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齊,我屢破奇案 第234節(jié)
鎮(zhèn)撫司,慶言眼瞅著就要到了打卡下班的時間了,就起身準備收東西打卡下班。 正在這時,章峰氣喘吁吁的來到慶言面前。 “百戶,我有要事稟報?!?/br> 慶言卻并沒有想聽他繼續(xù)說下去的欲望。 在他眼里,任何在下班之外時間談的工作,都是對上班族的剝削。 這種事情,最讓慶言厭棄的。 “有事明天說,現(xiàn)在是散職時間,各回各家,各找各媽?!?/br> 說著,慶言就大踏步朝著鎮(zhèn)撫司外行去。 剛要踏出門,深知慶言行事風格的章峰趕忙開口道。 “我之前在刑部的同僚尋到我,刑部有案子需要你從旁協(xié)助,他們愿意支付酬勞,只需要你查看卷宗,給他們指明查案方向即可?!?/br> 聞言,慶言腳步一頓,領(lǐng)著章峰到桌前坐下。 慶言的行為,讓章峰大感意外。 “大人,你不是著急散職回府嗎?” 慶言皺了皺眉,開口教誨道:“現(xiàn)在要說的賺外快,當然不怕耽誤散職的時間?!?/br> 聞言,章峰點了點頭。 慶言的行事風格,就這味兒,要說什么味兒,貪財好色的味兒。 兩人回到桌前坐下,章峰把剛才與刑部之人交談經(jīng)過,一字不漏的敘述了一遍。 慶言點了點頭,沉吟道。 “這樣,你去尋到那名刑部捕快,告訴對方,讓李相洲準備好銀子,一個問題一百兩銀子,依次遞增?!?/br> 聽到慶言的價格,章峰下巴都快驚掉了。 章峰咽了咽口水,口齒不清的說道:“百戶,這價格他們不會接受吧?” 慶言聳了聳肩,“我價格已經(jīng)給出來了,對方愿不愿意,是他們的問題?!?/br> 慶言略一停頓,再次開口。 “再說了,如果不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他們也不會來求我辦事,此時不薅羊毛,更待何時?” 聞言,章峰點了點頭,表示慶言又給年輕的自己,上了一課。 此時章峰總算領(lǐng)會到,為什么慶言能在錦衣衛(wèi)混的風生水起。 這不僅僅是因為他出色的個人能力,他審時度勢的能力,同樣出色。 只要一有機會,他都能牢牢把握住。 有這種本事,慶言不管在什么地方任職,他都能混的開,不用多長時間,就能混的風生水起。 隨后,慶言特意著重交代了一下,如果考慮好了,明天點卯后便可來鎮(zhèn)撫司尋他。 特意語氣加重了幾分,叮囑道。 讓他們準備好足夠多的銀子,別到時候耽誤了他們的辦案,到時候就不好了。 第300章 蘇檀背后之人 慶言此話一出,都給章峰整冒汗了。 慶言的言下之意,就是在說,我要坑你銀子了,你要準備好足夠的銀子讓我坑。 不得不說,慶言這人還怪好的嘞。 坑人之前,還提醒一下對方,做好準備。 隨即,兩人一同出了鎮(zhèn)撫司。 章峰剛走出鎮(zhèn)撫司,就有一位身穿捕快衣服的人,迎了上來。 慶言見此情形,輕笑了一聲。 他們這行為,不明擺著告訴慶言,他們現(xiàn)在很著急,急需慶言的幫助,都有這樣了,慶言還不隨意拿捏他們。 慶言也懶的多想,騎馬朝著陳府的方向行去。 回到陳府,慶言尋遍各處無果,最后才得知義父并不在家中。 陳謙這幾日有事要忙,就住在鎮(zhèn)撫司之中。 他這兩日剛給了義父私房錢,今天他就夜不歸宿,慶言現(xiàn)在很懷疑,陳謙是不是去煙花巷快活去了。 后來,慶言隱晦的問了汪霖幾句,這才知道這幾日南司房正在準備贈予大吳王朝的禮物。 那邊的使臣,也著急回去交代,時間緊,任務重,陳謙就沒有回家,暫住在鎮(zhèn)撫司。 經(jīng)過這一通解釋,慶言才信了幾分。 大吳的使臣在大齊逗留的時間的確太久了,眼下聯(lián)姻之事告吹,他們自然要準備打道回府了。 一直在旁觀兩人聊天的陳湯圓,撇了撇嘴,陰陽怪氣的說道。 “某些人吶,總覺得別人和自己一樣,整日在外沾花惹草,對于家中之事不聞不問?!?/br> 隨即,明褒暗貶的說了一句。 “哪像我爹,是一個顧家的好男人,對家中糟糠之妻不離不棄?!?