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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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尋,近來可有心事?” 金千尋一愣,他想說沒有,卻不知為何脫口而出的是“有”。 “若是有什么想不明白,可以告訴為師。你應(yīng)當(dāng)明白,心事長期積于胸,于修行是有礙的。” “弟子……”金千尋覺得今日甚是奇怪,怎么這舌頭像是不聽自己話似的,“弟子近來……為……為情……困擾……” 最后幾個字像是從牙縫里一個個擠出來似的。 云司清心道果然,如師弟猜測那般無二。 不過,師弟修無情道為何對感情之事猜的如此之準? 罷了,此事日后再問師弟,他現(xiàn)下只想知道誰亂了他徒弟的道心。 “是有心悅之人了?” “是。” 金千尋毫不猶豫地回答,再次讓自己震驚。 他今日是瘋了嗎? “是哪家的女修?” “不……是?!?/br> “什么?” “不是……女修……”金千尋回答的越來越慢,吐字也越來越難,額頭上甚至布滿了細密的汗。 被子下,金千尋的手死死絞緊床單,他毫不懷疑,再用力一點,師尊的床單會被他當(dāng)場撕裂。 不是女修,難道還能是男修? 云司清被自己的猜測嚇到了。 他的確從未見過千尋跟哪位女修來往密切。 難怪千尋會憋出心魔來! “他是誰?”云司清的語氣不自覺變得嚴肅。 金千尋定定地看著云司清,嘴唇蠕動,忍了又忍,半晌才漏出兩個幾乎微不可聽的音調(diào),“師尊……” 第93章 是我咬的嗎? “你說什么?”云司清詫異地看著金千尋。 讓他回答是誰,他喚自己做什么? “師尊,您不要再問了,我和他沒有可能,他……” 金千尋連忙補救似的添了一句。 他渾身不住地輕微顫抖,呼吸急促,額間冷汗聚成水珠淌下,后背也已經(jīng)被淋漓地冷汗浸的濕透。 云司清恍然大悟,看來這才是千尋近來失魂落魄,神思不屬的真正原因。 “他知曉你的心意嗎?” 金千尋搖了搖頭,神情落寞,“應(yīng)當(dāng)不知,弟子不敢說,他也從未對弟子表露過情意。” 云司清竟然因為這個答案松了口氣。 “或許他對你本就無意?!痹扑厩宓恼Z氣輕緩了許多,其中透著些許暗示地意味。 金千尋:“……” “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他并不適合你?!痹扑厩逭遄闷蹋盅a充道。 金千尋抬頭愣怔地盯著云司清平靜地臉,聽著他平淡地語氣仿佛在訴說一件事不關(guān)己的事。 師尊這是什么意思? 點他嗎? 是不是他最近出格地表現(xiàn)引起了師尊懷疑? 師尊察覺到了?! 金千尋感覺自己在一剎間墜入冰窖,渾身凍僵,血液凝固。 所以師尊是礙于多年師徒情分不想讓他太難堪,才旁敲側(cè)擊地問,又意有所指地點他。 許久,金千尋才緩過神來,干啞地嗓子艱難地吐出幾個字,“那……弟子應(yīng)當(dāng)如何?” “忘了他吧。”云司清就等著金千尋這一問了,“情愛之事強求不來,不如放下過去,坦然面對往前看,他只是你漫長修行途中一次小小的考驗。” 金千尋“……” 他心如死灰地看著云司清,甚至辯解不了一個字。 師尊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了,他金千尋要是還不知好歹,那就是他不懂事了。 果然,先前的溫和,都不過是他錯覺罷了。 “弟子明白了,多謝師尊指點,弟子以后定當(dāng)潛心修行。” 金千尋抬手朝云司清行了一禮,態(tài)度又回到了從前恭謹克制的樣子。 云司清頷首以示贊同。 只是不知是否是他的錯覺,為何感覺千尋說開了心事卻并沒有如釋重負,反而看起來更難過落寞了。 難道,他開解的方向不對嗎? 不應(yīng)該啊。 罷了,晚些時候再去同師弟討教討教。 一指峰,祝星遙看著水鏡里的畫面,一臉煩躁地想揍人。 他萬萬沒想到,這兩個人激情開局,居然能如此潦草地收場。 白費他給金千尋的安排。 “給你機會你不中用。” “啪”地一下,祝星遙煩躁地揮散了水鏡。 多看一眼金千尋都叫他冒火。 這事若是換在他與師尊身上,他早就……嘶…… 祝星遙捂住突然劇痛的頭,眼底紫色魔氣翻涌,幾乎要不可控制地溢出,他連忙席地而坐雙手結(jié)印,努力壓制體內(nèi)的魔氣。 近來魔氣常常像這樣突然失控。 這便是他作為半魔無法避開的一關(guān)——他永遠無法像魔族一樣對魔氣使用的得心應(yīng)手,相反體內(nèi)魔氣過多,于他是有害的。 他需要定期化解體內(nèi)積蓄過多的魔氣,以免魔氣過甚失去理智傷人。 看來,待情況穩(wěn)定些,他得抽空去一趟太初秘境,重鑄魔劍斬魂。 鑄劍頗費時日和精力,但只要有了那把劍,他就可以永遠做師尊想要的“乖徒弟”。 現(xiàn)在,他是時候變回那個懵懂聽話的祝星遙了。 也是在觀察師尊熬藥時意外聽見的,原來那些溫補靈魂的藥,都是為了給另一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