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齊,我屢破奇案 第24節(jié)
前朝皇帝,昏庸無能,朝民賦稅繁重,民不聊生,加之天災(zāi)人禍不斷,導(dǎo)致災(zāi)民尸橫遍野。 大齊始祖,名曰齊武帝,出身草莽之輩,帶著草莽兄弟,揭竿而起,推翻前朝,創(chuàng)立大齊王朝。 先帝因出身貧寒,晚年恐當年草莽兄弟奪權(quán),遂建立錦衣衛(wèi),監(jiān)察百官,體察民情,巡查緝捕。 經(jīng)過錦衣衛(wèi)的清洗,文武百官近乎被盡數(shù)屠戮殆盡,錦衣衛(wèi)也就此揚名天下,成為大齊王朝懸在百官頭上的屠刀。 先皇駕崩,懷真帝順利登基,朝局穩(wěn)定,國泰民安。 聽到這里,慶言茅塞頓開。“鳥盡弓藏,馬放南山?!?/br> 蘇太安聽聞,先是一愣,隨即鼓了鼓掌對慶言大加贊賞。 “不錯,就是這個意思?!?/br> 蘇太安徐徐開口道:“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發(fā)展,錦衣衛(wèi)的權(quán)勢太大了,大到東廠聯(lián)合三法司都無法抗衡的地步?!?/br> 慶言點了道:“所以……” “所以,這次陛下選擇對錦衣衛(wèi)下手,削弱錦衣衛(wèi)的實力,貢品丟失案只是一個由頭?!?/br> 蘇太安端起茶盞,喝了一口。 “那杯是別人喝過的,我還沒給你倒新的呢。”慶言悠悠說道。 說完這句話,蘇太安的咳嗽聲響起,隨即很快平復(fù)下來。 慶言充滿歉意,趕忙拿出一個新茶杯,給他重新倒了一杯,卻被對方拒絕。 經(jīng)過剛才那一出,蘇太安的臉色有些不太好。 “現(xiàn)在這案子,你要從何查起?” 慶言摸了摸下巴,從貢品丟失案查已經(jīng)是不大可能了,只能從別的地方下手。 慶言也不客氣,直接提出要求:“我需要中司房的情報支持,我還需要幾個熟悉中司房卷宗庫的人協(xié)助我?!?/br> “你這是要查什么?”蘇太安有些不解。 慶言解釋道:“這些叛軍肯定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我想查查往年的卷宗,是否有什么蛛絲馬跡?!?/br> 蘇太安點了點頭,從懷中掏出一塊玉牌。 這塊令牌,同樣是由黑曜石所雕刻而成,紋飾著錦衣衛(wèi)圖騰,被大量黃金金絲走線所裝飾,表面雕刻著三個字‘金曜令’。 接過遞來的牌子,慶言表示,奇怪的知識又增加了。 “這金曜令,是指揮使之下,最高權(quán)限的令牌,擁有先斬后奏之權(quán),你可不要濫用?!?/br> 蘇太安開口告誡,讓他不要濫用。 慶言點頭如搗蒜,表示自己絕對不會亂來。 “你拿著黑曜令去中司房,去找王千書,他會給你想要的一切卷宗?!?/br> 隨后,蘇太安便起身離開,沒有多作停留。 慶言喚來吏員,把何炎眾人叫了過來。 眾人剛進來,就看到慶言在那里擺弄著金曜令,眾人瞠目結(jié)舌看著他手中的令牌。 “這是金曜令?!”欒玉錄帶著顫抖的聲音說道。 “是啊,你要看看嗎?”說著,慶言就把金曜令遞了過去,欒玉錄趕忙擺手。 這金曜令,整個錦衣衛(wèi)也只有一塊,是指揮使蘇檀隨身佩戴之物,如果碰壞了,可是要掉腦袋是罪過。 “欒老大,你知道知道中司房王千書嗎?” 聽聞此人,欒玉錄三人面露古怪之色,尤其是何炎,臉色都變了。 “等下去中司房你就不要去了,在東司房呆著吧。”何炎用一種鄭重的眼神看向漓菱公主。 第25章 王千書 中司房,錦衣衛(wèi)最神秘的部門,也是讓文武百官所顫栗的地方。 大齊有句流傳很廣的話,一個人只有死了,中司房才會不再關(guān)注著你。 雖說形容的有些太過浮夸,卻也從側(cè)面反映了中司房的手眼通天。 雖然何炎死命相勸,漓菱公主還是跟著他們,一起來了中司房。 在吏員的帶領(lǐng)下,眾人來到中司房入口。 “請出示憑證,否則不予放行?!?/br> 門口兩尊黑臉門衛(wèi),身著重甲,用一種審視的眼神盯著他們。 慶言掏出黑曜令,亮給門衛(wèi)看了看,對方卻不為所動。 “權(quán)限不夠,不予放行?!?/br> 果然! 