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生活技能,你卻練成神技 第388節(jié)
熟練度并沒有很明顯的上漲,周安皺起了眉頭。 “沒有加成?!?/br> 結(jié)果對于他來說,有些出乎意料。 但是問題不大。 周安發(fā)現(xiàn),當他使用算卦之后,體內(nèi)的炁體小人終于有了變化。 那暗淡無光的端點,在這一刻,竟然開始出現(xiàn)了一絲亮光。 僅僅只是一絲,和端點的黯淡無光比起來,簡直是微乎其微。 而且也沒有給周安帶來實質(zhì)性的好處。 但是周安很快就興奮起來。 這個方法證明,自己只要肝熟練度,那個端點就能逐漸變亮。 也許等到端點徹底變亮之后,會有真正的變化。 周安不知道真正的變化是什么,但是他很期待。 “如今,就是繼續(xù)肝熟練度,早日達到通靈境?!?/br> 現(xiàn)在周安已經(jīng)到了先天境,他需要做的就是安安穩(wěn)穩(wěn)的肝熟練度,然后朝著通靈境邁去。 雖然周安覺得,自己好像也能打個通靈境了。 畢竟這接近兩百倍的加成,通靈境來了也頂不住啊。 可惜的是,周安現(xiàn)在沒有一個標準,畢竟沒有真正和通靈境高手過過招。 “唉,要是老趙沒走就好了?!敝馨蚕胫?,能拿老趙練練手,可惜的是老趙走了。 “算了,繼續(xù)肝吧?!?/br> 先天境到通靈境,其實做的事情也很簡單。 功法流高手就是不斷地修煉功法,然后讓炁體小人更加充實。 技法流高手則是鍛煉自身的技法,達到精純?yōu)诺哪康摹?/br> 無論是哪一種,都是殊途同歸的。 現(xiàn)在炁體小人,只有頭顱、四肢、身軀。 內(nèi)臟只有模糊的影子。 如果當五官和內(nèi)臟全部形成時,就能夠達到通靈境。 周安也是一樣的,雖然他的炁體小人很迷,但是也是殊途同歸。 “所以,先肝算卦吧,反正距離上京只有一天了,能肝一點是一點?!敝馨残闹邪档?。 這么久了,皇帝的壽辰也快到了。 明天周安直接出發(fā)就是,恒通商會已經(jīng)準備妥當。 思及此處,周安開始肝了起來。 炁體小人學著周安的動作,同樣肝了起來。 轉(zhuǎn)眼間,一夜過去了。 第二天到來時,周安帶著黑玉,先是在外面吃了頓飯,然后就來到街道的邊上。 周安只帶了些隨身的銀錢,全都裝在粉紅色錢袋。 至于多的銀錢,存在恒通商會,想要的時候隨時都可以去取。 干糧也帶了不少,路上也有不少的吃吃喝喝。 黑玉帶的就更簡單了,就是一把椅子,還抗在肩膀上。 粉紅色錢袋也不大,裝不下椅子,而且黑玉也不愿意裝。 這椅子對于黑玉來說,是除了周安以外,最重要的東西。 說句不好聽的,除了周安之外的人,誰敢動椅子,黑玉就會把自己學的所有八絕技,全部招呼在那個人身上。 “別扛著了,放著吧。”周安打趣道。 黑玉一臉倔強,死死的握著椅子的后背,不肯松開。 在兩人交流的時候,一輛馬車緩緩駛來。 車夫駕著馬車,恭敬的打了聲招呼:“周大人您好,好久不見了。” 這個車夫,正是送周安來到楓林州的人。 不僅車夫來了,陸州令、候司州、孟江等人也到了,都是過來送周安的。 周安確實會飛,但是去京城還真的必須要用馬車。 原因很簡單,大楚國限飛。 不僅是大楚國,其他國家也是一樣。 不然通靈境高手都能飛,那就會亂套。 打架的時候,逃跑的時候飛一飛沒事,但是要是趕路,還敢穿過各種城市飛,這誰也受不了。 這規(guī)定,其實也很正常。 “周大人,此行路遠,務(wù)必小心。” “若是需要,可去京城鎮(zhèn)詭司,畢竟總司對周大人也是極為欣賞的?!?/br> “恒通商會在京城有總會,周大人缺錢了,隨時可以去取?!?/br> 陸州令三人開口說道。 周安點了點頭,一一道謝。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這是周安的原則。 道謝完了之后,周安就踩著凳子,上了馬車。 馬車簾子放下,伴隨著車夫的一聲“駕”,馬車駛離了這條街道。 陸州令等人看著周安離開的方向,互相之間對視一眼。 “我覺得,周大人這一去,不知道要攪動多少風雨。”候司州感慨道。 “周大人非凡夫俗子,乃是人中龍鳳,你沒發(fā)現(xiàn),這一次周大人又強了嗎,我看不透一點?!标懼萘畹馈?/br> 候司州聞言,點了點頭。 他也看不透,但是他知道,周安已經(jīng)和他們拉開了距離。 “相比于這個,諸多勢力雖然未被邀請,但也會自發(fā)去給陛下祝壽,恐怕京城會是一番渾水?!泵辖櫭嫉馈?/br> 這一次,當官的都是被邀請的,沒被邀請的還是要各司其職。 但是很多江湖上的勢力,可是準備逮著這次機會,前往京城舔皇帝。 興武帝也沒阻攔,反正照常就行。 禮物全收,不一定見得到,但是萬一收的禮高興了,就直接飛黃騰達了。 這些都是江湖各個勢力的想法。 如今,周安聲名鵲起,孟江擔心的就是這個,因為京城太混亂了。 陸州令微笑道:“我倒是覺得,有多少人會被周大人打怕呢?” 話音落下,另外兩人齊齊一愣,隨后都反應(yīng)過來,哈哈大笑。 “是啊,周大人可是飛龍,又怎么會怕渾水?!?/br> “倒是我等多慮了。” ----------------- 周安在啟程,而遠在京城的丞相府,此時卻在上演一出鬧劇。 京城,丞相府。 “魏老賊,你欺人太甚!” 一個中年白衣人,手中拿著一支毛筆,怒氣沖沖的站在院子里。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院子的墻上,被人潑滿了墨汁。 魏公公提著桶,一臉笑容:“丞相大人,何必和我一個太監(jiān)置氣呢,你終于不讓我吃閉門羹了。” 中年白衣人長相俊朗,尤其是下巴的胡子,更是長到胸口,一副儒雅之氣。 此時,這位大楚國百官之首,氣得胡子亂抖,身上散發(fā)著讓無數(shù)人恐懼的氣勢。 “魏老賊,就為了一個周安,你不惜得罪于我?”丞相怒氣沖沖。 “你總得告訴我,為什么對周安耿耿于懷。”魏公公瞇起眼睛。 這是他第三次拜訪。 前兩次,丞相根本不見面,但是這一次,魏公公用了下三爛的手段。 不得不說,對付讀書人很有用,當然了,也只適合魏公公用。 換個人在這里,只怕是一具尸體了。 這時,丞相也終于平息了怒氣,緩緩道:“魏老賊,你當真以為我怕你不成,我只是不想與你這般野蠻之人胡攪蠻纏?!?/br> 魏公公哦了一聲,沒有答應(yīng)。 丞相指著院子,道:“你隨便潑?!?/br> 就這么簡單的一句話,說完之后,丞相直接走進了屋子。 很快,院子里又只剩下魏公公。 魏公公見狀,皺起了眉頭:“這老東西,連這招都不管用了,周安到底是做了什么得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