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齊,我屢破奇案 第424節(jié)
從馬車上的標志來看就能看出這兩輛馬車是沈、古兩家的。 隨即,沈朝、古千杭兩人同時從馬車上下來。 此時,慶言的腦袋上浮現(xiàn)了兩個問號。 “不是論功行賞嗎?這倆人在大吳都屬于一身三級套的滿級號了,還要來論功行賞?” 對于他們這種二品武者來說,早已是金錢如糞土了。 至于慶言他是屎殼郎。不管到什么境界,對于糞土的熱愛,從一而終。 隨即,眾人湊到一骨碌之后,一起前往了大吳御書房。 在慶言休養(yǎng)生息的這段時間,御書房已經(jīng)重新修繕完畢。 這次銘獻帝召集的人并不算多,就沒有必要在大殿之上議事,就讓眾人來到御書房議事了。 當慶言抬頭看向銘獻帝方向,這才發(fā)現(xiàn)原本林輝站的地方已經(jīng)換成了另外一人。 不是別人,正是董祈。 剛?cè)雽m的時候,慶言還在心中納悶,董祈以前都會在宮門前等慶言入宮,現(xiàn)在是不是飄了,居然不來迎接自己了。 現(xiàn)在看來,董祈已經(jīng)接下自己干爹的衣缽,成為銘獻帝的貼身太監(jiān)。 雖然說以董祈的閱歷,還不足以把宮中的那些老宦官壓制下去,但銘獻帝愿意讓他侍奉左右,也說明了很多問題。 等銘獻帝退位之時,董祈必定是下一任大吳皇帝的心腹。這也算是銘獻帝給林輝護主的一種補償吧。 這里也沒那么多人,銘獻帝就讓眾人免了那些禮儀,直接談?wù)隆?/br> 當要說到正題的時候,銘獻帝臉上的表情也變的嚴肅起來。 “今日讓你們一起前來,就是和你們討論一下皇室的案子。” 聽到銘獻帝的話,慶言頓時如同xiele氣的皮球一般。 原來叫自己來不是說論功行賞的事啊,那慶言可就困了啊 “大吳皇帝陛下,我等只是負責查案之事,這些事情可能會涉及大吳皇室隱秘之事,我們作為外臣,要不然還是回避一下吧?”慶言囁嚅著說道,顯然是有些不高興了。 但銘獻帝并沒有看出慶言的小心思,只是擺了擺手。 “索性也不是什么重要之事,你們聽聽也無妨?!?/br> 聽到銘獻帝的話,慶言嘴角抽了抽。 “大吳皇帝陛下,不是你愿不愿意讓我聽的原因,而是我沒有奮斗的動力” 慶言在心中如此想著,做出一副像是丟了魂的樣子,漫不經(jīng)心的。 之后幾人交談的內(nèi)容,慶言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時不時的奉承一兩句,絲毫沒有發(fā)表自己意見的樣子。 而慶言這副模樣,其他其人很快就注意到了,坐在龍椅上的銘獻帝不自覺的皺了皺眉。 慶言的行徑,就連身后的伍優(yōu)都看不下去了,對著慶言傳音道,讓他注意一點。 出門在外,他還是大齊的門面,慶言這做出一副癡傻模樣,丟的是大齊的臉。 聽到伍優(yōu)的傳音,慶言氣不打一處來。 第546章 慶言的懷疑 起先伍優(yōu)讓自己來大吳,不就希望自己是個光吃飯不做事的主,現(xiàn)在自己兩耳不聞窗外事,他反而不樂意了。 要不是慶言打不過他,指定給他來上一首世界名曲‘大眼睛’。 而就在慶言擺爛期間,銘獻帝也沒有繼續(xù)說下去,慶言則若無其事的低著頭看著地上鋪設(shè)的金磚。 看這金磚,真磚。 一時間,氣氛變得僵凝起來。 這時,沈朝眉頭一挑,仿佛想到了什么,趕忙打圓場道。 “陛下,你看慶言千里迢迢來大吳來查案,現(xiàn)在皇子被害案也破了,慶言勞苦功高,手底下的人也需要吃穿用度,是不是” 沈朝嘴里一邊說著,一邊對著銘獻帝使了使顏色。 銘獻帝也是吃過見過的,一點就通。 接下來的話也就不用沈朝多說,他也能搞懂了。 他居然忘了,慶言是一個無利不起早的主。 眼看案子都查明了,那自然到了論功行賞的時候,如果不給慶言點甜頭,那接下來的事情也就沒什么搞頭了。 當聽到沈朝的話,慶言頓時精神大振。 要是聊這個話題的話,那慶言可不困了。 隨后,銘獻帝當即下令給賞慶言黃金萬兩,還說要賜予他官職。 當慶言聽到銘獻帝這話的時候,慶言頓時一陣頭皮發(fā)麻。 慶言在伍優(yōu)‘和善’的笑容下,連忙拒絕了銘獻帝在大吳為官的好意。 畢竟,狗命要緊,等他什么時候能夠打的過伍優(yōu)再談這件事也不遲。 最后在慶言的強烈要求之下,銘獻帝打消了讓慶言加官進爵的想法,改成慶言去易天行那里拿兩件法器,記在銘獻帝的賬上。 為此,銘獻帝還特意叮囑了兩遍,只允許慶言拿兩件。 銘獻帝算是看出來了,這慶言就是典型的貪財好色的滾刀rou,如果銘獻帝不約定好數(shù)量,他說不定能把天樞閣的法器給搬空了。 