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齊,我屢破奇案 第85節(jié)
難怪這些人,鎮(zhèn)撫司的錦衣衛(wèi)們也不愿得罪,這些人都是魯班閣的老古董們。 得罪他們,日后錦衣衛(wèi)想從魯班閣獲取法寶法器,就難咯。 這一出,把慶言嚇得不輕,他承受了他這個官階不該承受的壓力。 特么的,這些老家伙差點嚇死勞資。 看他們那副苦大仇深的樣子,都以為要生吞活剝了自己。 慶言表示,魯班閣的人真是一群粗俗之人。 陸乾看慶言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尷尬一笑。 “這六位師伯,遭受眼疾折磨已久,行事有些急了,還請恕罪,該日必定獻上禮物賠罪?!?/br> 聽到這話,慶言頓時喜笑顏開,擺了擺手“陸乾師兄,這是哪里的話,替師叔們解決病痛,我義不容辭?!?/br> 聞言,陸乾的嘴臉忍不住抽了抽,這個慶言幾句話,就讓他變成魯班閣的‘自己人’。 到時,各位師伯給他送禮物,肯定不能太差,要不面子上掛不上去。 鎮(zhèn)撫司,堂室內(nèi)。 其余人,都被蘇太安安排去巡街了,堂室內(nèi)只有慶言以及魯班閣的幾位。 按蘇太安所說的,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去外面曬曬太陽,對身體好。 聽到這話,其余人都罵罵咧咧的巡街去了。 慶言命吏員給諸位獻上茶水,便開口詢問。 “不知邱師兄對鏡片鉆研,可有進展?” 陸乾什么有些落魄,搖了搖頭。 “不太順利,我與邱師兄之后按照你的說法,又制作了些鏡片,給那些眼疾并不嚴重的師弟們使用?!?/br> 陸乾喝了口苦茶,再次開口。 “那些師弟雖然眼疾得到改善,可不知為何,他們會莫名頭暈,眼部不適,甚至于嘔吐?!?/br> 慶言心想,可不會嘔吐嗎?原本只有三百度的近視,你給弄個一千度的眼鏡,不暈才怪呢。 “還不止于此,幾位師伯的眼疾比邱師兄更加嚴重,給他們使用鏡片,雖可視物,卻依舊模糊……” 說到這里,陸乾把目光看向慶言,其余幾位師伯,也都看向慶言。 “不知,你可還有改善之法?”陸乾滿懷期待的看向慶言。 慶言也沒賣關(guān)子,給予肯定的答復(fù)。 陸乾豁然起身,激動說道。 “當真!” 慶言不置可否,“是我提出的方法,自然有改善之法?!?/br> “既然如此,那能否教我,魯班閣必定重謝。” 這個世界的怎么老喜歡開空頭支票啊,就不能來點實際點的。 我又不是武大郎,你給我整這么多餅干嘛? 慶言不予理睬,摸著下巴思緒已經(jīng)神游天外去了。 看著慶言這副模樣,陸乾輕咳一聲,給幾位叔伯使了個眼色。 就像在說,愣著干嘛?掏兜啊,人家等著你給好處呢。 慶言雖然表現(xiàn)出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卻用余光悄悄打量著眾人。 慶言在心中吶喊,快,用法寶狠狠的賄賂我吧,我不怕被腐蝕。 魯班閣的這些老者都是活了多年老怪物了,是何等精明之輩,但是被這種小輩敲竹杠的感覺,依舊讓他們感覺很不爽。 最終,幾人選擇了妥協(xié),畢竟誰讓他們有求于人呢。 各自從儲物法寶中取出一件東西,遞給慶言。 慶言看到這么多法寶,頓時心中美滋滋的,這種窮人乍富的感覺,簡直不要太爽。 反觀,李相洲坐在刑部坐堂處,看著大儒案的卷宗,眉頭緊鎖。 就在這時,一位刑部捕頭,臉色難看的走了進來。 “何事?”李相洲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捕頭有些猶豫,隨即開口道:“禮部府邸,又有人被殺了?!?/br> 聞言,李相洲豁然起身,“什么?怎么回事?” 那名捕快如實說來。 “那些跟隨大儒的學(xué)者,不滿被拘禁,半個時辰突然嘩變,要求離開離開禮部府邸,和捕快們起了沖突。” “你們誤殺了其中的學(xué)者?” 