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齊,我屢破奇案 第63節(jié)
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摳起了腳。 在他的cao作之下,堂室內(nèi)彌漫了一股酸臭味,久久不散。 作為一條狗的元芳,因為嗅覺比人敏銳的多,一早就罵罵咧咧的跑了出去。 如果來一個能聽懂狗語的人來翻譯一下,剛才元芳罵的賊臟,簡直不堪入耳。 慶言一進來,就聞到了股腳臭味,頓時眉頭大皺。 “王千書,死出去?!?/br> 看到慶言回來,王千書趕忙穿好鞋,一臉討好的模樣。 “你不走是吧?朱清,給他掛上去,讓大家都看看,什么叫老壁燈。” 朱清剛準備起身,卻被欒玉錄伸手攔住。 他知道朱清的性格,如果不攔著,只要慶言敢說,朱清就敢干。 看到王千書不再吊兒郎當,慶言便開口問道。 “既然,那金蠶線如此珍貴,那可有當作貢品,進貢到大齊?” 王千書在腦中略一思索后,搖了搖頭:“沒有,那金蠶線產(chǎn)量極低,都不夠當初的趙國皇室使用,從未進貢過?!?/br> 這句話說完,慶言陷入沉思。 既然從未進貢過,那兇手又是從哪來的金蠶線? 或者說有比金蠶線更適合的兇器,只不過他還不知道。 就在慶言思索之際,門外來了一名錦衣衛(wèi)同僚,沖慶言說道。 “你們送來的那個人身份,審出來了?!?/br> 第72章 端茶送客。 慶言感嘆,自己真是天命之子,打瞌睡就有人給自己送枕頭。 慶言趕忙問道。 “那人是什么身份?” “那人自己交代的,她是趙嬪妃身邊的侍衛(wèi)?!?/br> 聽到這話,慶言都快被氣笑了。 就算他準備刺殺自己,好歹花錢找外面的人啊,你這直接讓自己的侍衛(wèi)來,這算是給自己送空投嗎? 這種昏招,也就趙嬪妃能干得出來。 趙嬪妃是有心機的,但是不多。 慶言回了句知道了,就讓那錦衣衛(wèi)回去了。 臨走之前,還叮囑對方,人可以放了,不用關著北司房中了。 那錦衣衛(wèi)雖然很驚訝,但還是照做了。 就在這時,門外卻來了不速之客。 一行六人,領頭之人,穿著血紅色的東廠制服,來人是東廠副廠公,齊海。 看到這群不速之客,其余幾人都緩緩起身。 只有慶言依舊坐在那里,就像沒有看到東廠的人一般,巍然不動。 其余人心中大為震撼,慶言這種面對強敵,依舊面不改色的樣子,讓人由衷的折服。 “你就是慶言?”齊海用一種上位者的語氣,藐視著慶言。 慶言置若罔聞,拿起茶盞,喝了一口。 端茶,送客。 這是官場,最基本禮儀。 慶言的意思就是,我不想搭理你,麻溜的給我滾蛋。 看到慶言這種倨傲的態(tài)度,那齊海的臉色一變,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好狂妄的小子,你可知道我是何人?膽敢對我如此無禮?” 慶言嘴角帶了一抹冷笑道:“就因為你身上比我少點東西,我就要敬重你?這道理說不通吧?” 慶言的扎心之言,每次都是直扎要害。 “你這庶子,還真是牙尖嘴利,別落在我手中,否則我會把你的牙一顆顆拔掉?!?/br> 顯然,這東廠副廠公,比之前的統(tǒng)領更能忍耐。 但是,慶言不介意再多加一把火。 “我說的是胡須,莫非廠公大人對號入座了?” 此話一出,最終嘴角劇烈抽搐起來,這兩句話不是一個意思嗎? 慶言不愧是頂級陰陽師,罵人從來不用帶臟字的。 “你……” 齊海沒有發(fā)怒,他身后的屬下卻忍不住了,準備上前動手,卻被齊海攔下。 