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齊,我屢破奇案 第438節(jié)
說完這句話,慶言雙手抱著后腦勺,自顧自的離開了。 聽到慶言最后一句話,伍優(yōu)也是愣了愣,不知道慶言最后一句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慶言府邸。 嫖到失聯(lián)的白清弈、林碑、茍嵐三人終于重新上線。 自從皇子被害案破獲之后,他們幾人就處于掉線狀態(tài),始終沒有鏡頭。 而今天把幾人召集過來,為了討論兩件事情。 一件事就是關(guān)于查觀星浩夫婦的案子,現(xiàn)在既然查到了潞州郡,那原本定下前往先知族的事情就要暫時擱置,慶言現(xiàn)在要先前往潞州郡一趟,查明五年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隨后,慶言便和眾人談及此事,眾人也都發(fā)表了各自的意見。 最后眾人得出一致意見。 今日大齊使團隊伍已經(jīng)到了吳都,等處理完使團之事后,再出發(fā)前往潞州郡。 但是,在這件事情之前,慶言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那就是完成銘獻帝的委托。 畢竟自己收了對方三千兩黃金,慶言還是一個比較守信的人,拿錢不辦事的事情慶言自然是做不出來的。 為此,慶言也說出自己收了銘獻帝一萬三千兩白銀,這是他們破獲皇子案以及銘獻帝委托的銀子。 作為隊長,慶言提出了比較合理的分贓方案。 慶言作為隊長,勞苦功高,他獨占三千兩。而另外四人則平分那一萬兩,算下來每個人也能拿到兩千五百兩的銀子。 不得不說,跟在慶言身邊有沒有前途尚且不知,但有錢途是肯定的。 從大齊出來不出一個月的時間,他們都各自入賬以往數(shù)十年的俸祿。 可在場四人聽到慶言的分贓提議后,目光都沒有看向慶言,而是目光齊齊的看向一旁的伍優(yōu)身上。 “他在銘獻帝那里到底拿了多少好處?”茍嵐看著伍優(yōu),開口問道。 之所以他們會選擇問伍優(yōu),就是因為他一直都跟在慶言身邊,慶言收了多少錢,伍優(yōu)自然是門兒清,所以問伍優(yōu)比問慶言更好使。 慶言的鬼話,聽聽就夠了。 “一萬三千兩?!蔽閮?yōu)淡淡說道。 聽到伍優(yōu)的回答,慶言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忍不住在心里給伍優(yōu)點了個贊。 “好兄弟一輩子?!?/br> 等眾人聽到伍優(yōu)的回答后,眾人還以為慶言終于有良心了一次,居然沒有中飽私囊。 在他們認(rèn)知中,慶言肯定無法賄賂伍優(yōu),讓他替自己說謊。 就當(dāng)眾人就要信了伍優(yōu)的話,慶言也在心中松了一口氣的時候,伍優(yōu)的嘴里蹦出了一句話,頓時讓另外三人呆立當(dāng)場。 “那一萬三千兩,是黃金。” 此話一出慶言心中大叫不好,瞬間催動體內(nèi)原力,就朝著門口的方向在飛去。 剎那之間,一股強大的領(lǐng)域之力把慶言籠罩其中,慶言身體頓時一滯,沖出去的身體微微頓了一頓。 就在他停頓的瞬間,白清弈、林碑兩人直接把慶言撲倒在地。 最后,慶言在眾人的威逼之下,給了他們四人一人兩千兩黃金這件事情才算結(jié)束。 果然,伍優(yōu),還是那個正直的伍優(yōu)。 花滿樓,吳都最出名的青樓。 不僅僅是因為這里是大吳官辦青樓,還是因為這里有八位頂尖花魁娘子。 花滿樓的花魁個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銷魂鎖骨讓一親芳澤后的男人,久久不能忘懷。 即便是其中的清倌人,哪怕是端茶倒水得丫鬟,也不是其他青樓所能比擬的。 與大齊百花齊放的煙花巷不同,大吳的風(fēng)雅之地是一家獨大的情況。 至于慶言之前招待牛馬驢組合為何沒有在花滿樓,慶言只能說上一句,奈何腰包空空。 更何況之前自己一直在查案,哪有時間出來吃海鮮。 而今天,慶言則邁著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帶著另外四人大搖大擺的走入花滿樓。 