/br> 聽著對方陰陽怪氣的話,慶言挑了挑眉。 這若有若無的醋味是怎么回事? 還有,陳湯圓是怎么知道自己在外面的事?難道自己名聲,已經(jīng)傳到了他們的耳中不成。 這時候,慶言選擇最優(yōu)選擇,來了一招,禍水東引。 慶言伸手一抓,不遠處的雞毛撣子,就落到他的手中。 然后,慶言面帶微笑的把雞毛撣子遞到汪霖面前,說道:“干娘,陳湯圓居然說你是糟糠之妻,她應該是皮緊了,你幫她松一松?!?/br> 聽到慶言的提示,汪霖這才反應過來,好看的眉頭頓時一揚,接過慶言手中的雞毛撣子。 聽到慶言的拱火之言,陳湯圓頓感不妙,剛想腳底抹油,逃離此處。 可汪霖的手卻已經(jīng)擰在了她的耳朵上。 “好啊你,居然敢說我是糟糠之妻,我看你是倒反天罡?!?/br> 一邊說著,汪霖手中的雞毛撣子,朝著陳湯圓的身上就招呼上去。 隨后,就是陳湯圓的慘嚎聲,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慶言則靜靜倒在一旁的門框上,一邊吃著豆子,一邊看戲。 飯后,慶言坐在陳府主屋的屋脊上,望著京都繁華景象。 看著遠處的燈火輝煌的皇宮,以及一角,看起來如同匍匐起來的黑色巨獸,那里是鎮(zhèn)撫司的方向。 原本今日他是想著找陳謙,問一下當年滅門之事。 他總覺得其中肯定定有隱情,并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這么簡單。 就在今天,在鎮(zhèn)撫塔之時,蘇檀看他的那一眼,那是帶著殺意的眼神,慶言對于這種眼神,無比熟悉。 當年當刑警那會兒,他從很多殺人犯的眼神中,看到過類似的眼神。 那種眼神中透露著對一個人的惡意,是發(fā)自心底的,慶言一眼就能看透。 現(xiàn)在看來,蘇檀也只是把自己當一名下屬而已,從來都沒有把自己當心腹下屬來培養(yǎng)的意思。 從始至終,慶言沒有從他得到絲毫饋贈。 從始至終了,他的修行資源、法寶、絕大部分都來自魯班閣,而非蘇檀。 而他,卻為蘇檀做了很多事,一方面打壓了三法司的勢頭,還提升了他的威望。 同時,他還幫蘇檀拔除了身邊的jian細?,F(xiàn)在的錦衣衛(wèi),真的成了蘇檀的一言堂。 而這一切,都是出自慶言之手。 就在今天,慶言只是試探性的逾越了雷池半步,蘇檀便露出了獠牙。 慶言雙手枕頭,仰面看著天空,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說來也真是嘲諷,從他來到這個世界,他的命運就如固定好的齒輪一般。 他一直在被推動著行走,他都沒有選擇,也無法做出選擇,就如同一切都被提前安排好了一般。 就在這時,屋脊的另一邊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站在一旁,也學著慶言的姿勢,翹著二郎腿,仰躺在屋脊之上。 “怎么有空來找我了,老骨頭吃不消了,想休息休息?” 慶言頭都沒有抬,就知曉來人是誰。 王千書翹著二郎腿,打了個哈欠。 “我想你現(xiàn)在的心中,應該有很多疑惑,我今天就是給你解惑的?!?/br> 慶言自嘲一笑,“不嫌我實力低微,不怕害了我?” 王千書搖了搖頭,“以你現(xiàn)在的心性,我相信你能做出正確的選擇?!?/br> 慶言思索片刻,問道:“當年指使殺手,滅我滿門之人,究竟是何人?” 這次,王千書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說出真相。 “蘇檀,或者說蘇檀背后的人?!?/br> 聞言,慶言猛地起身,眼神錯愕的看著王千書。 看著慶言錯愕的眼神,王千書露出充滿玩味的笑容。 “怎么?你還以為是陛下不成?” 聽著王千書帶著嘲諷的話語,慶言點了點頭。 “我當初想過,當年滅門之事出自錦衣衛(wèi)之手,我以為是陛下下令讓蘇檀這么干的,我只是沒想到,這一切都是由他一手主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