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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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江槐序卻是苦笑,“可你不是要讓我殺楚王嗎?” “你覺得,那些大臣會容許我這個弒君的前朝太子,活著從眼皮子底下溜走?” 不得不說,江槐序說到了這個計劃的痛處。 最開始,沈嬴川只是想單純的利用他達(dá)到目的而已。 所以即使江槐序在弒君以后被舊部帶走,審問,甚至殺掉,都只對他的計劃有益無害。 可現(xiàn)在……他哪里舍得讓他死啊。 只是若不讓舊部將他抓走審問,那依司馬信等人的性格,他們是沒那么容易相信楚王的死,是單純的前朝舊臣所為。 而且,到那個時候,他甚至還要堅定的站在舊部一邊,一起審判江槐序。 這樣才能達(dá)到最好的效果。 他不愿瞞著江槐序,于是握著他的手,專注的問道,“序兒,若我的計劃需要你犧牲一下,忍受皮rou之苦,你可會怨我?” 江槐序抓住他的手指,笑著回了句,“人家怕.疼,記得輕.些?!?/br> “哥哥,其實(shí)你不用顧慮這么多,序兒早就說過了,因?yàn)槟銓ξ液?,為你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br> “所以,接下來你到底是怎么計劃的?” 沈嬴川憐惜的抓住他的指尖吻了吻,緊接著,將自己在大婚當(dāng)日的計劃一步步的全都告訴了江槐序。 不僅如此,他甚至還想好了在楚王死后要如何快速登位,又如何將江槐序從舊部的手中奪回來…… 他說了很久,但江槐序心中卻沒有驚起什么波瀾。 他一早就猜到了沈嬴川的大概計劃,所以,此番聽下來,毫無驚喜。 再者,江槐序的目的很快就要達(dá)到了....... 至于沈嬴川接下來會如何收拾殘局,他根本不在乎。 天色將晚,即使沈嬴川再不舍得,也不得不將江槐序送上了回宮的馬車。 此刻,虞懷玉還是覺得腦子昏沉沉的。 昨晚也不知道是哪個小倌把他服.侍得那么.爽,以至于都快過去一整天了,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 見他還在發(fā)呆,沈嬴川連連拍了拍他,厲聲道,“還不出發(fā)?” 虞懷玉這才回過神來,他朝沈嬴川不懷好意的笑了笑,“老沈,這次兄弟為了你和嫂子可是下了血本了,你把昨晚服.侍我的小.倌送給我,不虧吧?” 沈嬴川眉頭微微了皺,但很快點(diǎn)了點(diǎn)頭. “知道了,你且在這最后三天好好替我守著序兒,到時候別說一個男人,整個如玉軒都送給你,又有何妨?” 聞言,虞懷玉爽快挑眉點(diǎn)頭,他握起身前的韁繩猛地一扯,馬車就飛快朝著宮門的方向奔去,直到消失在沈嬴川的視野里。 他回過頭,正對上男mama驚恐的眼,沈嬴川也便問了聲,“怎么?” 男mama趕緊紅著臉低下頭,“不賣!” 他說完就朝沈嬴川行了個禮,然后隨著一眾小倌一起回了如玉軒。 獨(dú)剩沈嬴川在原地一臉的懵。 …… 忙碌的日子里,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一眨眼就已經(jīng)到了大婚之日。 期間楚王雖也有往江槐序這兒跑,但每次都被拒之門外。 初晨,江槐序早早的起身了,此時尚早,來服侍他梳妝的女官都還未至。 他披散著銀發(fā),獨(dú)自一人裹著松垮的長衫到窗邊坐下,纖白的指尖輕輕敲擊著黃金鑲嵌的窗沿,像是在等待什么。 不一會兒,一只小小的白色蝴蝶扇動著翅膀,緩緩落在了江槐序的指尖。 這次傳來的訊息是‘東門西側(cè),槐蔭侯君’。 不僅如此,這次的傳音蠱腿上還染了一層很淡的水藍(lán)色藥水,不仔細(xì)看還真看不出來。 江槐序知道卜蕓是擔(dān)心他,所以將獨(dú)門解百毒的藥連同傳音蠱一起送來了。 他隨手取來一碗水,將蝴蝶的腿放在里面蕩了蕩,之后便熟練的放飛銀蝶,自己則飲下了那碗水。 一盞茶后,數(shù)十名宮人有序捧著各自手上的東西有序進(jìn)殿,江槐序也很配合她們,乖乖坐到了銅鏡前任她們梳妝。 柔順的銀色長發(fā)被年長的梳頭女官仔仔細(xì)細(xì)的挽好,且她每動一梳子就會笑盈盈的從口中念叨一句祝福的話語。 盤好的發(fā)髻上又被纏上了祝福的紅繩。 緊接著,上妝的女官有序上前,用極為柔軟的刷子為江槐序的眼尾點(diǎn)染圖繪,就連眉心也被畫上了一朵極為簡約,但又不是莊嚴(yán)的花鈿。 薄唇染上牡丹色的口脂,越往后打扮,那些女官的臉也就越紅,甚至連呼吸都比之前急促了不少。 不為別的,她們雖說伺候過的宮妃不在少數(shù),但是像江槐序這般絕色的,唯他而已。 在白煙縈繞的熏香中,女官們?nèi)∠乱粚佑忠粚訚M繡的赤紅色鳳袍,十分謹(jǐn)慎的為他一層一層穿好。 約莫穿了四層,但在系上腰封的那一刻,江槐序的腰也依舊纖細(xì),只是繁瑣的鳳冠和金釵戴上的一剎那,他真切的感受到了那些重量。 這頭飾居然遠(yuǎn)比他受封太子時的頭冠還要重…… 經(jīng)過了漫長的梳妝打扮后,女官們?yōu)樗w上金線滿繡的蓋頭,還將一柄華麗的孔雀羽扇移交到了江槐序的手里。 女官們正欲扶他出門,但江槐序卻停住了腳步。 他瞥了眼妝奩角落的一個小盒子,對旁邊的女官說,“本宮落了一件首飾,勞你取來,替本宮戴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