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生活技能,你卻練成神技 第726節(jié)
有人說他周安在大楚國的背景,已經(jīng)猶如高山一般,這句話一點都沒有說錯。 “朕也就不和你廢話了,朕這邊給你高官厚祿,給你想要的一切?!?/br> 豐騰帝用手指敲擊著桌面,好像在思考著,接下來的話。 他稍微頓了頓之后,才緩緩說道:“只要你想要的,大齊國就給得起,大齊國會傾盡一切資源,給你權(quán)利、財富、美人,或者說是其他的,你只需要一句話,便是大齊國萬人之上的存在?!?/br> “而這一切,你只需要離開大楚國,宣布加入我大齊國便可,不必考慮大楚國的態(tài)度,挖人這種事情,在任何地方都是常見的,如何?” 周安聞言,也終于知道對方叫自己過來,究竟是有什么事情了。 他略微思索片刻之后,搖了搖頭,道:“陛下的厚愛,我心領(lǐng)了,但大楚國待我很好,我必然不可能離開大楚國的。” 他心想,還以為有什么其他事情,原來就是為了招攬自己。 這事情其實想都不用想。 很簡單的一個道理,除了自己之外,魏公公對自己來說,也是極為重要的。 甚至還有余杭和葉霜,也是大楚國的人。 無論是什么情況,自己離開大楚國,都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別看豐騰帝對自己進(jìn)行招攬,其實在這之前,自己在大齊國所遭遇的東西,這豐騰帝也脫不了絲毫的關(guān)系。 若是沒有豐騰帝的暗示,縱性的領(lǐng)袖怎么能夠派分身進(jìn)來,甚至還聚集了上千的縱性成員,甚至野道門和野佛門,也都能夠順利無阻的對付自己。 這些東西,要說沒有豐騰帝的暗示,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周安很清楚這一點,所以對于面前這個豐騰帝,他的印象幾乎是急轉(zhuǎn)直下。 而且看到百姓的生活狀態(tài),周安就更不可能在這大齊國了。 豐騰帝對于周安的這個回答,似乎并不覺得意外,點了點頭,道:“朕就知道,這些東西說出來,你同意的機(jī)會十分渺茫,行了,那你就先下去吧,朕只是想和你說這幾句話而已。” 周安皺起眉頭,心說就是簡單的招攬,這未免有點太過于奇怪了。 不過話都已經(jīng)說到這份上了,他眼前的金色八卦還是一片大吉,周安也就沒有再往下說。 “那我就告退了?!敝馨补傲斯笆?,也不等豐騰帝回答,就轉(zhuǎn)身離開了御書房。 等到周安離開之后,御書房內(nèi),再度陷入安靜之中。 豐騰帝站了起來,在這御書房中,來來回回的不斷走動著。 他身上的氣勢,如同晃動的黑影,也如同狂風(fēng)卷積般的大海,讓人感覺到了莫大的壓力。 良久之后,豐騰帝停了下來,而那股如同翻江倒海般的氣勢,也逐漸的平息。 豐騰帝嘆了口氣,帶著一絲遺憾:“果然。其他人都靠不住,還是要朕親自出手,周安,朕給過你機(jī)會的,可是你卻不要,既然如此,就別怪朕心狠手辣了?!?/br> 這個御書房里,豐騰帝的聲音猶如寒冰一般,讓人聽得直起雞皮疙瘩。 而殺氣,在這御書房內(nèi)不斷蕩漾著,像一只擇人欲噬的野獸,張開了滿是獠牙的血盆大口。 …… 今日是進(jìn)宮的第一天,周安等人需要在皇宮之中,小小的住上一晚。 等到二十個大齊國的全圣境高手選完離開之后,他們才會在第二天,進(jìn)入其中。 周安來到別院休息的時候,肝了一會兒鍋鎮(zhèn)法,又開始思考起今天在御書房中發(fā)生的事情。 他總覺得很奇怪,豐騰帝可不像一個隨便幾句就能打發(fā)的人,這可是一國的皇帝。 整個國家最高的掌權(quán)者。 可以說一句話,就能夠決定無數(shù)人的興衰和生死。 所以周安知道,這里面肯定有問題。 但很遺憾的是,哪怕是天工神算,依然算不出什么毛病,只知道是一片金色,但具體會遭遇到什么,也沒有頭緒。 “或許他在我憋一個大的?”周安心中想道。 但他現(xiàn)在也沒有太過于關(guān)心這件事情。 “到時候,有詭集會在后面頂著,問題應(yīng)該不是很大,現(xiàn)在最主要的,還是要把熟練度給徹底肝起來?!?/br> 想到這里,周安繼續(xù)埋頭,肝起了鍋鎮(zhèn)法。 時間漸漸的流逝,轉(zhuǎn)眼之間,夜晚到來。 月明星稀之下,銀色的月光灑在皇宮的北邊,在那里有一座平靜的湖水,這湖水被月光灑下,覆蓋了一層銀霜。 在反光處,看起來煞是好看。 若是有詩人在此處,必然也能根據(jù)這景色,引出一兩首千古絕句。 此時此刻,在這座由大齊國通過大量人力物力,移植過來的湖水底下,正有一處被屏蔽的空間。 這處空間將周圍的水流阻擋,好像有無形的屏障,并且面積極大。 而在這屏障底下,是一座座建筑群,深藏在湖底之中。 此時,在最大的那座建筑里,一個中年男人正坐在巨大的椅子上,手中看著一封信。 