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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齊,我屢破奇案 第130節(jié)

    慶言聳了聳肩表示無所吊謂,瞪一眼又不會少一塊rou。

    當慶言坐到馬車上后,慶言瞬間解鎖了全新體驗。

    車廂內(nèi)被松軟的皮毛鋪設(shè),松軟卻不讓人覺得悶熱,里面不僅有桌子小凳,還有一個供人側(cè)臥的軟塌,簡直就是一輛簡易的房車。

    這讓一路上舟車勞頓的慶言,牙都快咬碎了。

    蕭鈐瑤端起桌上的茶壺,給慶言倒了杯茶道:“慶言公子,喝茶?!?/br>
    慶言一臉的郁悶喝了一口茶,郁悶不已。

    看來有錢人的快樂,你想象不到,這句話放在任何時代都是通用的。

    慶言拋開不好的思緒,示意蕭鈐瑤可以開始說了。

    蕭鈐瑤端起茶盞,在朱唇上輕抿一口,說道:“那蕭琳雨是嫡系大房長女,生的雖不至于傾國傾城,但也算姿容俏麗。”

    慶言頷首,以蕭鈐瑤的容貌,說一句傾國傾城也不為過。

    “牡丹郡距離京都雖遠,但礦藏卻極為豐富,如果蕭家能夠和牡丹郡郡主搭上關(guān)系,那收獲的利益可想而知?!?/br>
    慶言摸著下巴,作思考狀。

    以蕭鈐瑤的說法,只要誰能夠嫁給東皇郡少主,那誰就能夠獲得更大利益。

    這么看來,那蕭琳雨就是不希望蕭鈐瑤能夠嫁入牡丹郡,這樣會導致大房失勢,時間久了,蕭家的格局可能就會改變。

    這對于逐利的商賈來說,就如同明星塌房一般的危機,簡直是要親命了。

    所以,在自己被擄走的第一時間,蕭鈐瑤就猜想,是不是對方所為。

    對方不一定要殺了蕭鈐瑤,只要找個男人,給她來個一針見血就行了。

    一旦破身,堂堂牡丹郡少主,總不能娶一個失德的女子吧?

    “話說,你母親在府中的地位如何?”慶言好奇問道。

    聽到慶言的問題,蕭鈐瑤臉色一暗:“我母親乃是正妻的陪嫁丫鬟,洞房花燭夜之時,夫人身體抱恙,只能由我母親代勞了?!?/br>
    “哦原來是暖床丫鬟的女兒,難怪對方如此敵視蕭鈐瑤。”慶言在心中腹誹道。

    后面在蕭鈐瑤的描述中,他就了解到了所謂豪門爭寵的戲碼。

    因為蕭鈐瑤的母親和蕭父在側(cè)室通了房,加上她母親生的貌美,自然就把她納為妾室。

    自此以后,蕭父就時常留宿蕭鈐瑤母親的房間,卻冷落了身為正妻蕭琳雨的母親。

    從那以后,蕭琳雨母親便時常刁難身為妾室的蕭鈐瑤母親。

    自知身份低微的蕭鈐瑤母親卻一再忍讓,直到蕭鈐瑤出生后。

    自打出生之時起,蕭鈐瑤就是個美人胚子,這讓蕭父極為疼愛,暗中警告蕭琳雨的母親,不能針對蕭鈐瑤的母親。

    正因為兩人母親的關(guān)系水火不容,兩人的女兒自然也是水火不容。

    而這次,兩女競爭夫婿,身為大房長女的蕭琳雨再次落敗,這讓對方恨蕭鈐瑤入骨。

    所以,為防此行出現(xiàn)什么意外,蕭父特意派了慕容可兒一路護送。

    就這樣,兩人這一聊,足足聊了一個時辰有余。

    而外面聽著馬車內(nèi)聊的相談甚歡的兩人,聽的慕容可兒直皺眉頭。

    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硎虖牡恼f話聲。

    “你們快看,那里有炊煙!終于到了有人煙的地方了?!?/br>
    聽到這話,一群膀大腰圓的糙漢子,居然忍不住歡呼起來。

    畢竟這一路來也是舟車勞頓,眼看目的地就在眼前,怎能讓人不興奮。

    第158章 路有凍死骨

    遠處山間,有三兩縷炊煙裊裊升起。

    慶言看去,可能是因為要開始查案,整個人變的有些許興奮。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太陽西斜,留下一抹火紅色的晚霞。

    車隊在村落不遠處的停下,準備在此歇息一晚,然后再接著趕路。

    嘴里叼著狗尾巴草的慶言,靠在馬車之上。

    他自然不是閑來無事,在此思考人生,他這是在等白清弈趕來。

    很快,白清弈返回,手里拿著些東西,沖慶言使了個眼色。

    兩人悄無聲息的離開車隊,朝著小村落方向走去,依靠夜色的遮掩下,在山林間不停騰躍著。

    這時候的慶言是郁悶的,他發(fā)現(xiàn)不管自己如何加快速度,白清弈都能很輕易跟上他的速度,甚至身形都不差分毫。

    這年齡,這實力,慶言表示酸了。

    感嘆之際,慶言也不停的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自己還比對方小幾歲,還能追趕。

    就進村之前,慶言喊住白清弈。

    白清弈神色不解問道:“不抓緊時間,他們到時候該發(fā)覺異樣了?!?/br>
    “正事要緊,但是咱們也要準備一下啊?!睉c言解釋道。

    “不就是打探個消息,需要準備什么?”白清弈更不解了。

    慶言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現(xiàn)在錦衣衛(wèi),不是羽林衛(wèi)。”

