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生活技能,你卻練成神技 第345節(jié)
“那是!”師習遠卻一點都不覺得奢侈,驕傲的道:“我可是求了京城匠作監(jiān)好久,才給我打造這幾根魚竿的,他們打造的時候,還都一臉的晦氣,我想不明白,打魚竿怎么就不行了?” 周安嘴角微微抽搐,顯然,現(xiàn)在不是爭論這些的時候。 “來來來,周大人,我就不客氣了!”師習遠樂呵呵的,把魚全部放入水池了。 還真別說,師習遠挑的這些魚,全是個頂個的大。 做完這一切后,師習遠直接拋竿入水。 周安覺得,都到了這個時候,他也來了興趣。 釣一把! 思及此處,周安直接拋出魚竿。 黑衣女人也是有樣學樣,學著周安的樣子,拋竿入水。 很快,三人各自拿著魚竿,顯得非常和諧。 “說說吧。”周安看著水池里游動的魚兒,知道一時半會不可能上鉤,于是開始問起正事。 師習遠是老釣魚人了,雖然沒有釣到過魚,但是也很有經(jīng)驗。 有句話叫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嗎。 師習遠也知道,這魚要慢慢的釣。 想到這里,師習遠正準備把正事說了。 可就在這時候,水池濺起一捧水花。 在周安和師習遠驚訝的眼神中,黑衣女人的魚竿動了! 由于水池的原因,所以里面的水非常清亮,一眼就能看出里面的魚,這時候已經(jīng)咬鉤了。 在周安二人的視線中,黑衣女人用力拉竿,一條肥美的草魚,被黑衣女人拉了起來。 “?” “!” 第一個問號是周安發(fā)出的,他沒想到黑衣女人竟然這么快,就釣到了魚。 第二個感嘆號,則是表示了此時師習遠的心情。 師習遠作為一個釣魚人,甚至是大名鼎鼎的釣魚人,他覺得,什么樣的風浪都見過。 可他真沒想到,竟然會有人,在拋竿后不足半柱香的時候,就成功釣到了一條魚。 師習遠感覺,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嚴厲的打擊。 他很痛苦。 “咳咳,師大人,這很正常,新手保護期嘛?!敝馨惨部闯鰜砹耍蕴嵝蚜艘痪?。 所謂的新手保護期,在釣魚這一方面還真有。 那些新手很離譜。 有的甚至拿著一根樹枝,綁上魚線,都能釣得到魚。 師習遠不知道什么是新手保護期,他現(xiàn)在很傷心。 因為他覺得,自己的尊嚴被活生生的碾壓了。 當然,傷心的不止于此。 因為接下來的一幕,讓師習遠崩潰了。 只見黑衣女人取下魚之后,再一次拋竿。 沒用多久,又是一條魚被釣了上來。 黑衣女人還是那副樣子,滿臉茫然。 她有些搞不懂,這個有什么好玩的,還沒有椅子好玩呢。 那些魚非要咬她的鉤子,搞得她怪不好意思的。 師習遠看著黑衣女人的茫然,尤其是魚兒在陽光下反射的光澤,整個人的茫然,并不比黑衣女人少。 不只是茫然,更多的是一種無助。 沒錯,堂堂國師之徒,鼎鼎大名的師習遠,從此時此刻起,感覺到一種深深的茫然。 太欺負人了! 這也太欺負人了! “你不是第一次釣魚吧?”師習遠咬牙切齒的問道。 他想要得到一個確定的答案。 但他失望了。 因為黑衣女人再度用茫然的眼神回答了他。 這個眼神已經(jīng)很清楚了。 那就是黑衣女人確實是第一次釣魚。 師習遠崩潰了。 周安甚至能夠感覺到,師習遠好像一瞬間老了不少。 正在周安準備安慰幾句時,沒想到師習遠竟然很快就恢復過來。 在周安眼前,師習遠再度變得信心滿滿。 “我一定會釣到魚的!”師習遠一副努力奮斗的樣子。 就在這時,黑衣女人的魚竿又動了。 又一條魚被黑衣女人釣了起來。 周安:“……” 師習遠:“……” “新手保護期,恐怖如斯。” 周安這邊,正在感慨新手保護期到來了。 另一邊,師習遠剛剛找回的信心,在一瞬間又一次道心崩潰了。 師習遠默默地把魚竿扔到一旁,然后看著黑衣女人一條接著一條,整個人都處于一種麻木的狀態(tài)。 看到釣到魚的多了去了,可從沒有見過有這種速度的。 一炷香的時間很短,可對于師習遠來說,卻長得離譜。 等到所有的魚全被釣完之后,師習遠眼神麻木的看著周安。 “釣完了啊……”師習遠語氣非常頹。 周安笑瞇瞇的道:“師大人不必過于難受,這魚總有釣上來的時候?!?/br> 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師習遠,但他覺得,自己很舒服。 尤其是看到黑衣女人在空軍面前釣上魚,感覺比自己還釣到還興奮。 唯一的遺憾,就是他沒釣到,沒有觸發(fā)生活技能。 但不要緊,他又不是師習遠。 想要技能,找個時間去釣一天,總能有的。 現(xiàn)在不急。 “呵呵……”師習遠冷笑一聲。 周安也不介意,畢竟人家正在傷心著呢。 把魚放到一邊后,他才問道:“師大人,你看這魚釣了,過癮也過了,你看這是不是可以開始談正事了?” 過癮,確實過癮,雖然只有周安和黑衣女人在過癮。 師習遠嘴角微微抽搐。 過癮個錘子! 他感覺收到了一萬點暴擊傷害! 當然,一旦涉及到正事,師習遠也沒有墨跡。 “是這樣的,周大人,你這次除了之前惹到的縱性之外,還有個野道門?!睅熈曔h緩緩道。 周安點了點頭,表示確實如此。 上次伏虎山莊一行,不僅是縱性,就連野道門,他也是一起殺了的。 畢竟是潛藏著的禍端,只有清除禍端之后,自己才能更好地肝熟練度嘛。 周安已經(jīng)猜出來了,師習遠這一趟,應該是和野道門有關。 果不其然,在師習遠說完這句話之后,又一次開口了。 “周大人,野道門和縱性,都不是這么好對付的,我之所以過來,其實就是想提醒你一下,一定要小心,尤其是野道門,那是睚眥必報的。” 說完,師習遠拿起魚竿,滿臉疑惑。 為什么都是魚竿,他卻釣不上魚呢? 周安沒去管師習遠,陷入沉思。 其實剛才,師習遠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了,就是專門過來提醒他一下,要小心野道門。 無論是在安定縣,還是在如今的楓林州,周安其實也沒得罪多少人。 但是得罪的,全都是難纏的角色。 比如縱性,比如野道門。 這兩個勢力,那都是在各個國家的夾縫中,還能生存下來的,每個勢力都很有東西。 對于師習遠的提醒,周安也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