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guān)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9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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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麟的聲音很是細密:“這一次事關(guān)重大,魯有腳一人在洛陽我不放心……我打算派你過去,我告訴你該怎么做……” 這…… 莊義方一怔,剎那間,他仿佛就看到了腰上的“布袋”再往上多“兩袋”的希望。 …… …… 遷都洛陽,諸多事項都離不開曹cao,故而這些時日,曹cao是一個頭兩個大。 好在一個是李藐,一個是曹植,因為這洛陽城是他們修建的緣故,故而一段時間內(nèi),兩人幾乎是曹cao的左膀右臂,幫他cao持了不少事項。 也就是這個檔口,曹cao還騰不出手來去把注意力放在天子的身上。 此刻,皇宮德陽宮殿的氣氛十分緊張,魏諷一表人才,正在天子劉協(xié)的身前,他手握一支毛筆正飛快的在高價從商賈手中采買來的紙上做著文章…… 做完后,他的好友陳祎將文章遞給天子。 文章本只是文章,可若是按照魏諷、陳祎提前告知天子的“雕版”去讀……避開那些無用的字眼,只望向那關(guān)鍵的幾個字……那便是別樣的文章,別樣的風景。 一時間,天子看過之后大驚,顫抖的問:“你……你們已經(jīng)想好了?真的……真的要動手么?” 因為是天子會才子,又因為陳祎掌管天子身邊的侍衛(wèi)…… 故而在此之前,陳祎特地屏退了天子身旁的人,天子劉協(xié)可以沒有任何顧慮的開口。 只是……因為此前董承、伏完的失敗歷歷在目,劉協(xié)有些怕了,一次失去董美人,一次失去伏皇后,他……他都不知道,下次……他失去的會是誰? 魏諷一邊安撫著,一邊說道:“曹賊篡逆之心昭然若揭,如今他遭逢許都百姓背棄,敗退洛陽,根基不穩(wěn),民心不固,這是天賜的良機……若一舉能誅殺曹cao,那臣從鄴城帶來的五千兵馬就能順勢控制洛陽城……荊州的關(guān)家父子,臣已經(jīng)能夠聯(lián)絡(luò)到,到時候……他們勢必會從許都城回兵北上勤王救駕,事就成了……” 這…… 劉協(xié)慌了,當年衣帶詔時期……董承也是這么說的。 只是,看著魏諷如此堅毅的眼神,劉協(xié)喃喃:“那……那朕應(yīng)該做些什么?” “啪嗒”一聲魏諷跪了…… 看到好友跪了,陳祎也連忙跪了。 魏諷的聲音再度吟出,“請陛下下詔,臣為陛下除此賊,漢室忠義之士尚有,豈能讓此賊欺凌陛下!即便……即便……” “即便什么?”劉協(xié)連忙問。 “即便是沒能誅殺曹cao……”魏諷細細的講,“臣也有其他的方案,我等亦會趁亂……將陛下救至芒碭山,那里有兵馬會護送陛下向南……向許都城方向逃去!關(guān)家父子若聞聽陛下逃離,勢必會北上接應(yīng),如此……陛下就能逃出虎xue……” ——虎xue么? 劉協(xié)抿了抿唇,他其實想說,“怕是逃出虎xue,又入狼窩……” 可話到了嘴邊,他還是咽了回去。 “有……有把握么?” “萬無一失!”隨著魏諷的話…… 劉協(xié)解開自己的衣帶,其上血字清晰可見,“朕早就寫好了這詔書,將軍拿去……朕失過國舅、失過美人,失過皇后,唯望……朕不要再失去將軍?。 ?/br> 上一次,劉協(xié)給董承衣帶詔的時候,說的是『朕一身性命,漢室百年基業(yè)都交托給你了,你不能負朕!』 儼然,不過是經(jīng)過了幾年,這位苦難天子,他的心境又有所不同…… 他只想活著,也只想身邊的人活著,他想永遠的逃離這苦難,做一個尋常的白身百姓…… 他最渴望的是自由??! 魏諷誠惶誠恐的接過詔書,鄭重扣首,“陛下放心,臣粉身碎骨,亦不負皇恩!” 劉協(xié)揮手,“去吧,去吧……” 魏諷退到宮殿門口,劉協(xié)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他神經(jīng)質(zhì)地追了幾步,“魏將軍,你回來……快叫他回來!” 陳祎的眼珠子本在轉(zhuǎn)動,像是在心頭思慮著什么,沉吟著什么,突然聽劉協(xié)這么喊,他連忙追上魏諷,“魏兄,陛下喊你回去……” 魏諷忙又回到殿中…… 劉協(xié)緊張兮兮的低聲問:“這事……這事兒……你可提前告知過荊州的那關(guān)家逆子?那關(guān)家四郎……可……可有什么交代?” 誠如劉協(xié)吟出的這一聲“關(guān)家逆子”…… 如今,整個洛陽,整個曹魏誰不知曉,魏王……屢屢在這個關(guān)家逆子的頭上吃了大虧。 故而,劉協(xié)特地提及這個名字,他對關(guān)麟的所謂“交代”有些望眼欲穿。 魏諷鄭重的回道:“臣已經(jīng)把消息告訴了他的人,只是……算算時間,多半他還沒有收到,自然也不會有什么交代,不過……臣料想,關(guān)云長義薄云天、終于漢室,其子關(guān)麟……雖擔著這逆子之名,卻屢屢行興漢之舉,他……一定會支持臣,給臣以莫大的助力!” 