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齊,我屢破奇案 第279節(jié)
等滕越山艱難坐起之時,只覺體內(nèi)氣血翻涌,頓時一口鮮血,再次噴了出來,氣息也變的萎靡下來。 就在這時,另外的兩個方向,也躍下兩人,慶言的身邊也多出一人。 此時,滕越山才后知后覺。 原來,自己的早就是對方的囊中之物。 對方為了拿下他,早就做了萬全之策,不管他往哪個方向跑都插翅難飛。 想到這里,滕越山的眼神之中,盡是灰敗之色。 慶言也不多說廢話,走到滕越山的跟前,就準備取下戴在他指間的儲戒。 看著慶言的行為,滕越山先是一愣,旋即激烈反抗起來。 慶言也沒有絲毫手軟,直接一用力,把滕越山的右手無名指直接折斷,手指直接從他的右手之上扯了下來。 而滕越山,就眼睜睜的看著眼前這位二十歲的年輕人,面無表情的把自己的手指,折斷撕扯下來。 慶言拿著鮮血淋漓的手指,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取下手指上的儲戒。 而滕越山的手指,就如同垃圾一般,被慶言隨手丟棄到一旁。 當慶言探查一番儲戒內(nèi)部,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被包裹嚴嚴實實的包裹。 一翻手,那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包裹,便出現(xiàn)在慶言的手中。 看到慶言取出包裹,滕越山掙扎的更厲害了。 白清弈看著不老實的滕越山,頓時皺了皺眉頭,用腳用力的踏在對方的胸口之上。 一腳下去,滕越山的胸骨,頓時塌陷下去了幾分。 一口鮮血,再次從他的口中噴了出來,他的氣息再次萎靡了幾分。 反觀慶言,看著手中包裹,思緒變的極其復(fù)雜。 最終,慶言深深吸了一口氣,做足了心理建設(shè)后,還是打開了包裹。 等慶言看清包裹著的東西之時,慶言先是一愣,旋即臉色變的陰沉,最后化為了憤怒。 “畜生!” 第355章 畜生行徑 慶言走到滕越山跟前,一腳狠狠的照著滕越山的臉上,就狠狠的踹了過去。 慶言的的這一腳,勢大力沉,沒有絲毫留手。 滕越山的左半邊臉,那半邊臉瞬間腫脹起來,連帶著他嘴中的幾顆后槽牙,也一同飛了出去。 慶言之所以這么憤怒,便是因為包裹內(nèi)的東西。 包裹內(nèi)東西,是一些類似于風干的rou塊,像是做好的rou干一般。 如果讓普通人看來,可能并不會覺得有什么,但是慶言看到后,頓時臉色大變。 因為,那些都是人的五臟六腑! 被曬制風干后的五臟六腑! 慶言仔細端詳之后,確認都是些尚未發(fā)育成熟的臟器。 這一刻,慶言頓時知道那些被滕越山擄走的孩子們,最后的結(jié)果。 在這一刻,慶言多希望,滕越山是人販子,至少他們還有生的希望,而不是變成他手中的這些被風干的臟器。 慶言憤怒的一腳,差點把滕越山踢的不省人事。 慶言蹲下身子,抓著對方的脖領(lǐng)子,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 “說!你要這些孩子的臟器干什么,你說!” 慶言抓著對方的衣領(lǐng),使勁的搖了搖,險些失去理智。 “煉丹,我是為了煉丹,我身患重疾需要集齊十對童男童女的五臟作藥引,才能治好我身上的重疾?!?/br> 滕越山口齒不清、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完這段話。 “你就是畜生!他們還是孩子,你怎么能下得了手!你憑什么為保自己不死,來剝奪那么多孩子生的權(quán)利!你憑什么!” 慶言抓著對方他的衣領(lǐng),一邊使勁搖晃,一邊歇斯底里的怒吼道。 看著慶言歇斯底里的怒吼,滕越山徐徐說道。 “我本就是一個亡命之徒,這輩子注定是要下地獄的,能在在這人世間茍活一天,我為何不多茍活一天?” 說著,滕越山的嘴角帶著血沫,扯起一抹猖狂的笑容。 為防止滕越山的話,會繼續(xù)激怒慶言,白清弈直接一記手刀,砍在了滕越山的脖頸處。 