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齊,我屢破奇案 第30節(jié)
慶言推門而入,看到這樣子的單清嬋,讓他也眼前一亮,他還是把持住了。 “慶言公子來了,你都好些時日沒有來過我這里了,是不是已經(jīng)忘記奴家了。”單清嬋做出泫然欲泣狀。 慶言尷尬一笑,解釋道:“近日公務(wù)繁忙,并非有意冷落清蟬花魁?!?/br> 榻上,單清嬋慵懶起身:“我聽坊間謠傳,近日多位花魁娘子,邀請公子同游花船,怕是已經(jīng)忘了奴家吧。” 聽著花魁娘子有些嗔怪的語氣,慶言莞爾一笑。 走到榻前,慶言用手環(huán)著單清嬋的小腰說道:“我剛加入錦衣衛(wèi),奉命徹查貢品丟失案。” 慶言,翻了個身說道:“雖然其他花魁娘子相邀,都被我嚴(yán)詞拒絕,我豈是那種始亂終棄之輩?!?/br> 單清蟬還是很吃花言巧語這一套,嘴角露出淺淺微笑,依偎向慶言的懷里。 “辛苦慶郎了,不知案件進展如何。” 單清蟬依偎在他懷中,青蔥玉把玩著自己一縷秀發(fā)。 慶言故作辛苦的模樣,揉了揉小腿。 “進展不太順利,為這個案子奔走,腿都酸疼的不行?!?/br> 聽到慶言的話,單清蟬起身說道:“奴家這里有一良藥,治療可以緩解,我去讓丫鬟替我取來?!?/br> 很快,侍女恭婷婷就拿來一罐黑色瓶子,里面裝著一些黑褐色的糊狀物。 侍女一邊為慶言涂抹藥膏,單清嬋一邊說道。 “這藥膏是從西域國傳來,其中加入了西域獨有的曼陀羅花,才有此功效?!?/br> 慶言拿到手中,湊到鼻尖聞了聞,有一股刺激的味道。 恭婷婷替主子,在慶言的小腿處涂抹上一層薄薄的藥膏。 很快,慶言的小腿失去知覺,一股清涼的感覺從小腿處發(fā)散開來,兩條大腿都變的涼涼麻麻的感覺,很是舒服。 慶言一邊感受著清涼感,仔細感覺之下,心中大驚。 沒錯!就是這個感覺! 難怪當(dāng)初他們找毒物之時,并沒有找到。 原來是西域國獨有的曼陀羅花,在大齊境內(nèi)并沒有生長。 雖然感覺上不同,但是原理是一樣的。 都是作用于肌rou,讓肌rou進入一種麻痹狀態(tài),隨即肌rou劇烈收縮,最終達成想要的結(jié)果。 只不過這藥,用的量很少,并不能達到直接喝下的那般嚴(yán)重。 慶言從侍女手中,接過藥瓶,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能不能讓我把這藥帶走,他對我有些用處?!?/br> 慶言有些尷尬,撓了撓頭。 單清蟬莞爾一笑,“慶郎需要的話,就拿去吧,咱們不必計較這些?!?/br> 單清蟬這么說,慶言更不好意思了。 “那我應(yīng)該怎么回報你呢?” 清蟬花魁,嘴角露出一抹羞澀的笑容。 “奴家希望,慶郎不要忘了奴家的好?!?/br> 這種不求回報的好,才是最難償還的。 慶言感嘆道,是要找個機會替單清嬋贖身,哪怕當(dāng)個外室養(yǎng)著也不錯。 眼前的話,慶言這小卡拉米,還是以體力勞動來償還吧。 當(dāng)晚,單清嬋的床榻搖到半夜。 直到單清嬋連連求饒,一臉滿足的睡著才算完。 騎上戰(zhàn)馬,一邊吃著包子當(dāng)早食,一邊朝著鎮(zhèn)撫司趕去。 好在風(fēng)花樓距離鎮(zhèn)撫司并不算太遠,慶言可以慢慢走著。 這時,一輛馬車從后方駛來。 車輛帷幔被掀起,露出一張不施粉黛的女子容顏。 慶言愣了一瞬,瞬間把這名女子,和跟隨在何炎左右的跟屁蟲,當(dāng)做一個人。 看到車外的慶言,漓菱趕忙放下帷幔,生怕慶言看清她的長相。 “他沒看見吧,他應(yīng)該沒發(fā)現(xiàn)是我吧?!崩炝庑拇鎯e幸的自言自語道。 殊不知,以慶言的眼力,早已看透一切。 慶言看著用料昂貴,裝飾華麗的馬車,再看馬車上掛著,象征著皇室的標(biāo)志。 