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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夫人她越獄了嗎[天災+怪談] 第105節(jié)

    這種cao作在孤島副本就見識過了,不足為怪。

    往下2-10的名字大多陌生,畢竟魔都太大了,有名的很多,無名的更多,外灘那塊區(qū)域又是外界人口流動最多的旅游人士,就更多不認識的了,放眼掃去有三四個還是外國名,文字賊長。

    不過第二也不是談瑟???叫什么高昭,也是頂有名的鏢客,比這個左越都高,聽說,這兩人是不合的,但左越在水云客棧,不知道高昭在哪。

    第一:周柰。

    第二:高昭。

    第三:左越。

    第四:胖達。

    第五:夏天可以裸奔嗎?(英文翻譯)

    第六:夏天不行,冬天可以。(英文翻譯)

    第七:白日作隱。

    第八:666大戶客。

    第九:李叔。

    第十:菲利普斯。

    排行榜上不少稀奇古怪的id,可能是有人用了id卡改名,既不顯示編號也不顯示真名,以假名對外,就是怕在現(xiàn)實里被人找麻煩。

    可abo404這個編號在魔都也沒啥名氣,三天,也還掛在孤島副本那邊的熱度上,魔都逼格高,不至于太大驚小怪。

    她隱了?

    反正排行榜沒她。

    隱了就隱了,她又不是沒隱藏卡,旁人也沒多想,更不似404在那逼逼:“你隱什么啊,都0了,還隱。”

    天殺的,她的11000又沒了,連帶著之前的5000通用文明點也沒了——她拿到那個大叔的工作臺后就花哨了所有文明點,包括那些監(jiān)控。

    什么大戶人家養(yǎng)出的變異饕餮——只出不進。

    “左越,沒想到你也在這間客棧,倒是沒留意?!敝荑秃傲诉@人名字,左越則看了他一眼,倒也沒高冷到無視這些資本家,只平靜道:“我倒是早就知道周先生你?!?/br>
    哦,本來沒什么。

    但為什么早知道呢?

    周柰現(xiàn)在是如鯁在喉,草蛇灰線,杯弓蛇影。

    一點點風吹草動,他都能聯(lián)想到自己的丟人跟失敗,而這些都是談瑟帶來的,每次還都是大庭廣眾之下丟人,他的臉色頓時難看了,想要再說些什么,又看局面如此,內(nèi)部割裂確非明智之舉,還不如利用下這個談夫人還算厲害的腦子。

    最終,這個副本還是得靠武力。

    想到自己的布置,周柰忍下了。

    左越則不動聲色打量談瑟,其他人看他不針對談瑟,那些原本心里不舒服甚至懷疑這場毒殺源自談瑟跟周柰兩人斗法卻殃及池魚的房客也不好吭聲。

    談瑟素來是不太在乎別人感受的——她的體面跟教養(yǎng)只是因為對自身的要求。

    所以也沒管這些人的心態(tài)以及周柰三番兩次的主動挑釁,她現(xiàn)在只看著剛匆匆趕到給尸體驗尸的法醫(yī)教授,后面還跟著給教授打傘的文醫(yī)生。

    外面下雨,雨傘上面抖落水珠,區(qū)管理員帶著驛站的人以及這位法醫(yī)跟其助理等人到來,也沒顧得上跟警局的人寒暄,直接驗尸。

    “東莨菪堿?!?/br>
    這位教授估計也才換衣洗漱,頭發(fā)都是濕的,帶著洗發(fā)水的清香,路過談瑟身邊的時候壓過了那些氣味,水平也是真的高,都不用相關設備,通過相關手頭檢驗跟觀察就大概有了判斷,不過她的腕表是可以側(cè)化學成分的,看了幾眼就有數(shù)了。

    談瑟還是站在一邊,壓根不去碰那些尸體,但沒用手帕掩鼻,不禮貌,目光寥寥掃過那些酒店員工,也看著生還的房客們。

    水云客棧的經(jīng)理臉色都是灰的,“在這里了,我們酒店的員工都在這里了,一共35人?!?/br>
    “好,我們警方需要徹查……夫人,您能幫忙嗎?”

    談瑟客氣應下,看向一共五個保潔,直接讓經(jīng)理點出哪個負責自己的房間。

    “是她,張嫂,是你吧?!?/br>
    經(jīng)理看了下工作安排日歷,確定了人員。

    那張嫂整個人抖如篩糠,忙說自己是清白的。

    “我就是從餐飲部那邊把東西拿過來安排到每個住所啊,怎么能確定是我呢?!我什么都沒干!”

    “你們沒有證據(jù)不能冤枉人?!?/br>
    她哭得凄慘,好像真被嚇到了,咬死了自己是無辜的,只是打掃房間放東西。

    管家三人眼底微閃,談瑟到大廳之前就吩咐他們不要多說他們分析保潔的那些事,似乎有心留著這個保潔不發(fā)作。

    管家猜測:夫人是要暫不鎖定單人,借此擴大調(diào)查范圍,查這個酒店所有人,這是以進為退。

    所以,也沒必要分析出這個保潔的行為bug,他們保持了沉默。

    然后倆警察礙于缺人,不得不安排人員互相成隊且監(jiān)督著對所有酒店工作人員乃至剩下生還者房間進行調(diào)查。

    談瑟自然也在其中,她跟那左越以及豪爽充電寶胖子先生湊隊了,隨行的還有一個警察。

    警局,顯然更依賴談瑟,所以兩個警員分開,也得有一個陪著談瑟,萬一有什么發(fā)現(xiàn)好處理,另一個則是陪著那位法醫(yī)教授。

    主打一個雙管齊下。

    不過這個警察也不斷打電話,似乎在搖人——搖警局的人馬,搖隊長。

    他搞不定啊,他就一小實習警員。

    這什么日子!

