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齊,我屢破奇案 第110節(jié)
畢竟,此次行動,只能利用錦衣衛(wèi)在大齊的暗子。 不能再借助衙門以及錦衣衛(wèi)的權(quán)力,此次查案必定困難重重。 “那你一定要小心,我在京都等你回來。” 慶言拿過剛才的扇形玉佩,遞給單清嬋。 “此玉乃是魯班閣一位長老制作的法寶,戴在身上能夠助眠安神,延緩衰老,癸水來臨之時,還能鎮(zhèn)痛,此物半個月能夠充滿能量,能夠治療一些傷勢,你身體嬌弱,此物送你最為合適?!?/br> 聽到這話,單清嬋的眼眶,又有些濕潤了。 慶言又要落淚的單清嬋笑著說道:“要報答我的話,上來自己動?!?/br> 兩刻鐘后,慶言離開了清嬋花船,而船上的單清嬋身披薄毯,已經(jīng)沉沉睡去。 接過小廝遞來的韁繩,慶言扭了扭腰,有些酸痛感。 看來,自己還要繼續(xù)努力修行,要不然以后女人多了,還真有可能會不勝腰力。 就在這時,兩名身穿侍衛(wèi)服飾,手拿長劍的侍衛(wèi),走到慶言面前。 慶言定睛一看,這穿著打扮,認(rèn)出對方的來頭必定不小,但慶言卻絲毫不慫。 京都諸多勢力之中,錦衣衛(wèi)就是獨(dú)一檔的存在。 錦衣衛(wèi)表示,我無敵,你等隨意。 “你就是慶言?跟我們走一趟吧。” 其中一名青年侍衛(wèi)走到慶言身前,用命令的口吻,和慶言說道。 慶言眼神鋒芒盡顯。 “你可知,我是何身份?”說著,手已經(jīng)伸向腰間佩刀。 “錦衣衛(wèi)小旗,慶言。”那名頤指氣使的青年侍衛(wèi),用一種蔑視的口吻說道。 青年侍衛(wèi)旁,稍微年長些的侍衛(wèi)邢森用劍柄捅了捅他的腰間,示意他不要咄咄逼人。 “那我今日不跟你們走,你們應(yīng)當(dāng)如何?” 面對邢森的提醒,青年侍衛(wèi)李友絲毫沒有住口的意思,依舊我行我素。 “不跟我們走?那我們只能把你拿下,到時候免不了一頓皮rou之苦,所以我希望你們識相點(diǎn)。” 慶言嗤笑:“你這是在威脅我?你可知道,錦衣衛(wèi)有一項特權(quán)?” 聽到這話,那名叫周森的侍衛(wèi)頓時心中大驚,腳下不經(jīng)意的向后挪了一步。 很顯然,對方不知是從哪里調(diào)任到京都當(dāng)職,還不知錦衣衛(wèi)的可怕之處。 “呵,什么專權(quán)吧?”李友眼神中盡是不屑。 就在這時,慶言的一記鞭腿,就朝著李友的腦袋上抽了過去。 雖說這李友的身手還不錯,但相較于慶言,還差了許多。 雖說他伸手擋住慶言的鞭腿,卻并沒有攔住慶言勢大力沉一腿。 鞭腿的腿風(fēng),連帶著他的手狠狠砸在他的腦袋上。 一瞬間,李友便栽倒在地,無法動彈。 “我現(xiàn)在告訴你,錦衣衛(wèi)在大齊境內(nèi),有先斬后奏之權(quán)?!睉c言收回腳,緩緩說道。 聽到慶言這句話,那李友終于堅持不住,一頭栽倒在地,昏死了過去。 此時,邢森的臉色極為難看,慶言臉色卻平靜的盯著對方,情緒沒有絲毫波動。 慶言一抹指尖,一枚信號彈出現(xiàn)在他手中。 信號升空,十息之后,就有一名錦衣衛(wèi)趕到,很快在場就趕來七八名錦衣衛(wèi)。 這些人,慶言也都熟悉,都是欒玉錄手底下的人。 為首之人湊了過來說道:“言哥,他是何人,犯了什么事?!?/br> 別看慶言只是一個小旗,他是指揮使大人身邊的紅人是人盡皆知的事。 這些和慶言熟絡(luò)的人,也就都稱呼他言哥。 “此人對出言威脅我,還想對我動手,帶回去交給北司房,讓他們好好審審?!?/br> 聽到這話,眾多錦衣衛(wèi)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地上躺著的人,滿眼盡是嘲弄。 這是哪來的愣頭青,在京都連錦衣衛(wèi)都敢得罪。 李友被帶走,其他人詢問無事之后,用一種警告的眼神看了一眼邢森,隨即便離開了。 慶言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衣衫道:“你呢?是打算替他報仇,還是如何?” 聞言,邢森臉色一凝:“不敢,我等奉漓菱公主之命,請您過去一敘?!?/br> 聽到這話,慶言頭皮一麻。 