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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病美人眼紅聲顫,殿下哄誘成癮在線閱讀 - 第14章

第14章

    司槐再次醒來時,床邊圍了一圈陌生的人,全都穿著統(tǒng)一的暗衛(wèi)服。

    在司槐猛地坐起身捂著胸口狂咳時,這五人都同時做出了向后撤半步,警戒的動作。

    這讓司槐一時間有點想笑,白著臉一下下?lián)嶂乜?,擦去咳出的眼淚,望向幾人,干啞著嗓子詢問道:“我這是又遇刺客了?”

    司槐此言一出,五人面面相覷。

    上完藥更衣后叫來眾人的寒星,眨眨眼:他好像不記得了……

    隱風(fēng)蹙眉又睨了司槐一眼,微微搖頭:說不定是裝的,小心為妙。

    一向面癱臉的凌霄,看了看司槐,又看了看寒星,最后的視線落在自己的佩劍上:他能把你打成這樣?我也想試試!

    隱風(fēng)身為跟沈硯禮最久的暗衛(wèi),同時也是十影中排名第一的存在,對其余暗衛(wèi)的性子都摸得很清。

    立馬開口制止武癡凌霄,但話確是看向司槐說的,“琴韻軒之事公子不必?fù)?dān)憂,我等已壓下此事,待到殿下回來定奪?!?/br>
    說完就帶著幾人,消失在房中,獨留司槐和躲在門口探頭探腦擔(dān)憂又后怕的三七。

    司槐剛準(zhǔn)備叫三七過來,想問問她有關(guān)琴韻軒的細(xì)節(jié),奈何三七早就被隱風(fēng)幾人提醒,不可多言。

    生怕自己等下說漏嘴的三七,在跟司槐對上視線的第一時間,就慌忙跑了,“公,公子,三七去熱藥了!”

    司槐:“……”

    這藥當(dāng)真是熱了好久,直到半個時辰后府外傳來馬車聲,三七才端著藥過來喂司槐喝下。

    府外馬車車輪滾動聲傳來,沈硯禮回來了。

    跟司槐今日一同外出的小廝,沖上前去急忙的將今日所發(fā)生的事,添油加醋說了一遍。

    在他的描述中,司槐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當(dāng)時明明沒有人員傷亡,唯一幾個輕傷的,還是自己被嚇到往外跑時摔倒的,此刻也被說成是司槐弄傷的。

    沈硯禮越聽眉頭皺的越緊,就在所有人都覺得,司槐這次必然是要被趕出府上時,沈硯禮開口了。

    語氣冷冷的帶著不可被質(zhì)疑的氣勢,冷眸掃視過說的最歡和剛剛附和的幾人,“孤在時無事,孤不在便瘋了?”

    “這……”告狀的小廝一時語塞。

    感覺殿下總結(jié)的也沒問題,但總感覺如果就這么認(rèn)可,自己可能人頭不保。

    沈硯禮見無人敢直面回答他的問題,冷哼一聲,“槐兒人那?”

    有了剛才的教訓(xùn),這次便沒人敢再廢話,殿下問什么他們便答什么,擦擦額角冷汗,顫聲回道:“在…房間休息……”

    等沈硯禮來到別院時,三七告訴他司箐此刻正在屋內(nèi)。

    沈硯禮停步未再踏入,轉(zhuǎn)身去了趟府苑,站在雛菊花前垂眸不語。

    寒星現(xiàn)身,重新將琴韻軒內(nèi)發(fā)生的事,詳細(xì)復(fù)述了一遍。

    “曲起不過半刻,公子的狀態(tài)便有些不對,交手中屬下能明顯感覺到,血液的味道似乎會加重他的攻勢,并且……”

    寒星微頓,再次組織了一下措辭,說出自己的分析。

    “屬下事后回憶……總覺此人攻擊方式與,與當(dāng)初那名刺客有幾分相似?!?/br>
    很顯然,無論是寒星還是小廝,從他們的描述中都沒有說曲子有問題。

    那不和諧的音律,在場眾人中只有司槐能聽出。

    寒星此言說完的同時,便感覺雙膝一軟,被沈硯禮外溢的內(nèi)力壓的抬不起頭。

    身上剛止血的傷口再次裂開,寒星卻不敢有半分遲疑,跪地等罰。

    三年前的刺客一事,很明顯是蓄謀已久,府苑大火,沈硯禮命懸一線,等一切結(jié)束,他們才發(fā)現(xiàn)殿下的愛人不見了。

    這么多年殿下從未放棄尋找,可始終活不見人,死不見尸,從當(dāng)初被活抓的刺客口中,也沒問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而今他竟敢說殿下新寵與那些刺客相似,沈硯禮沒直接殺了他,就已該慶幸了。

    “滾去請林太醫(yī)!”沈硯禮袖中的掌攥到咯咯作響,從牙縫中擠出幾字。

    寒星領(lǐng)命退下,獨留沈硯禮一人站在府苑中,一陣疾風(fēng)吹過,偏偏花瓣卷向空中,沈硯禮抬手抓向空中,卻只握住一把潮熱的風(fēng)。

    “安兒,我找不到你了……對嘛……”

    此刻的沈硯禮,對司槐與季黎安的感情開始在心底撕裂掙扎。

    他一直希望司槐跟他安兒的這份相似,不是巧合,可如今司槐身世成謎,他又不希望他們是同一人了。

    可如此分割之下,那自己對司槐此刻的擔(dān)憂,就不該存在,而該抓起審問,再深度調(diào)查。

    想通一切,沈硯禮轉(zhuǎn)身,斂起眸中翻涌情愫,再度來到司槐別院。

    在看到司箐離開的身影時,沈硯禮下意識的放慢了腳步。

    才剛踏入院內(nèi),他便聽到司槐那快要把自己咳碎的聲音,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不要對其產(chǎn)生任何情緒波動的推開門。

    染血的帕子入眼,紅的刺痛了他的雙眼。

    司槐聞聲還以為是司箐又回來了,慌忙的將帕子藏在枕下,殷紅著眼眸瞧向他,啞聲開口,“姐……瀾,哥哥,您回來了!”

    “咳咳咳……!”司槐剛才說話有些急了,下一瞬臉色一白,又捂著心口咳了起來。

    垂落的墨發(fā)如瀑,咳的起了一身薄汗,慘白的臉頰上不自然的紅暈,沾著血的薄唇,都讓司槐顯得那么脆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