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齊,我屢破奇案 第47節(jié)
眾人都以為,只是那個宮女用火不慎,加之天干物燥,所以引發(fā)大火。 三刻鐘后,巡視的羽林衛(wèi)在宮中巡視時,發(fā)現(xiàn)柳貴妃處異樣之處。 只見,他們已經(jīng)巡視過此處兩次,宮門都沒有關(guān)上,顯然不太正常。 帶頭的羽林衛(wèi),帶著眾人進(jìn)入查看,只是一眼,頓時面色大驚。 領(lǐng)頭之人,取下胸口金色鑼鼓,直接敲響。 一股音波傳蕩開來,聲音覆蓋了整個后宮。 屋頂上的幾處暗哨最先反應(yīng)過來,朝著鑼鼓聲的方向趕來。 皇城內(nèi),一處屋脊處。 坐著一個人拿著一個紅色酒葫蘆,一邊欣賞著月色,一邊喝著酒葫蘆中的美酒。 耳廓一動,他便聽到遠(yuǎn)處后宮傳來的鼓聲,白清弈眉頭一皺。 這種鑼鼓很特別,由魯班閣出品,一般人是聽不見鑼鼓聲,只有同樣攜帶這鑼鼓之人,才能聽到鑼鼓聲。 設(shè)計精妙之處,可謂巧奪天工。 正值月圓,被人掃了賞月的雅興,這讓白清弈很不爽。 不爽歸不爽,他被安排值守皇城,那他就必須前往查看一番。 到了現(xiàn)場一看,白清弈眉頭一皺,深知麻煩大了。 貴妃被人殺害在后宮中,他們難逃此咎。 就在這時,一旁別院傳來凄厲的尖叫聲,如同見鬼一般。 白清弈眉頭一皺,腳尖輕點地面,縱身越過院墻,落在別院地面。 只見,一名宮女面色驚恐的坐在地上,腳不停的踢蹬著地面,朝后挪去。 白清弈也顧不得詢問宮女,而是朝著房內(nèi)看去。 下一瞬間,白清弈瞳孔劇烈收縮。 不止一位貴妃被害,住在別院的上官貴妃,也被用斬首的方式,殺害在后宮之中。 大齊王朝成立至今,還從未發(fā)生過這種事。 在守備森嚴(yán)的皇宮之中,兩名身份尊貴的貴妃慘遭賊人殺害。 很快,消息被傳到皇帝的耳中。 這個時候的懷真帝,還沒有回到寢宮之中,而是埋頭公務(wù),在御書房中批閱奏折。 常年侍奉在懷真帝身旁的掌印太監(jiān),聽聞噩耗,臉色變得難看到極點,身體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輕輕扣響御書房的門,隨即小心翼翼的推門而入。 看到掌印太監(jiān)進(jìn)來,懷真帝眉頭一皺,他批閱奏折之時,不喜被人打擾。 走近,掌印太監(jiān)在他耳邊耳語幾句。 “什么!消息當(dāng)真?!” 懷真帝震怒。 大齊皇宮之內(nèi),居然有兩位貴妃同時被害,這消息傳出去,大齊皇族的臉面何在。 懷真帝放下手中毛筆,就朝著御書房外走去。 子時。 錦衣衛(wèi)蘇檀、東廠奉鈺文、刑部尚書、大理寺卿、都察院御史,同時被宮中當(dāng)差的派人緊急召入宮中議事。 御書房中,懷真帝高坐龍椅,臉色陰沉,坐下眾人。 眾人不解。 皇帝如此緊急召見他們?nèi)雽m,所為何事。 看著懷真帝的臉色,連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懷真帝都如此失態(tài),想來事情不小。 “眾愛卿,你們覺得我大齊氣數(shù)如何,是否到了國破家亡之際?” 懷真帝臉色陰翳的說道。 “陛下,我大齊王朝,風(fēng)調(diào)雨順,百姓安居樂業(yè),自當(dāng)能矗立數(shù)千年而不倒?!?/br> 都察院御史率先開口道。 “哼!” 懷真帝一聲冷笑,“如我大齊氣數(shù)未盡,為何有歹人能潛入宮中,殺害兩位貴妃!” 聽聞此言,在場五人心中大驚,趕忙開口。 “陛下何出此言,還請陛下解惑。” “今夜亥時,后宮宅院失火,柳貴妃和上官貴妃被殺害,死狀凄慘,這消息傳出去,我大齊皇族還有何顏面,是不是改日被殺的人就是朕了?!” 懷真帝震怒,直接把桌案上的奏折,朝著臺下掃去。 看此一幕,眾人趕忙跪地。 “臣等自當(dāng)查明此案,請陛下保重龍體!” 說這話的,正是蘇檀。 蘇檀也是雞賊,把在場的幾人也都拖下水,一個都不想跑。 宣泄出怒火后,懷真帝喘息著說道。 “查明此案者,官升一級。如果誰再膽敢陽奉陰違,我就斬了誰的腦袋?!?/br> “微臣領(lǐng)旨!” 五人齊聲應(yīng)道。 隨后,眾人也不敢繼續(xù)觸霉頭,選擇灰溜溜的離開。 對他們而言,今晚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蘇檀卻是特殊的,對于這個案子,他早就有了人選。 現(xiàn)在,只要有案子,他腦海中就會想到一個人,被譽為探案小天才的慶言。 翌日。 慶言坐在馬背上,吃著包子鋪買來的大rou包。 忍不住感嘆,這才叫生活嘛。 上班時間摸魚,下班時間摸人,晚上冥想修行,這才叫生活。 最近,單清蟬問我為什么不作詩了,我以沒有靈感搪塞過去了。 并不是不作詩了,他只是不太想當(dāng)文抄公,繼續(xù)白嫖花魁娘子們了,他明明可以靠臉吃飯的,為什么一定要靠才華呢? 突然,他的左眼皮挑了起來。 正所謂,左眼跳財,右眼跳災(zāi)。 左眼皮跳,說明他要走好運了,這讓他心中更爽了,忍不住哼起前世的歌。 點卯后,慶言徑直走到堂室內(nèi)。 巡街前,他們都需要在堂室內(nèi)碰頭一下,看看上面有沒有交代任務(wù)下來。 其他人都已經(jīng)到了,并不是每個人都像慶言一般,踩著點點卯。 堂室內(nèi),來了兩個不陌生也算太熟的人,靜靜的看著門口的慶言。 慶言看著他們嘴角含笑的模樣,感覺他們就像看舞妓一般,有一種不懷好意的感覺。 第53章 躺平青年 慶言緊了緊身上的飛魚服,“我是正經(jīng)人,別對我抱有其他想法?!?/br> 穆瀾皺了皺眉,“別的想法?” 坐在穆瀾身旁的蘇太安呵呵笑道。 “行了,過來坐吧。” 說著,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座位。 慶言目光一掃,桌上放著一個托盤,托盤里放著兩個物件。 凝神一看,其中一個他太熟悉了,正是黑曜令。 至于另外一塊令牌模樣的東西,他就不得而知了。 慶言試探性的問道,“是不是又有案子了?” 蘇太安沉默不語,只是點了點頭。 “又讓我來辦?” 蘇太安再次點頭。 慶言有些不解道:“為什么又是我,交給別人辦不行嗎?” 現(xiàn)在的他,只想當(dāng)一名躺平青年。 指揮使,我不想奮斗了。 慶言眼珠一轉(zhuǎn),“太安大哥,之前貢品被劫案已經(jīng)結(jié)案了嗎?” “結(jié)案啦,指揮使對你的辦案能力很滿意。” “然后呢?沒啦。指揮使大人,就沒有說點別的?”慶言疑惑道 “沒了。” 慶言搓了搓,“指揮使大人就沒有說,給我點獎勵,辦這案子我也算嘔心瀝血,功勞苦勞我都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