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齊,我屢破奇案 第390節(jié)
聽到銘獻帝的話,慶貴妃臉色頓時變的凝重起來,語氣也變的冷了下來。 “據(jù)她所說,這一切都是十皇子安排的。” 聞言,銘獻帝臉上的表情忽的變了變,沉聲道:“十皇子?!” 單從語氣中,慶貴妃就感受到了他內心的震驚。 “此消息是否準確?” 銘獻帝還是不敢相信,再次確認道。 聽到銘獻帝的質疑,慶貴妃表情凝重的點了點頭:“當時韓秋藺說起此事之時,條理清晰,不似作偽,慶言老祖也確認過,她并沒有說謊?!?/br> 此話一出,銘獻帝徹底陷入沉默之中。 畢竟,眼看到抓到了一條尾巴,而對方的矛頭卻指向了尸骨未寒的十皇子,這不等同于死無對證了嗎? 想到這里,銘獻帝頓時想到了一個人,如同找到了救星一般。 “當時慶言得知此消息之時,對此他可有所推測?” 此時的銘獻帝,雙眼充滿著渴望,渴望從慶貴妃這里得到一些啟發(fā)。 面對銘獻帝渴望的眼神,慶貴妃露出一個苦笑表情。 “他還沒來的及發(fā)表自己的看法,緝捕司的人就已經來到了宮中,把慶言帶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有驚為天人的想法以及線索。” 聽到慶貴妃的話,銘獻帝臉色變的凝重起來。 此刻他心中對于程舟海的不滿,已經到達了頂點。對于程舟海為何刻意針對慶言,銘獻帝心知肚明。 可現(xiàn)在查下來,慶言很輕易的就擺脫了嫌疑,現(xiàn)在還被關在牢中,這件事情就可是變的復雜起來。 慶言明面上代表的是大齊,現(xiàn)在鬧出這種事,還把大齊使者一鍋端的抓進了牢中。 這件事情,變的愈發(fā)復雜起來。 看著銘獻帝的陰沉的臉色,慶貴妃從袖中取出一物,放在桌上。 “陛下,這就是兇手用來投毒的丹藥,名為復春丹?!?/br> 聽到慶貴妃的話,銘獻帝的目光看向桌上的瓷瓶,徐徐說道。 “慶言今日證實過了,三皇子、七皇子和太子都有服用復春丹的習慣,對方很有可能就是用這種丹藥投毒,只要查出這枚丹藥出自誰之手,就能揪出幕后真兇?!?/br> 慶貴妃的話,明顯不怎么愉悅。 很明顯,慶貴妃也在為慶言打抱不平。 慶言來到吳都之后,一直都在恪盡職守的查案,可大吳做的一樁樁一件件事情,都寒了對方的心。 “看來只能從別的地方進行彌補了”銘獻帝嘴中呢喃道。 …… 緝捕司地牢,慶言此時待在大牢之中,有著干凈整潔的床鋪,也不用和其他囚犯一般,幾個人擠在一間臟亂的牢房之中。 和其他犯人相比,他這算是包廂了。 慶言此時躺在牢房床鋪之上,翹著二郎腿思考著。 “自己這是第幾次進牢房了?自己都有些記不清了?!睉c言在心中自嘲道。 自己這短短一年的經歷,也是夠豐富的。 以往都是自己把別人給送進去,可當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后,自己已經被別人送進來好多次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因果輪回? 雖然說身處大牢之中,但是他現(xiàn)在的心態(tài)卻很是樂觀。 因為就不久前,因為自己在奇脈狀態(tài)下思考之中,他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四品巔峰。 之所以能夠提升的如此之快,因為此案是他穿越以來,接觸過最為棘手的案子。 從接手到現(xiàn)在,他始終沒能抓到對手的破綻,即便他心中已經標定了兇手的身份,可那也只是自己的猜測,在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之前,他根本無法定對方的罪。 慶言嘴角一咧,嘴中呢喃道。 “十皇子,我對于你身后執(zhí)棋者,越來越感興趣了,就是不知道,和大齊的執(zhí)棋者是不是同一個人。” 第499章 當我是三歲稚童不成? 就在慶言自言自語的時候,緝捕司的地牢之中傳來密集的腳步聲。 很快朝下而來的樓梯上,火把的火光燃起。 其他睡著的囚犯在火光的照耀下,紛紛醒了過來,而躺在干凈床鋪上的慶言,卻自顧自的閉著眼,沒有絲毫反應。 帶隊而來的人,正是程舟海。 此時的程舟海心里苦啊,卻無處訴說。 就在不久前,沈朝派人來到緝捕司把卷宗帶了回來,同時還帶來了銘獻帝的口諭。 讓程舟海不管用什么辦法,也要把慶言請出來,否則就等著被問責吧。 得知消息的程舟海,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他把慶言抓到緝捕司,還不到三個時辰,現(xiàn)在陛下卻讓他放人。