苗笑,可還沒等他動手,就已經(jīng)昏迷了。 周安把大致的情況講了一下,但隱去了破魔蠱毒的事情。 這東西現(xiàn)在在自己手里,他還沒有來得及去辨明真?zhèn)巍?/br> 而且這玩意兒可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 他本身就是用毒的,他也想過,萬一自己這醫(yī)蠱脈提高到了更高的境界,缺乏肝熟練度的手段,或許能夠從破魔蠱毒中找出一些方法,所以就留在了身上。 嚴司府聽完之后,臉上露出驚愕之色。 其他的鎮(zhèn)詭司成員同樣是這樣的表情。 這就解決了,他確實沒想到。 自己就昏迷了一會兒,醒過來事情就已經(jīng)完了。 周安指了指山上,說道:“去辨認一下吧,這次沒辦法收手,所以尸體變成了一堆灰,嗯,也許能夠辨認出來。” 嚴司府聽完,嘴角微微抽搐? 都變成了一堆灰,還拿什么來辨認? 當(dāng)然了,還是得走一下程序。 于是乎,嚴司府就帶著人走到了山上。 山上一片焦黑,全是被毒席卷過的痕跡,地上確實有一堆灰。 嚴司府看到這堆灰后,嘴角瘋狂的抽搐起來:“周兄弟果然沒有騙人,還真成了一堆灰?!?/br> 周安很隨意的揮了揮手:“嚴大人過譽了,周某什么都不好,唯獨有一點好,那就是從不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