他閱讀的速度很慢,好像要將信中的每一個字,都看得干干凈凈。 等到他將其全部看完之后,隨手一揮之間,這封信就化做了一大片的灰燼,消失得干干凈凈。 而隨著這封信化為灰燼,中年男人再度對準(zhǔn)前方的虛空,凌空一點。 不遠(yuǎn)處,一塊拳頭大小的殘破玉石,浮現(xiàn)在半空之中。 中年男人微微招手,殘破玉石便懸浮于掌心,不斷散發(fā)著光亮。 他細(xì)細(xì)的打量著掌心中的玉石,過了好久,將殘破玉石握在手中。 殘破玉石瞬間融入到他的掌心,隨后消失不見,就像從未出現(xiàn)過似的。 而當(dāng)這玉石消失之后,在這座龐大的建筑群里,一道又一道的身影閃過,出現(xiàn)在中年男人面前。 “臣等,見過陛下!” 這上百個人出現(xiàn)在這巨大的建筑中,齊齊下跪,低下了頭顱,齊聲高呼。 在場的每個人身上,都有一股強(qiáng)大的氣勢,若是放在江湖上,也是一方的大佬級別的人物,足以威懾一方。 中年男人將手放在寶座的扶手之上,環(huán)視周圍一圈,緩緩說道:“朕叫你們過來,是有要事相商,如今周安已經(jīng)抵達(dá)大齊國,并且手中有大域王朝的玉璽?!?/br> 當(dāng)這句話說出之后,在場上百個強(qiáng)者,齊齊抬頭,眼中露出驚訝之色。 有不少人,甚至將手放下,身上露出冰冷的殺氣,仿佛一塊不化的寒冰。 領(lǐng)頭的人,恭敬的問道:“陛下,您是作何打算?” “當(dāng)初,先皇被大楚國打得支離破碎,只有這玉璽的殘缺一角留了下來?!?/br> 中年男人眉頭緊皺,緩緩地說道:“朕承受著所有的壓力,要帶著大家,重新把大風(fēng)國建立起來,但說得簡單,做起來又談何容易?!?/br> “就算我們竊取了大楚國的一些國運,也不能徹底地發(fā)展起來,也就是在大齊國,他需要有人制衡其他國家,才收留了朕和在座的各位,但我們不能做別人的附庸?!?/br> 說到這里,在場的人互相對視,齊齊點頭,表示確實如此。 大風(fēng)國,就是曾經(jīng)被大楚國所推翻的前朝。 而這些人,就是那些前朝的余孽。 就算是當(dāng)初僥幸逃了出來,想要躲過大楚國的圍剿和追殺,根本不可能。 哪怕他們藏得再深,都會遭受到狂風(fēng)暴雨一般的打擊。 而在那個時候,大齊國卻突然出手,將他們偷偷地營救過去,并且藏在了這皇宮的湖底,讓他們有了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 至于為什么要這樣做,在場的人也都想得明白,無非就是想要有一個能夠制衡大楚國的東西。 他們很懂,也都清楚自己是被利用了,但是也沒有辦法。 因為被利用,總比被毀滅要來得好得多。 所以他們也就暫時在此處安身。 中年男人名叫孟云,這個姓是大風(fēng)國的國姓,而他就是當(dāng)初逃走的大風(fēng)國太子。 他的父親,為了將他送出來,付出了極大的代價,甚至于在那種情況之下,身死當(dāng)場,為的就是要讓他完成復(fù)國大業(yè)。 只有他才清楚,自己究竟遭受到了多大的壓力和恥辱,一直茍活到現(xiàn)在。 比方說現(xiàn)在,寄人籬下,像一條狗似的。 對于曾經(jīng)的大風(fēng)國太子來說,孟云是覺得恥辱的。 而就在不久前,這封信到了,提到了大域王朝的玉璽,讓他看到了一絲復(fù)國的希望。 孟云拍了拍寶座的扶手,吸引了眾人的目光,緩緩說道:“朕想要殺掉周安,奪取大域王朝的玉璽,但朕不想要明著上?!?/br> 當(dāng)這句話說出之后,在場的人露出疑惑的表情。 他們都沒明白,孟云是什么意思。 想要殺,卻又不能明著殺,那又該如何殺? 孟云環(huán)視周圍,繼續(xù)說道:“朕要是明著動手,在皇宮之內(nèi),也有其他國家的探子,看到是朕動手的話,只怕是大齊國的事情要敗露,朕也會逃脫不了,所以得換一種方式?!?/br> 說到這里,孟云再度抬起右手。 在他右手之上,那塊殘破的玉石若隱若現(xiàn),最終懸浮在眾人面前。 這就是當(dāng)初從大楚國竊取來的國運,并且凝聚出來的,也是他們微弱渺茫的希望。 這希望微弱到讓他們都覺得不可能。 但現(xiàn)在,一切不可能,都將化為可能。 “今天晚上,是一個特別的晚上,朕會和你們一起溝通這殘破國運,以國運連接大域王朝的玉璽,竊取玉璽,最終帶著大域王朝殘留的大量國運,在此立國。” 孟云語氣極為嚴(yán)肅,周圍的氣氛變得凝重。 現(xiàn)在商討的,是一個極為重要的事情,只有他才知道,做這個決定,需要做出多大的抉擇。 大域王朝的玉璽,是無主之物,能夠通過類似的國運溝通到。 但也就代表著,他手中的大楚國的國運,將會徹底被同化。 而同化的結(jié)果,就是他能夠掌控大域王朝的玉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