慶言在心中暗道,難怪陳太安會把金曜令給他,黑曜令的權(quán)限,不足以讓他隨意進出中司房。 慶言想了想,把黑曜令給了欒玉錄:“這個給你用吧,行事會方便很多?!?/br> 慶言心想:“欒老大啊,不是我瞧不起你,是你這小旗的官銜,實在是不夠看啊,你得繼續(xù)努力啊?!?/br> 欒玉錄受寵若驚,雙手接過黑曜令,小心翼翼的放入懷中。 慶言掏出金曜令,這次兩人終于不再多說。 兩人合力,拉動門上的巨大門環(huán),才把沉重的石門拉開,放眾人進入中司房。 走入小門,走過一條朝下長達百米狹小隧道,隨即豁然開朗。 讓人眼花繚亂的鋼絲組成的鋼網(wǎng),映入眼簾。 不斷有有投遞消息筒護,在鐵網(wǎng)之間穿梭來去。 下面幾十個身著黑色飛魚服,在書寫著各種紙張,放入一個個筒護中,投遞出去。 “你們來此,要知道什么消息?” 一名巡視四周的錦衣衛(wèi)走了過來,看腰間懸掛的鍍金錦衣衛(wèi)腰牌,是一名百戶。 慶言拿出金曜令道:“我要見中司房王千書,麻煩引薦一下。” 那名百戶看到金曜令,頓時尊敬了不少,笑著在前方帶路:“諸位隨我來。” 一邊走著,慶言一邊開口問道:“這位百戶大人,不知該如何稱呼?!?/br> 百戶惶恐道:“特使大人,我本名楊硯清,你稱呼我本名就成。” 這位爺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就能夠手持金曜令進入中司房,楊硯清可不敢得罪。 “那我稱一聲楊大哥吧,日后多有麻煩,還請見諒?!?/br> 就在這寒暄之間,眾人來到處不起眼的角落,兩扇高一丈的大門,雕刻著錦衣衛(wèi)的巍峨圖騰,一只黑龍露出三爪,栩栩如生。 推開大門,一股紙張獨有的味道,撲面而來,讓眾人直皺眉頭。 “王千書,有人要見你。”楊硯清朝著里面大喊道。 過了幾秒,里面的聲音傳了出來。 “不見,讓他滾蛋?!?/br> 一聲不耐煩的聲音,從里面響起。 “他帶著金曜令來的,你既然不想見,那我就帶他們離開了?!睏畛幥搴孟窈芰私鈱Ψ?,不急不徐的說道。 屋內(nèi)走來一個兩鬢有些斑白的老頭,兩頰瘦削,長長的胡須亂糟糟的,以及深陷的眼窩,烏黑腫大的黑眼圈,一副不修邊幅的模樣。 “怎么了?指揮使讓人來,帶我出去嗎?” 怪蜀黍模樣的王千書,兩眼放光的看著楊硯清。 “指揮使說了關(guān)你三年,在沒有指揮使的允許下,你休想離開中司房半步?!?/br> “那你我這里干嘛?趕緊滾蛋,看到你就煩?!?/br> 說著,王千書揮了揮衣袖,朝著來時的方向走去。 “對方可是奉指揮使命令而來,你可要考慮清楚,說不定指揮使一高興,就放你出去了。” 慶言感嘆道,一開口就是老畫餅師了。 看來,自古以來,領(lǐng)導(dǎo)都喜歡給下屬畫餅。 果然,王千書的腳步頓住了,隨即聲音傳了過來。 “隨我來吧?!?/br> 看到對方妥協(xié),楊硯清微微一笑,示意他們可以進入卷宗庫。 “楊大哥,不知這王千書脾氣如何,和他相處需要注意些什么?” 楊硯清一拍腦袋,懊悔道:“得虧你多問了一句,我差點忘了和你交代了?!?/br> 慶言頓感不妙:“楊大哥何出此言?” “這王千書的確是一個奇才,但是也也有一身的臭毛病,切記不要對他承諾任何事,切記切記?!?/br> 楊硯清語重心長的叮囑慶言,仿佛這是一件天大的事情一般。 “還有,此人極好女色,屬于那種見到漂亮女人就忘乎所以的那種人,他被關(guān)在中書房,就是因為這事,犯了大錯,才被指揮使關(guān)在中司房?!?/br> 里面再次傳來王千書不耐煩的聲音:“趕緊進來,迷路了我可不會浪費時間找你們?!?/br> 聽到王千書催促,楊硯清示意眾人進去,自己因為有職責(zé)在身,不能陪他們進去。 等眾人進入卷宗庫,他們終于明白了王千書所言非虛。 看起來絲毫不起眼的地方,內(nèi)部空間卻大的可怕,被大量高達丈余,長十幾丈書架所組成。 這些書架由驅(qū)蟲防蛀的木材制作而成,散發(fā)著特別的香氣,摻雜著書本的味道,讓人有一種精神煥發(fā)的感覺。 走入內(nèi)部,王千書坐在一張擺滿卷宗的桌上,拿起茶壺對著嘴淺啜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