在得到自己想要的報酬后,慶言心中一陣舒坦,剛才被他扔掉的大腦,也被他撿了回來,開始參與到皇子被害案的討論之中。 但有一件事很奇怪,之前的伍優(yōu)很是抵觸慶言過度插手到大吳朝堂之事。 甚至于,對慶言都起了殺心。 但自從知道這件事情有庭前燕的參與,伍優(yōu)基本上不會干涉慶言的所作所為。 就在剛才,慶言想擺爛的時候,伍優(yōu)竟然一反常態(tài)的指責起慶言不務(wù)正業(yè)。 單單是對方這一行為,慶言就覺得對方很反常。 如果真如懷真帝所說,伍優(yōu)只是實力高強的宦官,那他應(yīng)該恪守自己的底線。而不會像眼前這般,靈活的更換自己的底線。 當面對庭前燕的問題上,伍優(yōu)看起來則顯得很是看重,恨不得自己也參與其中。 慶言感覺,伍優(yōu)的身份可能和大齊皇室有關(guān)。 至少,伍優(yōu)肯定不是太監(jiān)之身。 你要問慶言是如何知道的,那就要從慶言和白清弈、林碑問話說起。 他曾經(jīng)問過,他們兩個問題,那就是伍優(yōu)小解之后是不是每次都會洗手的。 當時兩人聽到慶言問話的時候,都用一種看變態(tài)的眼神盯著慶言,慶言和他們解釋后兩人這才回答過來。 曾經(jīng)慶言也想過用回手掏這種簡單粗暴的方式來驗證此事。 但這么做的結(jié)果,可能是被伍優(yōu)活活打死,最后慶言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雖然慶言不能通過回手掏來證明伍優(yōu)是不是帶把的,那就只能從細節(jié)之處入手了。 要知道,去根之人小解的時候,可不能像普通人一般,手握銀槍瞄準射擊。 宦官要小解的話,一般有兩種方式,一種是用手帕遮掩,另外一種則是插管,插入一根細管當做引流作用。 這兩種方式,是宦官小解時候最常用的方式。 但不管是哪種方法,都難免會漏出一些到手上,那每次小解之后洗手就在所難免了。 正因如此,慶言通過伍優(yōu)小解后有沒有洗手的習(xí)慣,便推斷出伍優(yōu)真的帶把的。 如果真如自己推測那般,那懷真帝把伍優(yōu)安排在慶言身邊意欲何為呢? 這一點,讓慶言很是費解。 看來,自己有必要找伍優(yōu)好好談一次了。 言歸正傳。 既然銘獻帝甜棗已經(jīng)給慶言了,那接下來就到了慶言干活的時候了。 剛才他們交談的時候,慶言只是已讀不回,但是他們聊了些什么,慶言還是聽得清楚。 這時,銘獻帝開口。 “慶言,雖然皇后和十一皇子已經(jīng)承認了策劃殺害諸位皇子的消息,但是卻并不承認自己和庭前燕有關(guān),你可有什么依據(jù)?” 聽到銘獻帝的問話,慶言表情木訥的搖了搖頭。 看到慶言的反應(yīng)后,銘獻帝瞇眼皺眉,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陛下,我來大吳王朝還是有自己的私心,我的身世自不用多說,而滅我滿門的兇手,就是那庭前燕,而我也一直在追查與他們的有關(guān)的一切?!?/br> 慶言說到這里的時候,慶言以往那種自信、玩世不恭的表情,早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略帶一些苦澀的笑容。 “不怕您笑話,我追查那么久,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我父親當初到底卷入什么事情之中。”慶言表情痛苦說道。 看著慶言一反常態(tài)的舉動,在場眾人也都露出略微凝重的表情。 這一路上走過來,慶言一直如履薄冰。 一邊在夾縫中求生存,一邊還要追查當初父親被害的真相。 這一路走過來,慶言承受的太多。 沉默片刻之后,還是慶言主動開口,接上話題。 “我之所以認為皇子被害案,與庭前燕有關(guān),就是因為這個案子每個環(huán)節(jié)都設(shè)計的太過完美,不僅環(huán)環(huán)相扣,還能根據(jù)突發(fā)情況臨時改變布局,這案子布局之深遠,根本不是皇后或者十一皇子能夠策劃出來的。” 說到這里,慶言語氣變的嚴肅起來,沉聲道:“十一皇子用來給皇子們下毒的丹藥中,就是夾雜了被蠟質(zhì)包裹的西域曼陀羅花?!?/br> “我查過大吳所有有關(guān)于西域曼陀羅花的賬目,都是能夠?qū)Φ纳系摹!?/br> “你的意思是?” “我當初和柯峰他們說過此事,西域曼陀羅花用的好就是良藥,用的不好就是見血封喉的毒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