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生活技能,你卻練成神技 第441節(jié)
周安愣住了,心頭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難不成……興武帝給他整了個離譜的封賞? 周安心頭這么想著。 隨后,魏公公稍微停頓片刻,又開始念了起來。 “如今,大楚國建立十年,周安從草根崛起,逐漸興起于江湖,朕深感欣慰,除了以上獎賞之外,另有加賞。” 眾人聽到這話,都在疑惑且好奇,這里面的加賞究竟有什么東西。 魏公公畢竟是干這個的,早就已經(jīng)熟能生巧,甚至很會吊胃口。 他在這里停頓了好久。 過了一會兒之后,魏公公等到所有人目光全都看了過了,這才繼續(xù)說道。 “除周安匠作監(jiān)監(jiān)長一職,加賞周安為淮西京鎮(zhèn)詭司司京,欽此!”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 現(xiàn)場鴉雀無聲。 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驚愕之色。 鎮(zhèn)詭司司京! 而且是京級的司京! 所有人看向周安,眼神立刻變得無比的崇敬。 這種崇敬,來自于此刻周安的身份。 如果是匠作監(jiān)的一把手,那么一切都好。 可現(xiàn)在,周安不僅是匠作監(jiān)一把手,還給了個鎮(zhèn)詭司的司京。 司京是什么,那是真正的實權(quán)職位。 這個位置,可以說在一個京級城市,可以暢通無阻,橫行無忌。 周安皺起眉頭,他突然覺得,這個封賞對于他來說,沒有太大的好處。 他是知道鎮(zhèn)詭司的忙碌的。 如果真的接下來了,那么等到的就是無法咸魚了。 “不對勁,皇帝怎么會給我安排這個位置?”周安奇怪的想道。 當(dāng)初,他是和皇帝說明了的,皇帝也明白,自己是真的不想做很忙的位置。 現(xiàn)在突然給這個位置,很可能有其他意思。 這么想著,周安就看到魏公公將視線投向他。 那種眼神他明白,代表著稍安勿躁。 周安懂了,這里面有其他的東西,后續(xù)自己或許能知道。 第208章 裂縫來了 至于后續(xù)是什么,周安覺得,自己只需要耐心的等待就行。 而且現(xiàn)在圣旨也頒布了,這個場合不適合反駁。 周圍是什么心情周安暫且不管。 魏公公說完這句話之后,就放下手中的圣旨,默默地站到一旁,把手揣進衣袖,什么也沒管了。 宴會繼續(xù)進行,但是此時此刻,已經(jīng)有不少人起了不同的心思。 大越國的天驕覺得,周安如今算是飛黃騰達(dá),但是問題不大。 畢竟周安在大楚國,而他們在大越國,周安總不能跨越國家過來打臉。 大楚國的天驕們雖然心中苦澀,但是他們已經(jīng)能進行合理的自我催眠了。 反正打不過,那就索性不打,或者不見就行了。 像周安這種人,千百年都不一定會出一個,何必去和周安比。 至于大楚國的官員們,此刻心中想的是,有空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和周安多多交流,如果能獲得好感,以后有什么事,也能起到奇效。 這里面最難受的,莫過于二皇子。 坐在位置上,二皇子百般難受。 說實話,在周安崛起的時候,二皇子也有過關(guān)注,但是他始終覺得,周安哪怕再怎么崛起,一個府已經(jīng)是極限了。 畢竟周安來自于安定縣,只是一個偏遠(yuǎn)的小縣城,又是草根出生,哪能有什么前途。 現(xiàn)在看來,一切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 “如果當(dāng)初,我去找周安,或許現(xiàn)在囂張得意的就是我了?!倍首涌嘈χ氲?。 旁邊的三皇子一臉笑容,正是應(yīng)了那句話老話,春風(fēng)得意馬蹄疾。 “二哥,不要愁眉苦臉,這一切啊,都是命啊?!比首由踔脸爸S了一句。 二皇子咬牙切齒道:“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以后會出現(xiàn)什么,還不一定呢。” “喲,這點小難受都受不了了,我以前可是被你打壓了十幾年呢?!比首永^續(xù)嘲諷。 二皇子聞言,一言不發(fā)。 兩人的針鋒相對,對于大皇子來說,那是一點都沒有用處。 大皇子只是感慨,這酒一點都沒有邊關(guān)的烈。 尤其是想到那晚上周安說的,大皇子覺得,周安是我輩中人,等周安來到邊關(guān),一定要給周安準(zhǔn)備最烈的酒以及最野的…… “算了,我都還沒有呢,最烈的酒就行了?!贝蠡首愚D(zhuǎn)念一想。 至于幾人交談的周安,此時正和葉霜余杭等人一邊聊著,一邊期待宴會趕緊過去。 封賞過后,宴會陸陸續(xù)續(xù)的開展。 期間周安趁著休息的時候,就回到住處,抓緊時間肝熟練度。 這一頓肝,八卦算術(shù)有了不小的增長。 端點處的光芒也變亮了不少。 直到晚宴結(jié)束,周安準(zhǔn)備回去的時候,魏公公又一次叫住了他。 “走,去咱家的住處,和咱家喝上兩杯?!蔽汗p手揣在衣袖里,佝僂著背,一點也看不出這是個敢在空聞和尚頭頂點戒疤的人。 周安心領(lǐng)神會,明白魏公公是什么意思。 早上的圣旨,他到現(xiàn)在都心存疑惑,魏公公這是準(zhǔn)備給他解惑來了。 想到這里,周安和葉霜余杭兩人道別,牽著黑玉,跟在魏公公身后。 至于來京之人不可擅自在皇宮走動,他是一點也不顧及。 底線嘛,是靈活的。 都有魏公公帶著了,哪能沒有底線的嘛。 沒走多久,周安就來到了魏公公的住處。 房間內(nèi)還是同樣的擺設(shè),桌上放著兩壇好酒。 剛一進門,魏公公就開口了。 “把腰牌拿來吧?!?/br> 周安聞言,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腰牌,什么腰牌?” 他當(dāng)然知道魏公公說的,就是最開始給他的腰牌。 但是周安覺得,要是能把這腰牌拿在手里,會增加很多的方便。 比方說可以在皇宮暢通無阻,甚至在其他方面,很可能也有一些想不到的好處。 “周小子,你當(dāng)真是狡猾,但是那個東西留在你那里,只會給你添麻煩?!?/br> 魏公公笑著說道:“咱家年輕的時候,得罪了太多的人,那腰牌又有咱家的氣息,你就不怕仇家聞著味過來?” 要是換個人和魏公公玩這些小心機,魏公公直接把那人的腦袋掛在門上了。 但是周安不一樣。 其實這也很正常。 當(dāng)一個長輩足夠欣賞小輩時,哪怕這小輩做的事情很離譜,長輩也能包容。 “魏公公,估計這次宴會之后,江湖上都知道我背后站著你了,麻煩這東西不少,但我不怕的?!敝馨矒u了搖頭。 麻煩,就沒有少過。 但是對于周安來說,這些麻煩索性一起來了,一起解決掉,還能讓自己有多余的時間肝熟練度。 魏公公琢磨了一下,覺得確實是這么一回事:“罷了,你拿著也行,能在很多時候,給予你方便,咱家說要罩著你,也權(quán)當(dāng)是給你的好處吧?!?/br> 周安點了點頭。 魏公公指了指座位:“坐下喝酒吧,有些東西,需要邊喝邊談,咱家不喜歡聊干的?!?/br> “那是,必然會陪魏公公一醉方休。”周安來到桌子旁。 兩人坐下之后,周安先是提著準(zhǔn)備摸酒的黑玉的衣領(lǐng),把黑玉提溜到一邊,這才和魏公公喝了起來。 兩人先是干了一大碗。 周安也是很少見的,在魏公公身上,發(fā)現(xiàn)了一些豪邁之氣。 一個宦官,帶著令江湖人都汗顏的豪邁之氣,其實也與魏公公的出生有關(guān)系。 早年間的魏公公,可是一個完整的人可惜又一次,為了大楚國受傷嚴(yán)重,這才變成了太監(jiān)。 而之后,魏公公更是專們修行宦官行當(dāng),甚至站在了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