劉協(xié)像是一下子有些悵然若失,他只能無力的揮揮手。 “好,好,快去吧……去吧……” …… …… 第517章 子龍也不想,一直做雜號將軍吧? 洛陽城,嶄新的魏王宮殿內(nèi)。 曹cao還在臥床,程昱快步走入,躬身道:“大王,淮南戰(zhàn)事,文遠將軍攻陷合肥后,接連又攻下了六安、德陽,如今大軍抵至廬江以北……” ——『好快?。 ?/br> 這是曹cao下意識的想法,他撐起身子,坐起身來,一邊在許褚的攙扶中下地,一邊感慨道:“不愧是孤的五子良將,文遠出征,想必那群吳兒都聞風喪膽了吧?哈哈……” 儼然,南方戰(zhàn)事的連戰(zhàn)連捷,讓這位近來總是苦悶、頹然、面頰上陰云密布的大魏雄主突然就有一種悵然的感覺。 他那拔云見日似的表情似乎在訴說著一條“失之東隅、收之桑榆”的故事。 “若能借此一舉滅了那東吳,盡可能多的攻下江東之地,那即便是將來南北對峙,大魏也能有更多的籌碼與倚仗!文遠做的好??!” 又是一聲感慨,難掩曹cao對張遼的贊譽。 只是…… 曹cao是在贊譽,程昱的面色卻是添得了幾分擔憂,“大王……未曾想,吳將徐盛在江面被埋伏之下,悍然無畏的撞向文遠將軍的戰(zhàn)船,一場殊死的搏斗,徐盛被文遠將軍擊斃,可文遠將軍也……也……” “文遠如何?” “身負重傷,奄奄一息,命懸一線……” 隨著程昱的這句話脫口,曹cao的神色變得驚恐,變得惶然。 “你說……文遠命懸一線?” 話音未落,曹cao雙腿一個踉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條聲音也驚到了許褚,讓許褚稍稍跑神,沒有握緊曹cao,致使“咚”的一聲,曹cao整個人跌倒在地。 許褚與程昱急忙扶起曹cao…… 曹cao卻大聲道:“更衣,孤要召集朝臣……” 許褚擔心的說,“大王的頭風近來屢屢發(fā)作,吉平太醫(yī)令提醒,大王不可費心勞神,需得靜養(yǎng)些許時日……” 曹cao那加重聲調(diào)的語音傳出:“時不我待,吉平治的是孤的病,可孤治的卻是天下,是人心!傳召諸臣,孤要救文遠,亦要立足江東——” …… 召集了大臣。 程昱細細的將廬江魏軍的情況稟報……自然也包括,探聽到的更深層次的情報。 那便是……關(guān)羽有意調(diào)張仲景去為張遼醫(yī)治。 曹cao在桌案的白絹上揮毫書寫著什么,站在書案對面的有程昱、賈詡、賈逵、陳群、司馬懿等一眾文臣…… 李藐的位置在中間,居于程昱、賈詡之后,卻在其他人之前。 程昱跟隨著曹cao的筆墨輕輕念著:“今天下若有能治文遠之人,不論敵我,不論仇怨,孤欠之人情,他日必還!” 儼然,這話是寫給關(guān)羽看的,也是寫給前線的曹魏兵勇看的。 關(guān)羽有意派張仲景去為張遼治病,曹cao是表明,他沒有半分猜忌之心……事實上,只要是事關(guān)張遼、關(guān)羽,他從未生出過半分猜疑。 而召集一眾文臣,不是為了這個。 當曹cao最后一個字落筆,他轉(zhuǎn)身問這些重臣:“文遠重病,可伐吳勢在必行,三軍易得,一將難求,諸公可有舉薦之人!” 這…… 一時間,一眾文臣彼此互視,眼神交匯間流露出的是巨大的迷茫。 伐吳是小……可伐吳之后,與關(guān)羽爭奪吳地,那才是大! 當今之世,能與關(guān)羽爭雄者,除了張遼張文遠?還能有誰呢? 就在眾人面面相覷,提不出一個名字的時候,李藐站出一步,“臣舉薦,河東郡楊縣人,五子良將之一的徐晃徐公明——” 唔…… 此言一出,眾人一怔。 似乎,自打徐晃灰溜溜的從襄樊戰(zhàn)場歸來后,就沒聽過太多有關(guān)他的消息。 他像是已經(jīng)許久閉門不出。 曹cao也是暗自思慮了片刻,然后頗為豪邁的一揮手,“江東人最怕河東人,走了一個張文遠,來了一個徐公明,妙啊……軍師祭酒此言妙不可言!” 程昱有些擔心的說道:“大王,公明將軍剛剛遭逢襄樊的大敗,可關(guān)羽與關(guān)家軍卻是氣勢如虹,大魏的對手不止是一個東吳啊……” “沒錯!”曹cao看了程昱一眼,冷笑道:“東吳不過是疥癬之疾,那關(guān)羽、關(guān)麟才是孤的心腹大患!可公明跟孤十余載,他的本事孤豈會不知?他的統(tǒng)率從來就不弱于關(guān)羽,更何況他吃了一次虧,憑他的性子,一定會更加謹慎,勢必要在這一仗中把失去的面子找回來!” “孤意已決,就是他徐公明!為確保萬無一失,對付那關(guān)羽的無雙武技,孤讓‘虎癡’去做他徐公明的副將,‘虎癡’也早就想領(lǐng)教文遠的刀法了,呵呵……他關(guān)家軍天下聞名,可孤的虎賁軍又豈會弱于他?” 這…… 派出虎侯許褚? 曹cao的話讓許多人眉頭緊蹙,似在沉思……在權(quán)衡徐晃與關(guān)羽的戰(zhàn)力對比,也在沉思……曹cao竟舍得派出貼身虎衛(wèi)許褚以及王牌心腹軍團虎賁軍! ——『大王這次是動真格的!』 隨著眾人的思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