    “然后呢?”白清弈不解問道。

    “在錦衣衛(wèi)做事,需要用腦子。”

    說罷,慶言從路邊抓起干燥的泥土,用力捏成粉末灑在衣服上,甚至于手上和身上頭發(fā)上都弄了一些,一副風塵仆仆的模樣。

    看著白清弈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去,慶言皺了皺眉:“愣著干嘛?照做啊?!?/br>
    畢竟他們是要佯裝旅人,前往打探消息,身上一塵不染得話,都不用拆穿,直接一眼假。

    就這樣,兩人把自己弄的一副狼狽不堪模樣。

    村子內(nèi),一戶人家。

    “老頭子,你快想想辦法啊,再這樣下去娟兒真的會死的。”

    一個老嫗的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卻沒得到絲毫回應(yīng),很快里面便傳出老嫗的哭聲。

    聽到這聲音,慶言的身形為之一頓,沒有繼續(xù)前進。

    聽著屋內(nèi)老嫗的哭聲,以及一個老漢的哀嘆聲,慶言皺了皺眉。

    屋內(nèi),一個臉色蠟黃身形消瘦的麻衣老漢,坐在嘎吱作響的木凳上,抽著劣質(zhì)旱煙。

    一個同樣臉色蠟黃,滿頭銀發(fā)的老嫗,眼淚吧嗒吧嗒的滴在地上,雙手抓著一雙蒼白且瘦削的手。

    “婆婆,不要讓公公難做了,如果我熬不下去,這就是我的命,我不怪你們?!?/br>
    聽到床榻上氣若游絲的女人的話,老嫗眼淚掉的更厲害了,握著女人的手也更緊了幾分。

    就在屋內(nèi)眾人認命之時,屋門被人叩響。

    聽到門外的動靜,老漢豁然起身,老嫗也抹了一把淚水,看向門口方向。

    “肯定是劉俊回來了,娟兒你有救了?!?/br>
    說著,老嫗的手用力握了握,躺在床上的女人臉上也浮現(xiàn)了一抹微笑。

    “吱呀?!?/br>
    木門被老漢打開,門外傳來慶言的說話聲。

    “大爺,我從外地來牡丹郡探親,路過這里想來討口水喝,可否行個方便?”

    聽到這話,老嫗的靈魂像是被從身體中抽離了出來,眼淚再次忍不住流了下來。

    即便是這種情況,那老漢依舊勉強擠出一抹微笑說道:“兩位小哥等一下,我給你打水去?!?/br>
    等老漢走開,慶言這才看清這個家的全貌。

    屋內(nèi)沒有多余的家具和陳設(shè),只有破舊的桌子,以及幾張破椅子,床榻上躺著一個女人,臉色蒼白,身形瘦削,一副營養(yǎng)不良的模樣。

    看到女人的模樣,慶言忍不住皺了皺眉,感覺心被揪住了一般。

    “來,兩位小哥,家里也沒有多余的碗碟,你們就用這水瓢喝吧?!?/br>
    說著,老漢遞來葫蘆做成的水瓢,里面盛著水。

    慶言面色不變,眼睛不停的四處打量著情況,水瓢也朝著嘴邊湊了過去。

    就在這時,慶言的手停住了,把水瓢湊到鼻子,鼻頭抽動,慶言仔細嗅了嗅。

    旋即,慶言察覺出異常,眉頭皺了皺神色凝重,就著昏暗的燭光,看了一眼瓢中的水。

    到這時,慶言的臉色徹底凝重起來。

    他發(fā)現(xiàn)這家人居然全都生病了,而且不是一般的病癥。

    這種病不會立馬要了他們的命,但病痛會折磨他們一生,讓他們寢食難安。

    慶言從他們蠟黃的皮膚,以及渾濁發(fā)黃的眼睛,消瘦身體,繚亂枯黃的頭發(fā),初步猜測,他們應(yīng)該是體內(nèi)重金屬超標。

    這種情況,一般是吃了遭受污染的食物或者水源,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再加上那水瓢中,帶著異味顏色有些渾濁的水,說明他們?nèi)粘o嬘玫木褪沁@種水,體內(nèi)重金屬超標幾乎無法避免。

    “大爺,我在外地學了些醫(yī)術(shù),不知家中是不是有病人,希望能幫上些忙?!睉c言謙遜說道。

    還沒等那老漢開口,老嫗的身形先擠了過來,緊緊握住慶言的手:“真的嗎?那你們快給我兒媳看一看吧?!?/br>
    慶言勉強的笑了笑,走到那女人的身邊。

    看著床上躺著女人,慶言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起來。

    “去弄點吃過來,她現(xiàn)在太虛弱了,如果不吃點東西,可能撐不過今晚。”慶言語氣嚴肅說道。

    女人的狀態(tài)出乎意料的差,屬于那種半只腳踏進棺材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