至于慶言為何如此豪橫,別問,問就帶著任務(wù)來的,主打的就是一個理直氣壯。 花滿樓最大的廂房之中,老鴇在收到慶言的一百兩賞銀之后,臉上浮現(xiàn)出近乎跪舔的諂媚表情。 “客官,可有相識的娘子,有的話只管吩咐,我這就去讓她們過來伺候?!崩哮d弓著身子,諂媚說道。 聽到老板的話,慶言清了清嗓子。 “今晚,我想讓八位花魁娘子伺候招待我等,可行?” 至于慶言為何今日如此豪橫,只因為慶言在來花滿樓之前,找到董祈把自己的計劃說與對方聽,讓他去找銘獻帝匯報一事。 慶言之所以多此一舉,就是為了把在花滿樓的花銷掛在銘獻帝的賬上。 慶言之所以沒有自己去說,而是讓董祈轉(zhuǎn)達,就是怕直接被銘獻帝給打出來。 第566章 念嬌花魁 在的得到了銘獻帝同意的話語后,慶言這才底氣十足的來到花滿樓。 要不是怕耽誤正事,慶言甚至想來上一句。 “今晚的消費,由慶公子買單。” 殊不知,從今日起慶言又多出了一個掛賬公子的名號 當(dāng)老鴇聽到慶言的話后,頓時露出為難神色。 花魁娘子可不是有錢就能解決的問題,還要看人家花魁娘子愿不愿意招待。 畢竟已經(jīng)到那個級別了,如果入的了花魁娘子的眼,就算分幣不掏,人家花魁娘子也愿意接待。 看著老鴇臉上的為難神色,慶言取出百兩黃金一錠一錠放在桌上。 看到桌上的黃金,老鴇的眼睛都直了。 慶言沒有多說什么,衣袖一揮,一股清風(fēng)卷攜著金錠落在老鴇的懷中。 感受著懷中沉甸甸的黃金,老鴇的臉色浮現(xiàn)猶疑之色。 隨即老鴇轉(zhuǎn)過身去,拿起一錠黃金放在嘴邊咬了一口。 看著黃金上留下的清晰的牙印,立馬露出愈發(fā)諂媚的笑容。 “這位公子,想要博得花魁娘子歡心還是要看娘子是否愿意,稍后我會為公子多多美言幾句,但是花魁娘子是否愿意,還要看花魁娘子的意思?!?/br> 聽到老鴇的話,慶言頷了頷首。 “無妨,稍后你把這些書信交由諸位花魁娘子即可?!?/br> 說著,慶言的手中多出了八個信封,上面分別寫著某某花魁親啟的字樣。 拿著慶言給的信封離開。 老鴇心中也很是疑惑,這位長相俊俏出手還很大方的客人,在故弄什么玄虛。 旋即,她看了看手中的八個信封,對里面更好奇了。 心中如此想著,手不自覺的朝著信封口伸了過去。 當(dāng)她觸碰到信封封口時,手臂如同觸電一般彈了開來。 就在剛剛,她想起慶言那不凡的氣質(zhì),加上他出手闊綽,想來身份必定不凡,說不得是哪位高官子嗣。 如果因為自己的冒失行為而得罪了對方,就算花滿樓有禮部做后臺,對方想要弄死自己,可能就如同捏死一只螻蟻一般。 想到這里,在這初冬之際,額頭居然浮現(xiàn)出了一層白毛汗。 旋即,老鴇趕忙把信封收入懷中,不敢再有查看信中內(nèi)容想法。 …… 念嬌花魁坐在梳妝臺前,拿起桌上品相不凡的金步搖在她的前額上下打量著。 “這巧工坊的師傅手藝是越來越好了,這幾件金步搖還真是一簪難求啊。” 念嬌花魁一邊擺弄著桌上的幾件金步搖,一邊感嘆著。 聽到花魁娘子的感嘆,身旁的侍女接話道。 “那可不,據(jù)說巧工坊來了幾位師傅都是宮中退休的匠人,手藝自然了得,那周公子為了弄到這幾件首飾,可是花了不小的功夫呢?!?/br> “如果不是看在這些首飾的面子上,花魁娘子怎么會答應(yīng)那周公子,今晚替他接待那些狐朋狗友的提議呢?” 說到這里,另外一名侍女的嘴角露出一抹輕蔑的話語。 聽到兩人提起那周公子,念嬌花魁那好看的眉頭頓時皺了皺。 旋即念嬌花魁哀嘆一聲。 “雯兒,晚點那周公子來,我去走個過場,到時候我會以身子不適為由離開,到時候你去找?guī)讉€還算看的過去的清倌人,送去招待他們?!?/br> 聽到花魁娘子的話,那名叫雯兒的侍女應(yīng)了一聲。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人叩響。 “念嬌花魁,我是胡mama?!?/br> 聽到門外傳來的聲音,念嬌花魁手上的動作不停,對著一旁的侍女知會了一聲。 “把胡mama請進來吧?!?/br> 隨后,胡mama就跟著侍女一同走了過來。 “mama,這個時候來尋我,所為何事???” 面對念嬌花魁的問話,胡mama陪笑道。 “今日樓中來了一個長相極為俊俏的公子哥,說是想要見念嬌花魁,想讓我引見引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