    談瑟聽著這人跟隊長的對話,那邊似乎很忙,山里信號也不好,斷斷續(xù)續(xù),后面還失聯(lián)了。

    小警員面上的苦澀堪比暴飲黃連水。

    “談夫人,您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談瑟去過四個房間,以及三個保潔的工作間,乃至可能下毒的餐飲部工作間,目光反復瞧過那些拜訪的物品,乃至廚房鍋碗瓢盆——尤其是那些調(diào)料放的位置。

    怎么,生活習慣一模一樣?

    她的眼底微微動,但沒說什么。

    只看向警察,“我沒什么可看的了,就是忽然想到一些嫌疑,得回去問問,不知其余諸位有什么看法?”

    左越看了她一眼,問:“什么人?你說,我去提人?!?/br>
    小警察沒啥話語權(quán),真打起來都不夠這些猛人一根手指捏的,也只能期期艾艾出去,一邊小聲在談瑟邊上問目標嫌疑人是誰?

    談瑟看著經(jīng)理那復印來的工作表單,查著一個人的工作軌跡,一邊道:“張嫂?!?/br>
    小警員:“果然是她!”

    管家一接到談瑟電話,知道她已經(jīng)查完了,立即開始發(fā)難,在大廳指著張嫂提起換水的事。

    “不管那礦泉水瓶是誰用針孔扎破的,你都是刻意想要我們喝下那些水,你問問其他保潔,是否會去動房客還未用完的食物?”

    其他保潔一聽,立刻說不會。

    在場的人都盯著這個張嫂,一個外國臉的就是菲利普斯,他懂中文,來回看看張嫂跟那管家,默默打開了視頻轉(zhuǎn)播……

    張嫂臉色發(fā)白,但還是鎮(zhèn)定道:“我就是隨手一收,這也只能說明我工作素質(zhì)不到位,能證明什么?你們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管家:“是嗎?那你告訴我這個視頻里的人是不是你。”

    手機app打開,被談瑟分出一個安裝在總統(tǒng)套房內(nèi)的無線監(jiān)控里面——張嫂鬼鬼祟祟的樣子,目的明確的樣子,昭然若揭。

    眾人:“?”

    不是,你有這視頻,你一早拿出來不行嗎?

    張嫂也一臉震驚。

    對于菲利普斯用中文發(fā)出的詢問,管家微笑解釋,“夫人她為了給諸位省電,都不舍得用發(fā)電箱那邊的電,結(jié)果導致我們幾個手機都快沒電了,你們看我,現(xiàn)在才用充電寶充電,才能查看監(jiān)控內(nèi)容,不然你們以為夫人需要親自去查案子么?”

    其實他們?nèi)水敃r看到夫人在走廊看完慘烈畫面后退回房間,關門,在酒店跟警方那邊喊人集合之前,指了一個被她不知何時藏好的監(jiān)控,說:分析得不錯,你們專業(yè)很強。

    也就是說,就算他們沒分析,她也會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就是進臥室之前跟臥室之后的問題。

    也對,她能燒錢讓大叔兩人去裝監(jiān)控,怎么可能在自己住的地方大意到不舍得監(jiān)控?

    資本家,不需要太多技巧。

    主打一個燒錢。

    “我們家夫人啊,但凡能用錢擺平的事,素來是不需要勞動她的。”

    “若非一點公民責任感跟對死者的憐憫,何必管這事。”

    管家么,哪有不擅長語言藝術(shù)的,他能不露聲色拒絕那些男人在電話里對夫人的“sao擾跟追逐”,自然也能撫平這些人對夫人的敵意跟忌憚。

    至少表面上……不能膈應我家夫人。

    你們也配?

    這話說得,在場的人表情都尷尬了,有點被當面溫柔煽臉的燥。

    張嫂則是被捶死了,周柰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陰冷問:“告訴我,這些毒你是從哪來的?你是真兇?還是有人驅(qū)使你?”

    有人希望她是怪談兇手,有人懷疑她是被買通了,但張嫂并未堅持太久,大喊:“是他,是他們……”

    聲音還沒說完。

    被指著的那兩人轉(zhuǎn)身就要跑。

    “艸!還想跑!”

    “兇手是他們!”

    “拿下!”

    周柰這邊畢竟人多,也不是白干活的,他等在客廳,就是預判談瑟那邊如果有什么發(fā)現(xiàn),肯定會命令大廳這邊抓人。

    畢竟大部分嫌疑人都在這了,出去調(diào)查的都是倆警察覺得可信的——話說,自己留在這,那倆狗警察什么意思?!

    一聲巨響。

    兩顆鉛球前后分開砸在那兩人的腿上。

    就聽到噶擦噶擦的骨頭斷裂響聲。

    那大漢跟矮子都跪下了,抱著斷裂的腿骨慘叫連連,接著被人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