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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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周飛的手要碰到他的手辦了,嚇得時茭緊急叫停:“不許碰!” 那些手辦,對他而言很重要,簡直就是他的心頭rou。 他忙擋到木柜前,推開了覬覦他寶貝的周飛。 “吶,你要買的東西?!?/br> 周飛的目光完全流連在時茭身后的精美手辦上,迷戀得貪婪。 哪兒還想得起自己要買的東西呀。 驚嘆得難以置信:“這套手辦你居然集齊了完整的一套” “賣嗎,我一起買了?!?/br> 他對時茭身后的手辦確實喜歡,那東西要是拿出去,還不得炫耀到讓人眼紅。 奈何時茭態(tài)度堅決,拉著臉一口回絕:“不賣?!?/br> 周飛開始同人磨:“賣給我唄,我出……三、兩千?!?/br> 他比了兩根手指,眼里滿是志在必得的勢利。 男生淺灰偏藍的眸子眨了眨,連帶著羽睫都輕顫。 “不賣。” “買一個盲盒都要1999呢。” 更別說其中有兩個特別難集的稀有手辦,幾乎一千個里才出一個,現(xiàn)在人兩千買一整套。 且不說價格,那可是他的寶貝,他怎么舍得賣掉。 周飛悻悻一笑,撂下豪言壯語:“三千,賣了吧。” “不賣!” 時茭脾氣有點倔,看著軟乎乎的,跟棉花一樣,一點不退不讓。 周飛強忍著rou疼,再一步退讓:“三千五,最多四千,我還是學(xué)生,這已經(jīng)是我能拿出來的全部了?!?/br> “你還準(zhǔn)備賣多少別嫌少了。” 被逼迫和綁架的時茭少了耐性,卻也不敢真和周飛撕破臉:“多少錢我都不賣?!?/br> 周飛咬牙,眼中流露出惡恨:“行,不賣那這些東西我也不買了?!?/br> 他先前壓價壓那么狠,這人都同意了,看來是急需用錢到了一定程度,否則不可能跳水這么多賣給他的。 果不其然,在他的威脅下,男生猶豫得囁嚅薄紅的唇,看了看手中的行李箱,又眼神眷戀的回望他的整套手辦。 兩相抉擇下,時茭遲遲拿不定主意,內(nèi)心卻有了動搖。 一邊是溫飽,一邊是熱愛…… 再一看吊兒郎當(dāng)細(xì)小的周飛,仿佛所有東西都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也激起時茭心中的逆反心理更甚。 時茭耷拉著毛絨絨的腦袋,漂亮的眉眼間盡是頹靡和憂愁。 “那算了,我不賣了?!?/br> 一聽時茭還是油鹽不進,周飛態(tài)度更是張狂傲慢,似乎下一秒就要動手。 “不賣了你需要錢吧你就把東西給我,去吃頓好的能怎么樣” “我來都來了,你逗我玩兒呢我難道還要白跑一趟不成” “不行,這東西你必須得給我?!?/br> 說著,就跟強盜一樣,要將東西搶到手。 時茭自然是不干的,慌忙阻攔:“不行,不許碰我的東西,你不許拿,你這是搶劫,我報警抓你……” “搶劫我又不是沒有給錢,到時候就說你坐地起價,你詐騙我?!?/br> 不僅顛倒黑白,還厚顏無恥,氣得時茭想跳起來打這個無賴了。 奈何他的力氣太小了,眼見自己的寶貝要慘遭毒手,無奈之下,時茭化身小狗,逮著那人的手臂就咬。 “啊——” 慘叫聲確實有點慘,也徹底激怒了周飛。 “媽的,狗東西,你還敢咬我?!?/br> 抬起的另外一只手帶著極強的掌風(fēng),眼見就要落在時茭臉上,嚇得時茭下意識閉眼逃避。 只是沒等到那一巴掌,倒等到了另外一聲慘叫。 再睜眼時,屋內(nèi)出現(xiàn)了一個男人,時茭烏溜溜的圓眸瞪了又瞪,詫異不已。 “秦……” 秦郅玄怎么會在這兒 “你他媽誰呀?!?/br> 周飛那只臂膀已經(jīng)被秦郅玄折到了背后,反剪之后,就是一記“咔嚓”聲。 又是一道凄慘到不能言說的慘叫。 骨頭錯位的聲音,清晰明了,而且秦郅玄的動作也是絲毫不拖泥帶水,似乎卸掉人一只胳膊,于他而言,易如反掌。 時茭星眸一瞪,本能的捂住自己的胳膊,還生理性的疼痛了一下。 秦郅玄一手固定住周飛的肩頭,另一手還鉗制在被他掰脫臼的手上,在周飛顧著左手時,又趁機想廢了他的右手。 “別,大哥,我錯了,我啊啊、我知道錯了?!?/br> 求饒和慘叫聲不絕于耳,可見那人的恐懼程度。 秦郅玄勾著繾綣語調(diào),盯著時茭的眼神都快蕩漾出漣漪。 “我是他的老公?!?/br> 甫一松手,那人就疼得跪在了地上。 周飛顧著自己的手,疼得腦門兒都冒了虛汗,怨毒的剜了一眼時茭和秦郅玄。 “你好像很不服氣” 秦郅玄的死亡微笑后,取而代之的就是粗暴的武力壓制。 那人右手也被他“咔嚓”了。 時茭驚嚇二連,雙目惶恐,也捂住自己的手臂,呈現(xiàn)出雙手環(huán)抱的動作。 秦郅玄半蹲下身,涼薄的眼神垂視著周飛,好似在看一個死人。 “我剛剛要是沒聽錯,‘狗東西’” 第19章 “你在網(wǎng)上賣衣服,你是變態(tài)嗎” “這張嘴不需要的話,那也就別要了。”說罷,就要去卸掉周飛的下巴。 周飛早在前兩次的劇痛下,就被收拾得服服貼貼的,完全不敢再有任何反叛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