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生活技能,你卻練成神技 第545節(jié)
長刀入rou的聲音出現(xiàn),聽著令人毛骨悚然,心底顫抖。 籠罩在癡禪身上的佛光,仿佛紙糊的似的,根本就抵抗不了,被輕易破去。 癡禪轉(zhuǎn)過頭,背負(fù)長刀,臉色蒼白。 “你的實(shí)力,又強(qiáng)了?!?/br> 許年淡然的道:“是你太弱了,即使是全圣境,可卻是煉的野佛門的速成法子,又如何與真正的全圣境一較高下?” 話音落下,許年緩緩伸手,微微一握。 這個動作,就像是在握刀,平平無奇。 可就是這么平平無奇的動作,插在癡禪身上的長刀,卻猛地被抽出,飛快的回到許年的手中。 癡禪看著空蕩蕩的胸口,那里什么也沒有,被這一刀全部炸透了。 “全圣境,不光是四肢頭顱,就連五臟六腑和神魂,都已經(jīng)錘煉如圣,你只一刀……破了!” “如圣,不代表不死?!痹S年不屑地道:“垃圾一個?!?/br> “你!” 癡禪聞言,怒目而視。 可他剩下的話,說不出來了,因?yàn)檫@一刀,讓他生機(jī)斷絕。 灰燼,從癡禪的身上誕生,徹底化為虛無。 許年收刀歸鞘,看起來如同普通的老人,倘若沒有開始那冠絕天下的一刀的話。 癡禪消失的地方,一顆金色的珠子忽然出現(xiàn),漂浮在半空中。 許年伸手一揮,金色的珠子落入手中,被他細(xì)細(xì)的打量著。 片刻之后,許年微微一笑。 “不錯,野佛門的全圣境死亡,也會產(chǎn)生舍利子?!?/br> “雖然這舍利子的功效要減弱甚多,但是也很不錯了,聽說周安需要,倒是可以送他?!?/br> 舍利子,就是全圣境的佛門高人死亡之后,一生的炁所凝聚而成。 四大門類都有,而且功效類似,非常珍貴。 武夫叫武甲,會出現(xiàn)一塊類似于甲胄的物體;讀書人的是炁文,是一種有形的文字;而煉氣士一脈分為兩大類,道家的叫金丹,佛家的叫舍利子,還有一部分其他分類的,大多也類似。 至于雜門……很多很雜,不一而足。 為什么非常珍貴? 打個簡單的比方。 每一個舍利子,都代表著一個全圣境高手的死亡,全圣境才多少人,不珍貴才怪。 “多謝許老前輩出手,替我們解決危險(xiǎn)?!睏罴抑鞴笆郑Ь吹氐?。 老一輩里面,有很多都是通靈境,也已經(jīng)能開宗立派了。 至于全圣境,那是老一輩中的老怪物,只存在于頂尖勢力,比如鎮(zhèn)域刀門的門主。 所以哪怕是楊家主,也必須恭敬地對待,否則對方一怒之下,真的會殺人的。 尤其是霸刀許年! 江湖上都知道一句話,用刀的,見不到許年,刀道如白紙。 這一位,將霸道的刀法,貫徹到了極致,也是眾多用刀高手的老師。 許年不建立宗門,從來都是孤身一人,但他從不敝帚自珍。 他喜歡給任何一個用刀的后輩提攜,不吝嗇自己的所學(xué),毫不藏私。 用許年的話來說。 “我們是開拓者,走了一條布滿荊棘的路,為何還要讓后輩繼續(xù)走?” “他們應(yīng)該走得更平坦些,否則我們這些老東西,有什么用,活得長點(diǎn)嗎?” 這幾句話,就是天下用刀高手推崇的原因。 當(dāng)然,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當(dāng)你表現(xiàn)得與眾不同的時候,就會有人嫉妒,甚至作對。 然后……霸刀的威名就出來了。 做對的,全死了,沒一個活著。 這種情況,才讓眾人想起,這位老人是全圣境的老怪物,他真不是個無名老頭! “這一次,還好有老前輩在?!睏罴抑髂艘话杨~頭的虛汗。 其實(shí)剛才,他裝逼的時候,還是很擔(dān)心的。 萬一許年出手晚了,那不就完?duì)僮恿?,死了都沒個全尸。 現(xiàn)在看來,問題不是很大,癡禪都沒了。 “無需感謝,我不過是受了魏老賊的囑托而已,咳咳?!?/br> 許年說到這里,眼中有些尷尬。 楊家主心領(lǐng)神會,表示自己都懂,但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 每一個隊(duì)伍,其實(shí)都有人暗中保護(hù),只是大家都不說。 這是神藥! 神藥這種東西,興武帝怎么能不重視,不派遣高手。 這些高手,全都來自于江湖,都是京城那幾位去請的。 比如許年。 至于魏公公為什么請得動許年,原因也很簡單,因?yàn)樵S年被魏公公打過。 據(jù)說,大楚國建立沒多久,有人在魏公公面前提到許年。 魏公公的大致意思,就是說許年是個裝逼的,如果真要傳授,就直接開設(shè)講堂,朝廷也會同意。 對于逼王魏公公來說,這種情況還真像裝逼。 結(jié)果,許年怒了,提著刀去找魏公公。 他先去找興武帝理論。 對于這種全圣境,興武帝也是好言相勸,說大家都是老一輩,沒必要計(jì)較。 然后許年又去找國師,國師說找死別帶上我。 他不服,又去找總司,總司問他,棺材要多大的。 最后,許年找到了丞相,讓丞相住持公道。 那個時候的許年,當(dāng)然知道不是魏公公對手,所以想要拜托大家主持一下公道。 他是霸刀,不是傻刀。 可是,就連和魏公公一直不對付的丞相,都給了他一副字。 丞相手書——許年之墓。 再然后…… 魏公公打了許年一頓,兩人打完之后,竟然喝了杯酒。 早年間,魏公公何許人也,那可是個莽客。 霸刀許年,同樣很莽,然后……兩人竟然打出感情了。 于是乎,許年成了皇宮的御前侍衛(wèi)教官,并且把自身對于刀法的理解,裝訂成冊廣為流傳。 “魏公公向來看不慣裝的,除了淮西京那一位?!?/br> 楊家主心中想道。 “對了,還有幾日,能到淮西京?”許年問道。 楊家主回過神來,趕緊答道:“還需要兩日左右,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無事了,許老前輩可以去船內(nèi)休息,畢竟途中勞頓,多休息休息也是很好的?!?/br> 許年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到了之后,我自會離去。” 說完這句話,許年就掉頭走了,沒有絲毫的停留。 高手嘛,總有些古怪的性子,許年也是一樣。 楊家主沒當(dāng)回事,開始張羅著手下的人,處理著善后的事情,同時讓商船繼續(xù)前行。 善后也沒多久,畢竟所有的尸體全都已經(jīng)化成灰了,也沒什么好善后的。 沒過多久,商船緩緩行駛,朝著淮西京而去…… …… 時間漸漸地流逝。 轉(zhuǎn)眼之間,兩日已過。 這兩天,周安罕見的沒有肝熟練度,而是在鎮(zhèn)詭司里面,看著各種資料。 資料每時每刻,都在不斷地更迭,周安這幾天下來,也收獲了不少。 知識上的收獲,雖然不如熟練度那么直接了當(dāng),但是帶來的效果也不少,至少周安現(xiàn)在的知識儲備,已經(jīng)不下于那些老一輩了。 鎮(zhèn)詭司的資料,可不是常人能看的,這也是周安答應(yīng)來當(dāng)司京的理由之一。 “學(xué)多少了?”周安摸了摸黑玉的小腦袋,問道。 旁邊,黑玉坐在椅子上,比周安矮了一截,正在冥思苦想。 這段時間下來,黑玉就是通過這種學(xué)渣無法理解的方法,學(xué)習(xí)著雜門百技。 而且還學(xué)了不少。 被周安摸著頭,黑玉瞇起大眼睛,享受的表情,像是一只可愛的小貓。 她甚至還靠在周安身上,把周安當(dāng)成了椅子的靠背,還用腦袋拱了拱周安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