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生活技能,你卻練成神技 第382節(jié)
魏公公這人,講究的就是個直來直去,還專門跑去罵丞相,簡直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了。 “不過周大人也不必如此擔心?!焙蛩局堇^續(xù)道:“魏公公這一鬧,估計丞相至少得收斂一點了。” 周安摸了摸下巴,點頭道:“我此去京城,又不會搞事情,問題不大,不提這事了,對了,那蠻國的兩個探子,你們作何處理?” 胖瘦二人已經(jīng)被帶到地牢了。 鎮(zhèn)詭司的地牢,從來就不會有硬骨頭。 “問出他們的陰謀,再撬到有用的消息,然后……凌遲?!焙蛩局萋冻鲆粋€冰冷的笑容。 周安聽到后面兩個字,并不覺得意外。 他只是想要一個結(jié)果罷了。 至少也對得起符金貴那一家子的結(jié)果。 事情已經(jīng)處理好了,周安自然也不打算停留。 他還是準備先回家里,把熟練度肝起來再說。 如果真的要上京,周安打算在這段時間,把破妄之眼提升到六級,引起質(zhì)變再說。 候司州也沒有留周安,任由周安離開了。 ----------------- 回到家中,已經(jīng)是下午了。 周安把今天的事情大致的吸收了一遍,又開始肝起了破妄之眼。 在他這邊肝破妄之眼的時候,此時,各個地方都在準備著上京的事情。 而關(guān)于赴京人員的圣旨,也已經(jīng)開始逐漸的傳到各個地方。 距離京城近的,已經(jīng)收到消息,準備著壽辰的禮物,打算即刻啟程。 而遠的地方,暫時沒有任何的消息。 邊關(guān)。 一個年輕男人,正坐在城頭,看著前方一望無際的荒漠。 這里是大楚國的邊關(guān)之一,年輕男人則是大楚國如今的大皇子。 大楚國三個皇子中,大皇子是唯一一個不在京城的人,因為他身處軍中,鎮(zhèn)守著邊關(guān)。 大皇子的旁邊,擺著一個小桌子,小桌子上,則是一壺酒,這是邊關(guān)城市特有的烈酒,和宮中的玉液相距甚遠,但是在邊關(guān),卻是一等一的好酒。 “唯有烈酒,方才能在此地暢飲,也能感受此地的無邊風貌?!贝蠡首痈锌痪洌鲱^豪邁的喝了個干凈。 旁邊,傳來一陣腳步聲。 大皇子放下酒杯,發(fā)現(xiàn)是一個渾身甲胄的將軍,正緩緩來到城頭。 “司徒叔叔,你來了?!贝蠡首有Φ?。 在大皇子側(cè)過頭的時候,臉上的長發(fā)甩開,這才能看到,大皇子的臉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給大皇子平添了一副彪悍之氣。 與其說是皇子,反倒是沒有皇子的貴氣,更像是一個久居沙場的將軍。 司徒浩是這座城的守城將軍,邊關(guān)有很多這樣的城,這里只是其中一個。 他是跟隨著興武帝的老人了,在大楚國建立之后,也自愿來到這里守城,哪怕是這邊關(guān)過得很苦。 后來,興武帝把大皇子交給他,還讓大皇子叫他叔叔。 司徒浩本來以為,這應(yīng)該是派過來鍍金的。 可是沒想到的是,大皇子來了之后,竟然真的不怕苦不怕累,踏踏實實的在邊關(guān)干了下來。 而且,大皇子是武夫的行當,每次都沖殺在最前面,根本就不怕死。 “殿下,你臉上這疤,應(yīng)該去掉的,堂堂大皇子,怎么能在臉上留疤呢?”司徒浩看了大皇子一眼,感慨道。 大皇子搖了搖頭,瞇起眼睛:“一道疤而已,父皇都出身于草莽,我又為何不能留疤,再說了,這是給我自己的教訓(xùn),讓我能一直記著,那些死去的弟兄們?!?/br> 聽到大皇子這樣說,司徒浩嘆了口氣。 他始終記得,有一次,一波蠻國的探子出現(xiàn),大皇子率領(lǐng)一隊人追擊。 結(jié)果因為太過莽撞,當時去的上百人,回來就只剩下七八個,而這道疤痕,就是那時候留下的。 從那以后,大皇子變得更加成熟,臉上的疤一直留了下來。 “這是你準備的賀禮,我已經(jīng)包好了?!彼就胶茖χ赃厯]手。 旁邊,四個士卒抬著一口巨大無比的箱子,抬上了城樓。 