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夫人她越獄了嗎[天災(zāi)+怪談] 第2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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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希:“我的意思是,如果是我求偶,待遇會比這個更好?!?/br> 404跳了出來,小惡魔揮舞著翅膀,搖擺著閃電尾巴,“真的嗎?” 南希看了看這個切切實實的強大惡魔,再看談瑟,仿佛深層次確定了夫人的內(nèi)在——邪惡的一面大于正義的一面嗎? 若是如此,是不是更容易被財富名利所勾引? “真的,這個時代求才若渴,畢竟局勢一直趨向不利人類的一面,但要說人類完全團結(jié),這一步要早得很,世界歷史就是血淚教訓。” “而且我再詳細點,我不是在招攬下屬,我是在找合伙人,平等的,可信的同盟?!?/br> 南希行事果斷,說來就來,直接拉攏,也肯開口允諾待遇,甚至把協(xié)議都拿出來,仿佛很了解某人的協(xié)議作風,可惜…… “如果你所言是真的,也保持平等且忠于人類本身,而且不會違背我原則的那個立場,那我們本來就會是朋友,不需要這類協(xié)議?!?/br> 南希.戈頓驚訝,“沒有協(xié)議,我很難相信將來自己足夠讓夫人你在某些時候偏向我?!?/br> 她已經(jīng)預感到了“十方終戒”出現(xiàn)后,世界格局要大變,在其位謀其政,她需要拉人穩(wěn)固權(quán)勢,談瑟是最完美的選擇。 卻見談瑟推回了協(xié)議模本,手指抵著協(xié)議頁面。 “不算偏向嗎?” “不然,希爾已經(jīng)死了。” 談瑟把人送到門口,靠著門框送別,但看出南希的情緒實在算不得美妙,郁悶中摻雜著隱隱的迷茫。 年紀也不大,年輕卻老成,被自己無端弄出了這樣的狀態(tài),談瑟也不好意思太冷酷,于是笑著安撫她。 “我沒有撒謊。” “正常情況下,我確實會偏向你。” 南希轉(zhuǎn)頭,看到了不遠處新的來訪者。 宋家的人,以及司法圈的人。 她:“那不正常情況,比如現(xiàn)在呢?” 談瑟:“……” 嗯,這個場面的話…… 她這里這么熱鬧嗎?都晚上了,來的人還這么多。 當著江飲溪那位老師以及宋家人的面,談瑟摸了下重新隱隱作痛的傷口位置,斂下眼底異色。 “你問的話,偏向你。” “別人問,就偏向別人?!?/br> “我從來不當面騙人?!?/br> 真的,有你的,我的優(yōu)雅夫人。 南希.戈頓氣笑了。 “那我爭取不讓夫人為難,改天,我再來問。” 合理爭取到了下一次接觸的機會。 她走了。 跟司空雪案等人擦肩而過。 招待人不難,這些人的來意也不像南希那么露骨,而且派來的都是女性,深夜來訪也比較禮貌,不至于冒犯。 目的是為了白天的事,道歉,解釋,調(diào)查結(jié)果,同樣也提及了界外人跟能源合作的法規(guī)制定。 司空雪案代表了司法那邊的態(tài)度,宋家人則是因為正好湊上了,又屬于經(jīng)濟區(qū)塊的大牛…… 等聊完大概的事,宋家人才表態(tài)感謝談瑟對宋念念的相救。 談瑟客氣回應(yīng)。 司空雪案卻覺得不太對勁,這人的臉色……有點蒼白。 傷勢? 割傷流血,對她影響這么大? “既然談完了,就走吧。” “夜深了。” “后面世博會要持續(xù)好多天,夫人可會參與?” 談瑟坐在沙發(fā)上,“我不確定,如果有需要會去的?!?/br> 這群人被談瑟送到門口,宋家人知道江飲溪的存在,以為她們要私聊,就先一步離開了。 