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guān)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3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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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鈞一發(fā)… 就在這時,透過窗子,黃月英好像看到了什么,是一抹銀色的刃片。 然后,一柄丈八長標(biāo)突然襲來,一舉插在馬兒的面前。 按理說,如此情形…馬兒受驚的程度應(yīng)該更高,可就在這時…一個身著蠻族服飾,劍眉朗目的中年女子一個箭步就躍出,一把抓住那馬兒的韁繩。 黑夜中,也看不清楚她的手在做什么,但只聽得一聲:“給我老實點兒…” 兩匹馬兒竟神奇般的穩(wěn)住。 再看這女人,那一手拉扯住兩匹馬的韁繩,一手拔出丈八長標(biāo)的模樣,就宛若一個烈火中的女神一般,特別是那紅色的頭發(fā),猶如燃燒的火焰,紅得熱烈,紅得奔放。鼻梁高挺,唇色如櫻,哪怕是兇狠的說話時,卻也露出一排潔白如珍珠的牙齒。 最、最、最引得黃月英注意到的是那裸露在外面…肌rou線條流暢而有力的小腹。 火焰、力量、奔放、熱情、堅韌,這是黃月英下意識就給眼前這女子的標(biāo)簽… 乃至于她不由得沉吟道。 ——『蠻族女子都是如此的熱烈且奔放么?』 可又想到,她自己是來此以身為質(zhì),當(dāng)即不由得緊咬嘴唇,那是對前路無窮盡的擔(dān)憂??! 就在這時… 那蠻族紅發(fā)女人張口,“是哪個不長眼的訓(xùn)練出的畜生,差點驚擾到貴客?” 啊… 蠻族紅發(fā)女人的話讓黃月英一驚。 貴客?那說的是…是她么? 她不就是一個人質(zhì)么?怎生變成貴客了! 可就在這時,紅發(fā)女人轉(zhuǎn)過頭親自掀開馬車的車簾,語氣與方才的冷冽與嚴(yán)肅截然相反,她竟是一臉堆笑的問:“meimei想必就是諸葛先生的妻子黃月英夫人吧?我叫祝融,我男人是這里的王,他欽佩你夫君,拉著求著你夫君義結(jié)金蘭,從今往后,你、我也便是金蘭姐妹了!” 祝融的話讓黃月英都懵了… 金蘭? 義結(jié)金蘭? 孔明與那蠻王竟…竟義結(jié)金蘭了? 那…她這人質(zhì)。 似乎是見黃月英一臉的疑惑,祝融連忙繼續(xù)解釋道,“黃meimei不用擔(dān)心,我們蠻人上上下下均對諸葛先生欽佩萬分,斷然不會傷害他,更不會傷害你,而之所以派出使者說是讓你為質(zhì),乃是諸葛先生的計策,目的是迷惑那曹賊的jian細(xì),讓他以為…蠻族尤在與蜀軍大戰(zhàn)!其實,諸葛先生已經(jīng)派遣過了,我們這邊挑選出了最擅長途奔行的七洞兵馬,他們齊齊北上,要內(nèi)外夾擊…一舉讓那曹cao葬送在這巴山山脈!” 這… 這… 祝融的話讓黃月英連續(xù)不斷的眨著眼睛,就好像是每一句話他都產(chǎn)生了深刻的質(zhì)疑。 可…偏偏,眼前的一切又明晃晃的告訴他,這些都是真的。 ——『做到了…』 ——『孔明一人一扇獨闖蠻營,他做到了,他以一己之力就收復(fù)了這些蠻人的心!』 想到這里,黃月英幾乎是喜極而泣。 當(dāng)然,她能猜想到,這必定有云旗那“炸藥包”制作圖的功勞,但,哪怕如此,攻心可遠(yuǎn)遠(yuǎn)比殺戮要難十倍、百倍??! 想到這兒,也不知道是因為對夫君諸葛亮的神乎其技而感動,還是她想到更多孔明的不易,一時間,黃月英竟是哭了,豆大的淚珠“滴答滴答”的就直往外涌。 祝融連忙一把抱住黃月英,安慰說。 “不哭,不哭,肚子里還有寶寶呢?怎么能哭了呢?” “來人,快拿個毯子來,這里夜風(fēng)大,莫要涼著了我黃家妹子——” “黃家妹子,諸葛先生十分在乎你呢?還有你這腹中孩兒,這段時日,若是你不嫌棄,便是由我來照顧你倆!” 蠻人的想法很單純,愛屋及烏,既是欽佩于諸葛亮,對他的夫人自也給與最高的禮遇。 黃月英則是咬著唇,連忙問:“孔明呢?孔明人呢?” “他…”祝融想了想,“他應(yīng)該還與我男人在大帳中商討,那北伐的七洞蠻兵如何出擊,如何讓那曹賊無路可逃——” … … “李先生,請收留我們吧——” 潼關(guān),夜風(fēng)依舊冰冷。 可對于李藐而言,突然這風(fēng)向就轉(zhuǎn)了,他以為…這些兵士是查到了什么,或者是猜到了什么,這番前來是要報仇,或是嚴(yán)刑拷打,逼問他的。 可哪曾想,這些兵士直接就跪了。 然后一個個用極其低微,卻又異常堅定的聲音呼喊,“請收留我們吧…” 語氣無比動容。 呼… 李藐深深的呼出口氣,然后沉吟了片刻,這才張口,“你們這是什么意思?你們是夏侯大將軍的親衛(wèi),何須我去收留?” “不…” 這一干親衛(wèi)中,為首一人站出一步,“我等來此,不是因為老將軍?” “那是?” 李藐的話方才脫口。 “咚”的一聲,這些親衛(wèi)又齊齊把腦袋磕向地面,那為首頭目說道:“請李先生帶上我們!” “你們是什么意思?”李藐接著問。 “城樓下刺殺夏侯子臧的是李先生的人吧!” 隨著那為首頭目的這一句話,李藐突然間緊張了起來… 而這頭目的聲音還在繼續(xù),“我等說這些并非是要威脅李先生,而是…而是李先生既有如此投漢的門道,就請…請帶帶我們!” ——『臥槽…』 這一刻李藐心頭都不由得爆粗口了。 嚇?biāo)浪耍瑖標(biāo)浪麄€錘子了… …敢情,是因為這個。 說起來,這種事兒在曹魏內(nèi)部發(fā)生是要掉腦袋的,也有可能是敵人的試探! 可稍稍推敲一番,李藐就能推斷出一、二來。 如果這些親衛(wèi)要置他于死地,就憑他們看到刺殺夏侯子臧的是李藐的人這一條,李藐就絕難撇清干系! 作為親衛(wèi),他們沒有報告夏侯惇,而是尋找到自己… 呵呵! 呵呵呵! 李藐不由得笑了。 還真是投漢一念起,頓覺天地寬哪—— “好!”李藐索性也不藏著掖著了,“你們可想好了,一旦做出決定,這可是絕難更改的!” “我等誓死追隨李先生…” 伴隨著這一道聲音,這些親衛(wèi)再度齊齊扣頭。 看著他們?nèi)绱四?,李藐心頭油然升騰起的是一種極致的快感。 他都佩服他自己。 ——『這臥底,我特么真是做到極致了!』 ——『世有伯樂,才有千里馬,呵呵,也得虧云旗這好眼力啊,能識出我這匹千里馬!我是嘎嘎給他爭光?。 ?/br> 乃至于李藐還尋思著,照這么發(fā)展下去。 逆魏亡國的那一天,若要開慶功宴,他不動筷子,這慶功宴都不能開始! 心頭蕩漾歸蕩漾! 李藐笑著朝著一眾親衛(wèi),“從今天起,你們便是我大漢最忠誠的勇士!” 聽得這么一句… 這些親衛(wèi)如奉大赦一般,紛紛拱手:“唯李先生馬首是瞻!” 后面便是李藐向他們交代了一些什么。 而等這波人散去后… 李藐也就回到了衙署,回到了他那臨時的住所。 李藐緩緩走到窗子前,打開窗子,眺望著滿天繁星。 可就在這時… “嘎吱”一聲,是房間中發(fā)出的聲音。 李藐又一次謹(jǐn)慎了起來,提起了十二分精神。 他一手按在腰間匕首上,一邊凝視著那聲音處。 “誰?” “誰?” 一連兩聲,他很確信,這屋子里有外人。 就在這時,一道明亮的匕首的光反射而出,李藐只覺得眼前一陣恍惚…再度睜開時,一個年輕的人影已經(jīng)坐在胡凳上,翹著腿,把玩著手中的匕首。 而看清楚這人的面貌… 李藐不由得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