慶言不急不徐的再次開口。 “朱清,如果誰敢在此行兇,格殺勿論?!?/br> 畢竟,這里是錦衣衛(wèi)的地盤,現(xiàn)在不蠻橫等待何時? 不得不說,齊海是一個能成事之人,即便慶言這么說了,依舊能夠保持冷靜。 “我這次來錦衣衛(wèi),是為了贖回東廠統(tǒng)領梅起,可否通融一下?!饼R海面色平靜的說道。 “放不了?!?/br> 慶言搖了搖頭,直接拒絕。 “為何?”齊海直接追問。 “這是指揮使大人的吩咐,我也沒辦法?!睉c言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 慶言心想,你去找蘇檀要人去吧,你看他鳥不鳥你就是了。 聽到慶言的話,齊海的臉色逐漸陰沉下來。 原本,他想以自己的身份施壓,來讓慶言放人,可慶言并不吃這一套。 之后,他想用一種商量的語氣來說,慶言卻直接搬出蘇檀,這讓齊海有些無能為力。 錦衣衛(wèi)和東廠之間,本就是仇敵。 一旦抓住對方的把柄,都會把對方往死里整。 他去找蘇檀確認,蘇檀肯定樂呵呵的承認此事,怎么可能會輕易放人呢? 走到這一步,齊海也不準備繼續(xù)裝下去了,冷笑一聲,用一種看死人的眼神,凝視慶言。 慶言依舊是那副云淡風輕的模樣,端起茶盞,喝了一口。 齊海冷哼了一聲,帶著手下,朝著門外走去。 等腳步聲漸漸遠離之后,頓時一片嘩然。 “慶言,你是怎么做到,面對東廠副廠公,依舊如此淡定的?!睓栌皲泧K嘖稱贊道。 慶言不屑的切了一聲,“我一個把人開膛破肚都面不改色的人,會怕幾條閹狗?” 雖然慶言嘴上說的云淡風輕,可他的后背早已濕透,好在其他看不見,要不然他就尷尬了。 言歸正傳,案子還是需要繼續(xù)查下去。 趙嬪妃整這一出,那他基本可以斷定,那真兇就是趙嬪妃,或者是她指使別人做的。 只不過,他還是有些疑問。 那金蠶線究竟從何而來,而她又是怎么布置的現(xiàn)場。 畢竟,有些事情,必須做的不留痕跡。 要想弄明白一件案子,首先要找到作案動機,然后是作案兇器,再是作案手法,最后才是確定證據(jù),緝拿真兇。 這些步驟,缺一不可。 眼前的情況,動機已經(jīng)明確,兇器也基本確定就是金蠶線。 他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找出作案手法,看能否找到證據(jù),確定趙嬪妃就是真兇的證據(jù)。 思路理順了,一切都好辦了。 “王千書,那金蠶線在趙國被用在何處?” 慶言再次提起那金蠶線的用途,他就是想確認一個想法,是否和自己想的一樣。 王千書閉目思考了幾息,沒有絲毫停頓的說道。 “金蠶線的產(chǎn)量,三年才夠制作一件龍袍,趙嬪妃兄長登基之時,打造的龍袍,直接用掉了金蠶線十年的存貨,立太子之時,專門制作的四爪蟒袍,堪堪用掉一年的產(chǎn)量?!?/br> 慶言點了點頭。 看來這金蠶絲的確珍貴,就連趙國皇室都不能肆意享用。 就在慶言思索之際,王千書再次開口。 “據(jù)宮中史官記載,趙嬪妃入宮之時,她的嫁妝中,有一件金色鳳袍,其中的鳳凰圖案,就是由金蠶線制作而成?!?/br> 聽到這話,慶言的眼神一亮。 這王千書,還是真適合去北方支攤賣燒烤,因為他真的有兩把刷子。 基本上,慶言提出的問題,有問必答。 就算他不說,慶言也不會認為對方不是不知道,而只是不想說,或者是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