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齊,我屢破奇案 第182節(jié)
隨后,慶言歪頭看向周千源的下屬們,嘴角還帶著鮮血。 慶言勉強一笑,說道:“大夫說了,我的內(nèi)傷可能還要修養(yǎng)三月才能痊愈,不知周衛(wèi)長傷勢如何?!?/br> 他們幾人都被慶言演戲唬的一愣一愣的,居然都相信了慶言真的深受內(nèi)傷。 其中領頭之人,臉上露出一抹倨傲神色說道:“周衛(wèi)長受了一些輕傷,只需要將養(yǎng)三五日日,便可痊愈?!?/br> 慶言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周衛(wèi)長實力果然強悍,嚴某甘拜下風?!?/br> 而對方?jīng)]有接慶言的話,而是一聲冷哼朝著門外走去,絲毫沒有謙虛的意思。 看到人走遠后,慶言立馬挺直腰板,與之前那副身受重傷的模樣,仿若兩人。 而此時的林碑,面露古怪之色,看向何炎幾人問道。 “他這種狀態(tài)多久了,你們帶他去看過了嗎?我感覺他指定是有點毛病。” 何炎聳聳肩:“從我認識他一直到現(xiàn)在,他一直都這樣,你這才哪到哪?!?/br> 聽到這話,林碑的嘴角抽了抽,心中默默扣六。 好家伙,看來自己還真是見識淺薄了。 督衛(wèi)府,一處看管嚴密的宅院之中。 林碑叩響院門,還沒等幾人踏入就有七八人走了過來。 “林碑督衛(wèi)?!?/br> 走來的領頭之人叫魯岳,負責此處宅院的監(jiān)察之責。 魯岳對著林碑躬身行禮。 林碑微微頷首,示意對方不必多禮。 “我奉總督之命,前來調(diào)查鄒襄被殺一案。” 魯岳咧嘴一笑,應了一聲。身邊的名下屬就朝著幾人圍攏過來,準備開始搜他們的身。 這時,幾人的眉頭不約而同的皺了皺。 他們要是被女人上下其手也無所謂,這換成男的,這體驗感就實在不敢恭維了。 就在對方的手接觸到慶言之時,慶言喊了一聲。 “手下留情!”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齊齊向了慶言。 而那些負責搜人的眾人的眼神,瞬間警惕起來。 慶言嘿嘿一笑,“要不,換成女子來搜身吧,畢竟男男授受不親…” 聽到慶言的話,魯岳感覺腦子都不太夠用了,這句話是這么說的嗎? 看那些人沒反應,慶言的目光看向林碑,對他使了使眼色。 林碑秒懂,目光看向魯岳。 看到林碑看向自己目光,魯岳面色變的古怪起來。 “這…林督衛(wèi)…這合適嗎?以前也沒這樣過啊。”憨厚老實的魯岳,忍不住撓了撓頭。 “沒什么不合適,你們站在一旁旁觀,也不會有所遺漏?!绷直嶙h道。 魯岳一想,感覺可行,也不好博了林碑的面子。 隨即,便讓人找了幾個府上嬌俏的小丫鬟過來,在其余人的注視下開始為幾人搜身。 這次,慶言幾人非但不反感,反而有些享受,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看到眾人臉上的表情,站在一旁的林碑總感覺自己有些格格不入。 “咳咳…” 聽到林碑的聲音,魯岳扭頭看向林碑,問道:“林督衛(wèi)有何不妥?” “我不用搜身嗎?”林碑嚴肅問道。 魯岳輕笑道:“林督衛(wèi)說笑了,以您的身份,肯定不需要搜身的?!?/br> 聽到魯岳這話,林碑眉頭頓時一揚:“你這是什么話,不能因為我的身份,就對我區(qū)別對待,該檢查還是要檢查?!?/br> 聽到對方這話,魯岳忍不住嘀咕道:“之前也沒檢查啊,怎么今天非要檢查呢?!?/br> 慶言幾人同時看向林碑,也讓林碑老臉一紅。林碑用腳踢了踢魯岳,讓他不要多言。 “之前是之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這里現(xiàn)在是案發(fā)現(xiàn)場,今時不同往日。” 