他們一走,談瑟才覺得舒服一些,但眉宇剛松弛。 “白明隱已經(jīng)安排好了?!?/br> “這是官方對夫人慷慨相助能源建設(shè)的回報,也是對白明隱這類人才的應(yīng)得培養(yǎng)?!?/br> “這是夫人把財富給予小江,而不歸屬白明隱的原因?” 談瑟:“她有更適合的路走,是她自己決定的事,我無法主導她們的人生,但確實覺得錢跟權(quán)最好區(qū)分開來,接觸太多,很麻煩?!?/br> 司空雪案長相并不過分傾城,她是能力跟才情早在年輕時代就壓過了皮囊色調(diào)的人物,日子久了,旁人反而不敢過分關(guān)注她這個人本身。 看她如看法典。 生怕自己觸犯其中一條。 所以,她看談瑟的眼神就比南希更深刻一些。 畢竟,談瑟某種意義上實在是個法外狂徒。 “夫人說的是宋家?” 談瑟:“我不了解他們家?!?/br> 司空雪案:“宋家話事人宋祭酒早年就辭退了職位,這些年一直很少干預一些事,加上游戲的事,宋家被管得很嚴?!?/br> “看來司空部長了解他們家?” 司空雪案靠著門框另一邊,雙手環(huán)胸,狀似閑聊,也聽著對面池子里的蛙鳴。 “宋祭酒跟我同窗多年,一個宿舍?!?/br> “所以偏袒?” “是。” 談瑟驚訝,她以為這人不會有偏私的本質(zhì)…… “那她一定值得你偏私,我能問問她的名字嗎?很奇怪的名字?!?/br> “夫人跟我一樣,對她的名字在初見時就難掩好奇……聽說是當年老太太在她出生那日取的名,宋祭酒說她出生的日子,跟老太太的大jiejie,也就是那位宋稷家主的忌日對上了,老太太抱著她去了祖祠,后來就定下了這個名字?!?/br> “夫人?” 談瑟今天走神好幾次,這一次卻是被喊了兩次才回神。 “抱歉,有點病在身上,狀態(tài)不太好,老走神。” “這么說來,那位老太太也算是長壽的吧?!?/br> 司空雪案對她的“有病”說辭眼神不明,對長壽這個說法倒是認可。 “時代進步了,本來就有不少人長壽,活到130的也有?!?/br> “但聽說老太太這么堅持活著,是一直覺得她的jiejie還活著,遲早會回來?!?/br> “當年那個時代,宋公館老宅固然爆炸了,可是,傳說一直沒找到那位的殘骸?!?/br> “也不知真假?!?/br> “都是舊事了……宋家比較特殊,也難以為外人窺探,夫人如果真的好奇,也許過段時間宋祭酒回國,你們可以一見。” 司空雪案今夜的目的也浮出水面了。 為宋祭酒傳信。 但她看到的只有談瑟晦澀的目光跟夜下的側(cè)臉剪影。 “恐怕沒辦法?!?/br> “我跟宋家人,其實不宜見面。” 談瑟其實隱約想明白了一些事,也決定不能跟宋家人再見,但她也知道要瞞過這些人,必須找個最正當?shù)睦碛珊侠硪?guī)避見面的機會。 所以,她對著主持司法多年慧眼如炬的某位大法官大部長隨地捏造了一個理由。 “我跟他們宋家某些人,有過不太愉快的經(jīng)歷?!?/br> 司空雪案第一時間想到了類似琴家那樣的事,她都在想是哪個不肖子孫在外胡來。 “大概是……三角戀?” 司空雪案:“?” 你看這個理由是不是很隱私,很丑聞,很微妙,很不利于刺探? 你們好意思繼續(xù)查?又能鎖定誰呢? 而且先入為主了這個觀念,再怎么查,也想不到是老祖宗吧。 談瑟覺得這個靈機一動實在優(yōu)秀。 404:“……” 有時候,我真的覺得夫人你也不是那么保守且傳統(tǒng)。 背德得很吶。 司空雪案走后,談瑟回屋,走了兩步,進了浴室,撐著臺面低頭,張嘴吐出血來。 解開繃帶,看到了掌心的傷口已經(jīng)完全撕裂開來。 404:“!” 談瑟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