司徒浩等到箱子放穩(wěn)之后,這才將箱子打開。 箱子里,擺放著密密麻麻的骷髏頭。 “全是蠻國百夫長的頭顱,也都是你親手砍下的?!彼就胶频?。 大皇子點了點頭:“謝謝司徒叔叔,這才是我送給父皇最好的禮物,想必他看到了,一定會很開心的。” 司徒浩沒接話。 大皇子笑道:“司徒叔叔,不必勸我,這次我去,必然是要說的?!?/br> “你可知說了這話,陛下會很生氣。”司徒浩緩緩道:“一個皇子,放棄立太子,這說出去都讓人不敢置信?!?/br> “我不是那塊料。”大皇子搖頭道:“我更喜歡邊關(guān),那兩位弟弟誰當了太子,將來我替他們守關(guān)就行?!?/br> 司徒浩好像想說什么,可大皇子把酒遞了過來。 由于遞酒的動作太過豪邁,所以酒水撒了很多。 司徒浩嘴角微微抽搐:“殿下,我都說了好幾次了,哪怕我們是鎮(zhèn)守邊關(guān)的將士,哪怕是豪邁,也不能這樣遞酒?!?/br> 這是大皇子的通病,哪怕來了這么久也沒改掉。 他認為的豪邁,和司徒浩認為的大有不同。 比如有一次,大皇子興沖沖地跑進男澡堂子,然后吼了一句男人就該在外面沖澡。 然后……被不認識的揍了。 真的,要不是大皇子敢沖敢打,估計還真不容易得到這么多將士的信任。 大皇子不以為意,自顧自的又喝了一口,用他那種極為豪邁,卻又極為浪費的方式,任由酒水從嘴角流出。 “況且……我可不想去挨揍。” 話音落下,司徒浩微微一愣。 他搞不懂,為什么大皇子會說出這句話。 “殿下,此話何解,皇宮之中,沒幾個人敢和你動手吧?” 這還說得在理,和大皇子動手的,還真沒幾個。 “司徒叔叔聽過周安嗎?”大皇子問道。 司徒浩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聽過。 他們在邊關(guān),江湖上的消息并沒有這么靈通。 “我聽過。”大皇子笑呵呵的道:“據(jù)說是個狠人,魏公公都很看重,而且好像是支持三弟的,我看這一次,二弟可能難辦了?!?/br> 司徒浩奇怪的道:“哪怕是魏公公支持,也不至于……” 話沒說話,就被大皇子打斷了。 “萬事皆有可能?!贝蠡首泳従彽溃骸敖舆B破獲縱性與野道門陰謀,大楚國醫(yī)者的崇拜對象,還有逆境伐上的實力,這些隨便安排在一個人身上,都能讓那個人光彩無比,可現(xiàn)在卻在同一個人身上?!?/br> “而且,死在他手上的八絕技也不少,司徒叔叔,你說這樣一個人,做出什么事,都能理解。” 司徒浩微微一驚。 就像剛才大皇子說的,這些東西,隨便一條,都足夠讓人驚艷。 現(xiàn)在竟然全部集中在一個人身上,那這個人怕是要讓這當世的天驕都汗顏了。 “若是這樣,還真有可能。”司徒浩道:“要不是守在這邊關(guān),我也想去見見這位年輕人了?!?/br> 大皇子笑了笑:“這次,我替司徒叔叔去見見,當交個朋友了。” 司徒浩點了點頭。 他沒再繼續(xù)說下去,下了城樓。 大皇子仰頭喝光所有的酒,這才看著木箱子里的骷髏頭,暗道:“這次,我不和你們爭,但是我喜歡看你的笑話啊,二弟,哈哈哈哈……” 邊關(guān)吹起一陣風沙,一片荒蕪。 ----------------- 時間漸漸流逝。 轉(zhuǎn)眼間,又過去了好多天。 這些天下來,楓林州再無大事發(fā)生。 年關(guān)已過,詭異也被控制住,這個年在楓林州,也算是過得極為舒心了。 蠻國的胖瘦二人最終吐出了不少的情報,已經(jīng)被候司州呈到京城。 至于這兩人的結(jié)果,候司州親自邀請周安去看。 看著一塊塊掉落的血rou,聽著胖瘦二人的慘叫,周安覺得很舒服。 等到胖瘦二人慘死之后,周安又開始重復(fù)的肝了起來。 他沒有分開肝,而是持續(xù)的肝著破妄之眼。 熟練度在飛速的往上漲著。 周安對于先天之境,已經(jīng)越來越期待了。 而這種平靜的日子下,圣旨也是如約而至。 和周安想的差不多,他被邀請到了京城,要參加皇帝的壽辰。 禮物這種東西,周安直接讓恒通商會的人,準備了很多名貴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