這輛馬車,應(yīng)該是從宮里出來的,那車上這名女子,究竟是何身份。 而對方和何炎又沾親帶故,這么說何炎也是皇室之人? 之前聽人提起,何炎只不過是仰仗自己的百戶姐夫。 現(xiàn)在看來,何炎的身份沒那么簡單,對所有人隱瞞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慶言跟隨著的馬車,朝著鎮(zhèn)撫司的駛?cè)ァ?/br> 在距離鎮(zhèn)撫司不算太遠的地方,皇室馬車拐去一個小巷中,慶言則沒有繼續(xù)跟隨,而是把馬放到一旁,等待著對方出現(xiàn)。 一炷香后,一個小身影探頭探腦的四處張望,慶言則站在她一旁的墻角處看著她。 漓菱拍了拍沉甸甸的胸脯道:“好險,差點被他逮了個正著?!?/br> “沒差點,你就是被我逮了個正著?!?/br> 一個如同冰塊撞擊般清脆的聲音,在漓菱一墻之隔的地方響起。 漓菱被慶言的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差點尖叫出聲。 還沒等漓菱公主開口,慶言用看犯人的眼神,盯著她。 “你究竟是什么人,混在吏員中有何企圖?難不成是別國滲透進錦衣衛(wèi)的細作不成?” 慶言深知審訊技巧,先大棒威懾,再用懷柔之計安撫。 以前哪有人敢用這種眼神看自己,她是皇帝最溺愛的女兒,別人對她從來都是恭恭敬敬的。 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體驗,有一絲絲害怕。 而她更多的目光,則是在看慶言那近乎完美的皮囊。 之前她并沒有近距離接觸過慶言,只覺得是一個長相帥氣的錦衣衛(wèi)。 這次近距離看到,才發(fā)現(xiàn)是居然生的如此英俊。 漸漸的,漓菱公主的眼神變的迷離起來,眼神變的能夠拉絲一般。 第33章 曼陀羅花 看著眼神迷離的漓菱,慶言咳嗽了兩聲。 “回答問題,否則我可要嚴(yán)肅處理了?!?/br> 慶言本就沒有惡意,只是想戲耍一下她,畢竟能夠乘坐皇室馬車出行,身份必定不凡。 被慶言的咳嗽聲驚醒,漓菱公主俏臉一紅,說話都不利索了。 何炎在約定好的地點等著漓菱的到來,她卻沒有按時出現(xiàn)。 朝著不遠處一瞥,從他的角度來看,就像慶言一步一步的把漓菱公主逼向墻角。 看到這一幕,何炎心中大驚。 腳下用力,朝著兩人的方向飛奔而去。 慶言回頭,剛好看見如同脫韁的野狗一般,朝著自己飛奔而來的何炎。 “慶言,不可無禮!”何炎大喊出聲。 這真是想瞌睡就有人遞枕頭,慶言立馬擺出一副冷冰冰的神情,從懷中拿出金曜令,掛在腰間。 “你來的正好,你們究竟是什么人,為何混入錦衣衛(wèi)中?!?/br> 說著,還把手搭在腰間的佩刀之上,做出隨時都會拔刀砍人的模樣。 何炎示意他別沖動,兩人約好,散職后找個地方單獨聊聊。 堂室內(nèi),六人一狗,再次集結(jié)。 除了慶言以外,其他人都臉色沉重,氣氛格外凝重。 欒玉錄昨日散職后,再次被林狄喊去詢問案件進展。 這位千戶向來沉默寡言,欒玉錄從他的目光中,看出了他不悅的神情。 欒玉錄頓時壓力山大,只希望案件的進展有所突破,他才好交差。 “元芳你來聞聞,這里面有沒有那種味道?!?/br> 說著,慶言掏出從單清嬋那里得來膏藥,放在桌上。 元芳躍到桌上,仔細的嗅了嗅膏藥的味道。 “汪汪!” 元芳汪了兩聲,又用狗爪撥了撥藥罐,表示有所發(fā)現(xiàn)。 頓時,眾人眼前一亮,目光紛紛投向慶言。 “你這膏藥從何而來?”欒玉錄興奮站了起來,雙手扶在桌案之上。 “是我偶然所得,其中含有西域曼陀羅花的粉末。” 慶言選擇一筆帶過,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做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