如果這個消息被周皇后知道了,肯定免不了一頓斥責。 可眼下慶言銘獻帝已經下令,他也不敢忤逆,只得老老實實放人了。 按理來說,憑借武者敏銳的感知能力,方才只要自己帶人剛踏入地牢之時,慶言就應該有所察覺。 可現(xiàn)在他已經帶人來到慶言監(jiān)牢門前,慶言卻始終無動于衷。 這讓本就心情煩躁的程舟海心中更為惱怒了。 可眼下他要做的,就是把慶言等人給‘請’出緝捕司,他只能壓著火氣,沉聲道:“慶言,我等已經查明,十皇子的死與你無關,現(xiàn)在你可以離開了?!?/br> 此話一出,慶言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只有火把燃燒響起的輕微噼啪聲。 過了幾息后,程舟海見慶言還是沒有反應,沉聲道:“慶言,你這是什么意思?” 程舟海想著,自己這是要放對方離開,對方卻依舊是一副愛搭不理的模樣,這慶言明顯有些不知好歹了。 這件事情還真不怪程舟海智商不在線,只怪他有些先入為主了。 畢竟,慶言年紀才二十出頭,以前也沒來過大吳。 先入為主之下,他便覺得慶言就算斷案水平再如何了得,在大吳沒有靠山的他也會舉步維艱。 面對程舟海的質問之聲,慶言依舊不予理睬,只是翹起二郎腿后,依舊閉眼假寐著。 看著慶言的反應,程舟海的臉色變的陰沉下來語氣不善說道。 “慶言你莫要忘了,你此次來我大吳是有任務在身,如果耽誤了案子,到時你如何向大齊那邊交代?!?/br> 聽著程舟海的話,慶言嗤笑出聲,看到這種光有武道實力卻沒什么腦子的人,居然在大吳身居高位,難怪現(xiàn)在大吳會逐漸走向衰敗。 這時候,慶言也不繼續(xù)裝睡了,放下翹起的二郎腿,冷笑道。 “程大人,你知道我們是從大齊而來,是帶著任務而來,那你是不是忘了,我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聞言,程舟海頓時眉頭皺起。 正如慶言所猜測的那般,程舟海的確不知道慶言的另外一個身份。 “什么身份?” 程舟海滿心疑惑,用審視的目光打量慶言。 “我不僅僅是來幫助大吳幫助破案的,還是出使大齊使團的使臣?!?/br> 當初慶言來大吳的時候,懷真帝的確給慶言安排了一個二把手的使臣。嘴上說著是二把手,實際上大事小事使團首領都是來會來咨詢慶言的意見。 在這個過程中,別人都只是覺得慶言人比較聰明,所以使團的人都比較信服他。 實際上,慶言是使團的二把手,當初禮部尚書特意叮囑過,遇事不決問慶言,使團領頭的也就貫徹了這個方針。 但是慶言使團二把手的身份他卻并沒有提及過,但確實是真實存在的。 而現(xiàn)在慶言拿出這個身份,就是要和眼前這個好打官腔的程舟海好好說道說道。 “我乃是大齊使團的使臣,代表的也是大齊的顏面,我也在恪盡職守的查著案子?!?/br> 說到這里,慶言目光灼灼的看向程舟海。 “而你們呢?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等抓入緝捕司,現(xiàn)在查出十皇子的事與我無關,就想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天地間豈有此等好事?” “如果我就此妥協(xié),那我等顏面何在,我大齊的顏面何在?” 說到這里,慶言的眼神變的冷厲起來。 “還是說,你們大吳真覺得我大齊怕了你們不成,想要借此挑起事端?” 雖然慶言臉上的表情很肅殺,而他心里卻還是穩(wěn)的一批的。 不就是打官腔,扯大旗嗎?搞的跟誰不會一樣。 更何況慶言還是主動方,只要自己死賴在監(jiān)牢之中不走,就有對方著急的。 如果不能盡快抓住殺死十皇子的兇手,那其他皇子說不定還會遭受黑手。繼續(xù)這樣下去,大吳說不定真就亡了。 相比較而言,銘獻帝肯定比慶言更著急。 聽到慶言的話,程舟海臉色變的難看起來。 在他的設想中,自己對付慶言應該是隨便拿捏的,畢竟對方身在異鄉(xiāng),又無權無勢。 可萬萬讓他沒想到的是,這慶言居然還有使臣這一重身份在。 而銘獻帝也下了死命令,不管用什么辦法,也要把慶言給請出監(jiān)牢。但慶言眼下的態(tài)度,根本沒打算就此作罷的意思,這讓程舟海有些心慌了。 此時的程舟海,一想到銘獻帝下的命令,頓時冷汗直冒,心中開始惴惴不安起來。 隨即,程舟海深吸一口氣,強裝淡定道。 “此事的確是我魯莽了,我在此向你道歉,還請慶言大人顧全大局,暫且放下眼前的恩怨?!?/br> 此時的程舟海,依舊不愿放下自己的身份,用哄騙小孩一般的方式,企圖打動慶言。 在他看來,只要讓慶言離開了緝捕司,其他的事情都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