如果任由對方繼續(xù)說下去,最終可能會導(dǎo)致慶言直接痛下殺手。 這樣可能就直接遂了對方的愿,讓他能夠一死了之。 看著昏死過去的滕越山,慶言深吸了一口氣。 “帶上他,去醉逍遙酒樓?!?/br> 說著,眾人帶著失去意識的滕越山,朝著鄭橋經(jīng)營的醉逍遙酒樓行去。 當慶言等人走入醉逍遙酒樓之時,鄭橋看著慶言等人進來,還順帶著帶來一個五花大綁的人時,頓時驚愕不已。 慶言用一種看死人的眼神,看著躺在地上昏死過去的滕越山。 “他就是天嘯鎮(zhèn)謠傳的食人妖獸,天嘯鎮(zhèn)內(nèi),十四起命案,都出自此人之后?!?/br> 聽到慶言的話,鄭橋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頓時手足無措。 “這……” 最后,慶言還是深吸了一口氣。 為了防止對方的豬腦過載,慶言決定還是自己留下一份查案的卷宗再走。 慶言從儲戒之中,取出筆墨紙硯,開始書寫起來。 很快,三草紙就被慶言寫的滿滿當當。 “這就是我了解到的案情,以防夜長夢多,你連夜帶著他回京都,把這個交給穆瀾千戶處理即可?!?/br> 說著,慶言把手中的草紙遞到鄭橋的手中。 鄭橋惶恐:“大人,你把這件事交給我去辦,那你們呢?” 慶言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滕越山,一抹殺機從眼底浮現(xiàn)。 “我怕我會忍不住提前宰了他,還是由你帶回京都吧?!?/br> 說罷,慶言帶著眾人轉(zhuǎn)身離去。 看著頭也不回的離去的慶言等人,鄭橋感覺有些恍如隔世之感。 白天慶言才登門拜訪,來打探小鎮(zhèn)之事。 而到了晚上,就把犯人捆吧捆吧丟到了自己的面前,他感覺就像在做夢一樣。 就這么想著,鄭橋伸手在自己的臉上用力的掐了掐。 “嘶,好疼!是真的?!?/br> 感受著臉上傳來的痛感,鄭橋才覺得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旋即,鄭橋拿起手上的草紙看了起來。 當看到慶言在草紙的開頭,提到“天嘯鎮(zhèn)暗子鄭橋,協(xié)助辦理此案”的字眼的時候,鄭橋頓時欣喜不已。 頓時覺得,自己那壇子龍泉釀沒白用來招待慶言。 可當他看到后面的內(nèi)容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也變的難看起來。 看著地上被五花大綁的滕越山,鄭橋咬著牙狠狠踹了對方幾腳。 “畜生!畜生!你連畜生都不如!” 依舊在昏迷之中的滕越山,只是悶哼了幾聲,并沒有醒來或是狂噴鮮血。 泄憤之后,鄭橋看著躺在地上的滕越山,直接拎起對方,走到后院牽來馬車,就朝著天嘯鎮(zhèn)外駛?cè)ァ?/br> 而慶言幾人,則騎上馬匹追趕著使團隊伍。 這一路上,慶言則尤為的沉默,自始至終他都覺得自己算的上一個殺伐果斷之人。 但是面對孩子,尤其是那些正值幼小純真的孩子,他的心始終硬不下來。 在半個時辰的追趕之下,慶言很快就追上了使團隊伍。 而慶言并沒有和他們過多交談,直接爬上了夏洛給他準備好的馬車之上。 而慶言并沒有如大家設(shè)想那般,放下心中一切好好睡一覺。 而是看著躺在車廂之中,仰望著車頂。 在車輛的顛簸之中,把今晚所發(fā)生的事,都拋諸腦后,開始思索起后續(xù)的事。 正在此時,慶言想起了大齊曾經(jīng)的軍神,皇甫梟。 想來,這次到達兩國交界的郡縣,他就能見到傳說中軍神皇甫梟了。 眼下這種情況,有點類似于前世的換俘。 最終,大齊選擇犧牲慶言,換回曾經(jīng)的軍神皇甫梟。 而代價,可能是慶言會被軟禁在大吳王朝。 至于要靠什么手段軟禁慶言,還要看大吳王朝方面的態(tài)度,以及慶言是否識時務(wù)。 慶言想著,還有些小激動呢。 畢竟,他是土生土長的大齊人,上輩子也是北方人。 他只見過吃過的都是北方的粗糧,從來沒有品過南方的細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