草率了,居然打了那刁蠻公主的人,這次麻煩大了。 “咳咳……不知漓菱公主找我何事,我現(xiàn)在有要務(wù)在身,怕是不得空閑?!?/br> 自己打傷她的下屬,要被她知道,指不定要把怎么拿捏他呢。 所以,他還是想推脫的,只要能推脫過今日,明天她想找自己算賬,也找不到他。 聽到慶言的話,邢森面露為難之色。 “公主說了,如果你不愿和我等前去,她就要去陛下面前告狀,向陛下訴說您辦貴妃案之時,冒犯她之事?!?/br> 經(jīng)對方這樣提醒,慶言這才想起來。 自己當(dāng)初被漓菱公主丟石子時,他嚇唬了對方,如果對方借此來誣告他行刺,那他也是百口莫辯。 第131章 草蛇灰線 看著慶言臉上陰晴不定的神色,邢森這才松了一口氣。 公主特意交代,務(wù)必要把人請到過去,他也怕無法交差。 思索再三后,慶言一聲長嘆,還是選擇跟隨對方走一趟。 如果他拒絕了,他也拿不準(zhǔn),這個公主會不會真如她所說的那般,去找皇帝告狀。 到了公主府邸,慶言被邢森留在外面,自己入內(nèi)向公主稟報。 很快,廳內(nèi)傳來女人的嬌斥聲。 “好大的膽子,連我的人都敢打!” 很快邢森就從廳內(nèi)走了出來。 邢森臉色有些尷尬,走到慶言面前行了一禮。 “漓菱公主,慶言來了。” 說罷,手拿漓菱公主給的腰玉,去鎮(zhèn)撫司撈人。他怕再晚點(diǎn),非得給李友留下點(diǎn)心理陰影。 慶言有些忐忑走進(jìn)公主府大廳。 下一刻,一個東西就朝著他的臉上飛了過來。 看清是什么東西后,慶言伸手接住看了一眼,就把東西塞入嘴中淺嘗。 “感謝漓菱公主賞賜?!?/br> 看著慶言這副模樣,漓菱公主也不好發(fā)難,嬌哼一聲。 “慶言,你好大的膽子,連我的侍衛(wèi)也敢出手重傷,你可知罪?” 慶言尷尬一笑,開口道:“我不知他們是您的人,我要知道自不會這般,還請公主恕罪?!?/br> 聽到這話,漓菱公主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 “放你一馬也不是不行,但是你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br> 說著,伸手示意慶言走近些。 看到漓菱公主這副興師問罪的模樣,慶言就知道,她肯定憋著壞呢。 “公主請說,在卑職能力之內(nèi),我愿為公主獻(xiàn)犬馬之勞?!?/br> 看著慶言姿態(tài)放的如此低,漓菱公主傲嬌的揚(yáng)了揚(yáng)眉,露出勝利者的姿態(tài)。 “我知道你因為我被劫持,和我堂哥決裂,我希望你能給本宮一個面子,你們能夠重歸于好,讓他回到你的探案小隊。” 這時候,漓菱公主的語氣稍軟,不如之前那般強(qiáng)勢,她也怕物極必反,徹底得罪了慶言。 “沒問題,那我們之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算兩清了如何?”慶言語氣輕松說道。 原本在她的設(shè)想中,自己要和慶言進(jìn)行一番談判,最終才能達(dá)到目的。 慶言如此干脆的答應(yīng),讓漓菱公主有些錯愕,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這就答應(yīng)了?” 慶言露出恭維表情道:“漓菱公主開了尊口,我怎敢推辭。” 聽到慶言的話,漓菱明知對方是在恭維自己,卻還是很是受用,看這個小錦衣衛(wèi)也順眼了些。 “過來坐吧,本宮還有些問題還要問你?!?/br> 在達(dá)成自己的目的后,漓菱也溫柔了許多,命人看茶賜座。 “這幾日,你是不是要離開京都一趟去查案?” 慶言先是一愣,眼瞳縮了縮,心中驚訝道。 要知道,他離京這件事是一件很隱蔽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算多。 很顯然,眼前的漓菱公主不應(yīng)該在之列。 慶言神色不變,面露一絲不解道:“我并未受收到離京的調(diào)任,不知公主是從何處得知此消息,可辨別過真?zhèn)巍!?/br> 看著慶言睜眼說瞎話的樣子,漓菱公主柳眉倒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