慶言幾人看著林碑欲蓋彌彰的樣子,臉上都露過來人的微笑。 這就這樣,深陷慶言顏值無可自拔的丫鬟,在慶言的身上仔細摸索著,很快發(fā)覺異樣。 那丫鬟頓時心中一個激靈,忍不住囁嚅道。 “大人,這……” 聽到這話,眾人的目光看向慶言的方向,但當看清之后,頓時臉色怪異。 說到這里,丫鬟欲言又止,眾人的臉色更奇怪了。 過了兩息,那丫鬟這才反應過來,頓時哎呀一聲,紅著臉跑開了…… 在林碑的帶領下,推開一間房門,只見房門內(nèi)房梁之上,懸掛著一條繩索。 據(jù)林碑所說,當時的鄒襄,就是在這根繩子上自縊而死。 奇怪的地方,就在于這這鄒襄的胸口之處,還插著兩根箭矢。 慶言仔細觀察房間內(nèi)的情況,現(xiàn)場的東西很整齊,并沒有翻動的痕跡。 加上死亡現(xiàn)場,也沒有打斗痕跡,而死亡特征也符合自縊的狀態(tài)。 而慶言跟隨林碑的腳步,走到了房間的一處角落,里面一個長寬深皆是一尺的暗格。 慶言皺了皺眉,抬頭看向林碑問道:“這處暗格是怎么回事?是你們之前就設計好暗格嗎?” 林碑搖頭:“不是,當初把此處當賬房之時,就仔細檢查過了,并沒有暗格的存在?!?/br> 聞言,慶言頓時一凜。 “這里有過幾任賬房先生在這里呆過?”慶言語氣凝重問道。 “只有鄒襄一人?!?/br> 想到這里,慶言頓時陷入沉思。 這樣說來,這暗格是出自那鄒襄之手,他弄出這個暗格,究竟是為了當什么東西,而里面存放的東西現(xiàn)在在哪? 第231章 自己人 慶言思索片刻,豁然開口道。 “進入此處之時,從何時起需要進門搜身,離開之時,是否也需要搜身?” 聽到慶言的話,其余人皆是一怔,齊齊看向林碑。 “不管是進入還是離開,都需要仔細檢查,不會有任何遺漏?!?/br> 想到這里,慶言便開始思索起來。 既然如此,鄒襄藏在暗格的東西,又是怎么被帶走的。 如果說真有人趁他死后來到這個房間,把他的東西帶走,那對方應該極為熟悉此處的環(huán)境。 慶言觀察過此處的守衛(wèi),除非對這里的守衛(wèi)極為很了解,否則很難做到不驚動守衛(wèi)的情況下出入。 千說萬說,這些都只是慶言的推斷而已,一切還是要驗尸之后,才能下定論。 “尸體在哪?我想看看尸體,再下判斷?!?/br> 林碑應了一聲,就帶著眾人前往暫放鄒襄尸體的地方。 慶言揭開白布,看到了一張呈現(xiàn)黑紫色的面孔,扭曲猙獰的五官,以及脖頸處勒痕,都符合縊死的特征。 慶言再觀其衣著,也沒有搏斗撕扯的痕跡。 很快,慶言的目光定格在胸口的兩支箭矢之上。 看著箭矢下垂的樣子,慶言沉思了片刻。 解開衣服一看,再看看了看箭矢傷口周圍的形狀,以及中了箭矢之后,身上流出的鮮血染紅了衣褲,慶言眉頭皺了起來。 慶言看完這一切,長吸了一口氣。 “行了,走吧?!睉c言語氣冷漠說道。 林碑一頓,趕忙問道:“不是要驗尸嗎?不驗了?” “不明白之處已經(jīng)搞明白了,可以走了?!闭f著,慶言招了招手,眾人被慶言弄的云里霧里。 一處靜室內(nèi),林碑確認無人偷聽后,小聲問慶言。 “剛才怎么了,為什么突然就要離開了。” 慶言的臉色略微有些凝重,壓低聲音道。 “兇手作案手法我搞清楚了,我也不了解你們其中是否有什么淵源,其他的只能靠你們自己去查證了?!?/br> 聽到慶言的話,林碑眼前一亮。 原本他以為慶言沒有什么收獲,直接擺爛了。 現(xiàn)在看來,還是自己草率了。 “那處宅院,出入一直都是需要搜查,但是當?shù)匚贿_到督衛(wèi)級別卻不用被搜身,這就存在了漏洞。” 聽到慶言的話,林碑眼神一瞇,喃喃道。 “你的意思是…” 慶言頷首,“我懷疑那個到鄒襄房間之人,身份地位極高,或者能夠避開守衛(wèi)的搜身,我想這種身份的人,應該沒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