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書迷正在閱讀:三國:關(guān)家逆子,龍佑荊襄、當(dāng)無cp男主動了心[快穿]、和學(xué)霸互穿后、我在七零種蘑菇、炮灰覺醒以后[快穿]、怪物們的男mama[快穿]、救我于世間水火[快穿]、宿主今天崩人設(shè)了嗎、六零之走失的meimei回來了
許澤博將鞋子一脫,一邊推擠許澤平,一邊往床榻上擠,頭挨到枕頭就像是回到了天堂一般,喟嘆一聲:“哎,這才是幸福??!” 許澤博見自己都說了半天,堂弟還沒有半點的反應(yīng),又嘮起了話題:“你真的不困???那不困,我就先瞇一會兒。你別踢我啊,你小時候睡覺是最不老實的?!?/br> 許澤平看著床頂?shù)奈脦?,想了半天這個心總是覺得陰溝寨三當(dāng)家的那一眼不是無意的,他搖了搖許澤博的胳膊肘:“堂兄,你說陰溝寨三當(dāng)家真的只是為了搶劫丁世叔他們的貨物嗎?” 許澤博又不禁的打了哈欠,他淚眼朦朧:“那還有假?丁世叔他們都說了啊,那三當(dāng)家一沖上來,就硬生生的要他們上繳一百兩白銀啊!” 從清水鎮(zhèn)到省城這小打小鬧的押鏢,一趟最多十兩銀子的酬勞,每個人在分分,一人也就一兩多銀子,哪來的一百兩白銀? 這不是活生生的逼人上梁山嗎? 反正許澤博是覺得陰溝寨三當(dāng)家是自打沒趣!活該被人削了手掌,按他說,丁世叔削得好!像這種為非作歹的禍害,不光要削了他的手掌,最好還削了他的頭顱,讓他早點去見閻王老爺。 許澤平將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堂兄,那為什么丁家運輸重要大貨物的時候,他們不去劫?更重要的是丁家鏢行與陰溝寨那可是井水不犯河水啊,我可是記得一強(qiáng)兄說過,他們丁家鏢行可是陰溝寨口頭約定過的...” “還有就是,陰溝寨三當(dāng)家最后看向我們的那一眼,是帶著殺氣的,我發(fā)誓我沒有看錯。” “哈~呼” 就在許澤平叭叭叭的闡述自己的觀點時,他已經(jīng)聽到了呼呼的呼嚕聲,扭頭一看,這人果然已經(jīng)睡著。 許澤平氣憤的咬了咬牙根,阿兄說得對,同博堂兄說話,大多數(shù)是在對牛彈琴??! 枕著手翻來覆去,他又越想越不對,他們只是個普通的考生,從不沾惹是非,又何曾與陰溝寨沾上是非呢? .... 輾轉(zhuǎn)反側(cè)的盤算,以至于許澤平是幾時睡著的他都不知道,他只知睜開眼時,已經(jīng)是次日黎明。 也就是說已經(jīng)是六月十三了。 睡了半個下午 一整夜,他睜開眼后整個人還是昏沉的,愣愣的坐了半響,整個人才算真正的清醒。 本以為自己睡得夠久了,結(jié)果轉(zhuǎn)頭一看堂兄還在呼呼大睡。 許澤平本來是想喊醒堂兄,聽著他震天的鼾聲決定放棄了,掙扎了一會兒,終是穿好衣服,從床上爬了出去。 許澤平一推開門,就瞧著吉祥蹲守在門口,有些驚訝:“吉祥哥,你不在房間呆著怎么守在這里?” 吉祥雖說只有二十七八歲,但因為常年的勞碌奔波面相更為滄桑,說是不惑之年都不為過。 到了這個年紀(jì),他竟然還是獨身一人。 許松山倒也說過讓他成個家,都被吉祥拒絕了,吉祥只道一個人挺好,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其實吉祥知道自己這樣情況,成了家也只會耽誤人家姑娘,耽誤自己的孩子。他不想自己做了一輩子的奴,將來自己的孩子也跟著做個奴.... 索性,就一人挺好。 吉祥憨厚的笑笑:“這兩日客棧入住的學(xué)子太多了,我也怕一個不慎與少爺錯開了時間,反正現(xiàn)在馬兒也有客棧喂草,我沒啥事坐在這里等會兒也就等會兒?!?/br> “吃了沒有?”許澤平剛說出這話,腦子又回來了,在大景朝主子還沒有吃飯,奴才又怎么敢吃?于是,他順嘴說道,“我去喊堂兄起床,我們一起去吃早飯?!?/br> 吉祥連忙制止:“平少爺,別,別去喊堂少爺。” 許澤平有些遲疑,疑惑的看著吉祥:“為什么?” 吉祥有些糾結(jié),不知道這話該不該說。 許澤平見吉祥很是遲疑,視線一凝:“吉祥哥,你有什么隱瞞我的?” 吉祥在許澤平的眼神逼問下,決定還是坦白從寬:“昨天晚上您睡得太熟,堂少爺就沒有喊您起來。 然、然后堂少爺他們吃過晚飯,除去高少爺外,堂少爺他們?nèi)顺鋈ス浠ń至耍胍共呕貋??!?/br> 許澤平聽聞此就火起,這個堂兄,氣死了,他不是囑咐了這幾天低調(diào)不要亂出去嗎?! 還逛花街?是覺得堂嫂太溫柔了嗎?! 許澤平將拳頭捏得嘎嘎作響,恨不得沖進(jìn)去給這人揍兩拳,但堂兄畢竟是長輩,他還是忍了下來,決定回去讓人給堂嫂傳個話,讓堂嫂收拾這個家伙去。 想到這里他平復(fù)了些心情,耐著性子問道:“他們幾人回來時,可有異樣?” 吉祥回想了一下,“我只記得堂少爺嘴里念叨了一句輸了,輸?shù)拿孀拥袅艘坏?..旁的也沒有什么,只是他們身上酒味重了些。 堂少爺怕熏了您,我就陪他在大堂里坐了一個時辰,待他人清醒了些,他才洗了個澡。 我送他回了房間,確定他沒事后,我才回去休息的?!?/br> 輸了? 許澤平摩擦了一下指腹,應(yīng)該不是賭博吧? 要是賭博,一定讓大伯抽死這個不成器的! 細(xì)細(xì)想來,按照堂兄這個膽量應(yīng)該不敢賭博,畢竟家中也管得嚴(yán)。 這些年的相處,許澤平還是對自家堂兄的為人有幾分自信心,他雖是性子浪蕩了些,但也是個拎的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