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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老字?!?/br>智沖天翻了個大白眼:“矯情啊矯情。”肖衍:“……”好吧,這兩人,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他還真管不了什么。肖衍燜了一鍋飯,炒了幾個葷素搭配的小菜,又熬了一鍋鮮藕排骨湯,又出了一半的米飯用什錦蔬菜丁混著rou丁炒了炒,端上桌后,兩個老頭兒狂吞著口水就開始扒飯,含含糊糊地贊不絕口。肖衍前世一個人住得久了,各種家常菜都不在話下,偶爾也會請幾個朋友回住處吃頓飯,倒是從沒收到過這么多的稱贊,心情也挺好。穿越前外頭各種美食應有盡有,大家都一面吃一面喊節(jié)食減肥保持身材,男女都不例外,看著這里人吃東西全都狼吞虎眼,還是……相當讓人覺得有食欲的。肖衍把鍋巴小心地剔下來,石板上爆一點油,把鍋巴兩面煎得金黃松脆,塞給饕餮一大塊,自己嘎巴嘎巴啃一塊,沖著老頭兒揮揮爪:“慢慢吃,我們出去逛逛?!?/br>同樣埋頭搶食的如皮魚鸚鵡化蛇它們胡亂揮了揮翅膀表示再見,智和即的動作卻相當一致,同時捧起碗一面吃一面眼巴巴地看著肖衍和饕餮手上的鍋巴。饕餮頓時心生警覺,三口兩口把好吃的鍋巴嚼了嚼吞進了肚。智的目光依依不舍地從他手上轉移到了肖衍嘴邊:“明,明天要給我做你吃的那個!”“……好?!毙ぱ芤呀浺o老頑童跪了,再看看欲言又止的即,“即……您明天還會在這附近嗎?我也可以給您做?!?/br>即對肖衍很上道地省略了“老”字很滿意,又得到了承諾,再次笑開了:“那我一定來的?!?/br>口中含著飯,聲音含含糊糊。肖衍一頭黑線。兩人晃悠著到了南集,饕餮郁悶道:“又多了個蹭飯的?!?/br>肖衍哈哈一笑:“那老人被智把家當都騙光了,不蹭飯會餓壞的。”饕餮不置可否。這次兩人不用賣毛皮,終于可以好好地逛一逛南集了。這里的魚類賣得相當便宜,據說是大家的觀念里,魚rou多次又滑滑的,吃在口里很奇怪,只有窮得買不起rou,才會買點魚湊合一下。肖衍正好烤rou快吃膩了,掏靈石各種各樣的魚都買了不少,大部分還是活的,因為量大,攤主直接找人幫忙給送到城外去了。螺蚌就更不受歡迎了一些,肖衍提出要買時,好幾個攤主都表示,既然是大客戶,直接送好了。竟然還遇到了些用細麻繩捆得結結實實的大螃蟹,據說在離這邊不遠的一片江灘上相當泛濫,因為它們不討喜的一言不合揮鉗子的性子,和yingying幾乎沒什么rou的殼子,在這里完全不討喜。賣螃蟹的攤主說,自己純粹是打魚時腳趾頭被一個大螃蟹給鉗了,一怒之下捉了十幾個捆了,也沒指望能真賣出去。想到黃酒配清蒸大閘蟹的美味,肖衍默默地咽了口口水。雖然沒到秋天,蟹膏不滿,但這螃蟹一看就個大rou足,又純天然無污染,味道肯定棒,當即掏一把靈珠就全買了下來。西山物產豐富,雖說最近山里動物減少,但在西邊最大的南集,各種獵物還是滿滿當當,只有想不到,沒有買不到。饕餮一邊走,一邊給肖衍介紹。那鵪鶉一樣的胖黃鳥是肥遺,吃了可以殺蟲,很多肚子疼的妖獸都愛找點這種小鳥吃了。那腦袋上長著羊角的東西是土螻,別看它小小的,其實相當兇悍,會吃人。那條紅色的大魚是rou食的,本身則rou質細膩鮮美,味道相當棒……肖衍聽得認真,有感興趣的就買下來,反正饕餮力氣大,拾掇拾掇扛在身上完全無壓力。有個攤子上放了一堆綠油油的草,長長細細的莖稈,打橫不是尋常的圓形,而是四四方方的,葉子呈掌狀,開著小朵小朵的紅花,有的已經謝了,露出黑黑小小的果子。隔了老遠,就能聞到一陣清香。攤前圍了很多人,肖衍本以為是什么好吃的菜,哪知攤主喊的是:“薰草啦,薰草啦,帶著外出不怕瘴氣啦——”肖衍看著許多人紛紛掏靈珠,有些好奇地拉住了一個剛買了幾根的人:“附近瘴氣很多嗎?為什么大家都買這個?”丈夫國周圍地形開闊,一直延伸到原本的一臂國附近,也沒有什么特別復雜的地形,按理說不大容易形成毒瘴啊。結果那人搖搖頭:“以前幾乎沒有,現(xiàn)在可是越來越多嘍,一不小心走個山路什么的,回來就染病了。買點這些,求個心安吧?!?/br>“這么嚴重?”肖衍有些吃驚。剛遇到一臂國人時,還只聽他們抱怨獵物少了,有些抓到了還有腐臭味,現(xiàn)在已經人都能輕易染病了?“可不,這世道也不知怎么了,亂著呢。現(xiàn)在能夠去毒瘴、治癘病的東西都賣得可好了,你們也買點以防萬一吧,或者可以去求求羭次山神,據說靈驗得不得了!就是要的祭品多了點。”那人又說。肖衍以為是類似老頭兒的娛神舞,有些好奇這祭品能多到什么程度。結果一聽嚇了一大跳,這羭次山神不認團體只認個人,每個想要求他庇佑的人,都得供足了“百犧,百瑜,百酒,百珪,百璧”才行。也就是說,要上供一百頭牛羊之類的犧牲,一百枚美玉,一百樽酒,一百塊玉珪,一百塊玉璧。簡直天價。“這么狠?還有人愿意去嗎?”肖衍吃驚道。“可是有效啊,據說祭祀了這些,第二天祭臺上就會出現(xiàn)一塊木牌,只要帶了它,哪怕被毒瘴包圍了也不怕,走到哪里散到哪里。命只有一條,這樣的寶貝,只要有能力,傾家蕩產也要弄到的。”那人嘆了口氣,又自言自語般嘀咕,“不過,以前倒沒怎么聽說過羭次山神呢,大概名頭太不響了吧,沒辦法,西邊上古傳說中的山神實在太多了……”聊了一會兒,肖衍再走動時,果然發(fā)現(xiàn)有些特別火爆的攤子上,攤主都在強調動所售動物植物的藥用價值。他懷疑那什么毒瘴就是煞氣,沒想到幾天內,又猖獗了這么多。想到體內的鐘山玉,肖衍心里稍稍掛了點事,一路往前走,不小心蹭了一下一個攤子。攤上放著一頭馬一樣的動物卻小得多,大概只有一頭羊的大小。腦袋是白色的,暗橘色條紋,一條尾巴卻是火紅的。肖衍忙不迭道了歉,對方笑著擺手表示無事后,又問饕餮這是什么動物。饕餮也不是百事通,左看右看,還是搖了搖頭。攤主頓時來勁了:“客人,這東西叫鹿蜀,從最南邊一路想法子運過來的,可難得了呢。rou特別嫩,要不要嘗嘗?”說著看了看饕餮扛著的一大堆物什,大約覺得有門,當即大力推薦了一番,把這rou味夸得天上有地上無的,最后忽然看看兩人,露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