李相洲交代過,對那些拘禁的學(xué)者不可動粗,如果真的出現(xiàn)傷亡,大概率是誤殺了。 那名捕頭搖了搖頭,“不是,是大儒的那名侍從,被人殺害了。” 李相洲臉色陰沉,一拳狠狠砸在桌案的茶杯之上,茶杯化成一堆碎片…… 第100章 傷口 禮部府邸。 李相洲看著茅廁中,被連捅數(shù)刀,歪倒在血泊中的侍從,死狀凄慘。 李相洲臉色陰沉,看著胸腹部被捅的血rou模糊的小侍從,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 “叫仵作過來,驗尸?!?/br> 仵作驗尸之時,李相洲也沒有閑著,忍著茅廁難聞的味道,看能否發(fā)現(xiàn)些許異常。 茅廁中流出大量血跡,呈現(xiàn)噴濺的血跡反少而了些,因為是從正面捅刺,兇手身上也不可避免噴濺上血跡。 再結(jié)合小侍從沒有抵擋的情況,顯然是和對方相識的。 加之死前雙眼圓睜,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顯然對方的身份,讓小侍從很意外。 就在李相洲思索之際,一名捕快走了過來,躬身道。 “總捕頭,仵作已經(jīng)驗完尸了?!?/br> 李相洲點了點頭,“喚他過來?!?/br> 幾分鐘后,仵作趕來,李相洲便開口道:“有何發(fā)現(xiàn)?” 仵作躬身道,“死者身中十三刀,其中九刀扎在腹部并不會一刀斃命,致命傷乃是胸前四處刀傷,兩刀戳穿肺部,其中一刀更是刺穿心臟,一刀斃命。” 李相洲摸了摸下巴處的胡茬再次開口:“被刺的傷口分布如何?” “傷口異?;靵y,毫無規(guī)律可循,并且捅刺毫無技巧可言。” 有時候,通過傷口的分布,以及捅刺的角度,都是有跡可循的。 可以通過傷口的角度,可以判斷兇手的身高,捅刺的深度,可以判斷兇手的力量如何,捅刺的位置,可以判斷兇手是否為武者。 這些微末小事,都是容易被忽視的,有些時候,可能就是破案的重要線索。 雖說了解些線索,但卻并沒有直指兇手的線索。 這讓李相洲壓力劇增,在他介入之后,眾目睽睽之下,再次有人被殺。 追責起來,必定會定他失職之罪。 一旦陛下過問起此案,侍從被殺的消息,也會傳入懷真帝耳中,陛下必定震怒。 到時候,他這位主辦官,必定難逃其咎。 不知是不是有人刻意為之,大儒被殺的消息,已經(jīng)在京中權(quán)貴中傳揚起來。 不出三日,此消息必定在市井之中傳揚開來。 到時候,即便一國之君,也要給儒林學(xué)子一個交代。 想到這里,李相洲就頭大如斗。 雖說可以確定,兇手就是今日待在這禮部府邸之人,但卻太過籠統(tǒng)。 整個禮部府邸,包括下人、眾多捕快,已超過百人。 如此龐大的數(shù)量,如果排查起來,必定困難重重。 上次兇手能把自己很好的隱藏在人群之中,此次也必定能做到。 眼下這種情況,讓李相洲也犯起嘀咕。 不知為何,自從這個叫慶言的錦衣衛(wèi)橫空出世后,京都各種奇案大案層出不窮…… 另一邊,魯班閣眾人翹首以盼,等著慶言的到來。 其中,邱天機尤為心急。 急的他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四處走動。 畢竟,他是慶言治療眼疾的第一人,如果需要改善,那他肯定是不二人選。 而他作為一個鋼鐵理工男,不近女色,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了魯班閣。 這種無私的奉獻精神,整個魯班閣也沒有幾人能比。 前幾日,邱天機因為眼疾之事,準備自我了斷,可不是說說而已。 很快,一列馬車朝著魯班閣的方向駛來。 慶言有些受寵若驚,在魯班閣眾人的簇擁下,進入魯班閣。 在大齊,魯班閣的地位是獨一檔的,因為整個天元大陸,只有魯班閣可以制作生產(chǎn)法器。 即便貴為一國之君的懷真帝,對魯班閣也是禮讓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