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齊,我屢破奇案 第468節(jié)
旋即,郝仁臉色忽的漲紅,對著司徒淵的方向跪了下去。 “大人,我賤命一條,要殺要剮任您處置?!?/br> 說著,郝仁回頭看了一眼后面的屋子。 “他們都是孩子,他們都是同僚托付的孤兒,他們都是無辜的,還請大人高抬貴手,放過他們一馬。” 看著郝仁的言行,司徒淵愣了愣神,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自己只不過是撤去掩藏自身的神識。 自己隨便找了個話題,問了一句這些孩子的情況。這中年人如同驚弓之鳥一般,拿出短刀對自己出手。 自己奪下對方的兵刃后,他卻忽然對著自己跪了下來,還要自己放過那些孩子…… 難道自己看起來,很像壞人? 如果慶言在場的話,肯定會瘋狂吐槽。 你是好人? 你見過誰家好人沒事爬人家墻頭,突然出現(xiàn)嚇唬人? 如果墻頭是用來爬的,那門的作用是用來干嘛滴? 擺設?裝飾? 關鍵你還擺著一張撲克臉,一看就不是啥好人,也難怪人家會對你出手。 司徒淵臉上露出尷尬表情,撓了撓頭。 “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有些誤會,我沒有惡意……” 就在司徒淵心中尷尬,不知如何解釋的時候,身后傳來慶言的聲音。 “你爬人墻頭干嘛,趕緊下來!” 慶言人未到,聲先至。 司徒淵只感覺慶言的聲音如同天籟一般,能替自己解圍的人,終于來了。 但是,他并沒有聽從慶言的告誡,從墻頭上下來,他總感覺慶言沒憋好屁。 俗話說,好話救不了該死的鬼。 司徒淵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慶言好言相勸,可他卻不聽。 慶言幾人從大門處走了進來,走到郝仁面前將其扶起。 “不好意思,我這兄弟腦子不太好使,你別和他一般見識?!?/br> 站在圍墻上的司徒淵,露出黑人問號臉的表情。 啥?我腦子不好? “我們此次前來是想問你一些關于潞州郡的問題,希望你能幫我們解答一二。” 慶言怕對方對拒絕,趕忙補充了一句:“事后,我們會給予你一些酬勞,聊表心意。” 聽到慶言的解釋后,郝仁這才弄明白慶言等人來此的目的。 就在這時,一旁傳來一聲臥槽的怒罵聲。 只見,司徒淵站著的矮墻直接轟然倒下,變成了一堆廢墟。 見此情形,郝仁心中大驚。 “不好!救人??!” 慶言目光看向廢墟方向,只是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沒事,我們繼續(xù)聊我們的?!?/br> 聽到慶言的話,郝仁支支吾吾道:“那他……” 慶言搖頭。 “沒事,他死不了?!?/br> 旋即,就見廢墟之下爬出一人,正是滿身灰塵的司徒淵。 此時的司徒淵身上都是灰塵,,發(fā)型衣物都極為凌亂,整個人看起來極其狼狽。 不得不說,天樞閣的衣服是真結(jié)實啊,經(jīng)過司徒淵這么折騰,依舊完好無損。 等拍去身上的灰塵,司徒淵跳腳怒罵道:“慶言,是不是你動的手腳?!?/br> 慶言翻了翻白眼,不想搭理他。 “我都讓你下來,不要站在圍墻上了,你非不聽,現(xiàn)在出事了你就認為是動的手腳,你聽聽,你自己說的是人話嗎?”慶言沒好氣的說道。 聽到慶言的話,司徒淵先是一愣,這才露出一股吃了蒼蠅一般的表情。 “他說好像就是事實,我竟無言以對” 這個小插曲之后,慶言等人表明來意后便和郝仁交談起來。 而那些孩子也被郝仁從房間中叫了出來。 慶言看著這些孩子,面黃肌瘦的樣子,竟然有些于心不染,便取出一些大餅和一些rou干放在了一旁,對著孩子們說道。 “隨便吃,管飽。” 這些孩子看到那些rou干和大餅之后,頓時眼睛一亮。和慶言道過謝后,便拿著大餅和rou干后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而一旁郝仁,也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看著郝仁吞咽口水的樣子。慶言笑著的說道。 “你也吃一點吧,看給你饞的?!?/br> 旋即,郝仁憨厚一笑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表情。 隨后,好人一邊吃著大餅,一邊和慶言說著。 慶言從他口中了解到,郝仁曾經(jīng)是潞州郡下轄登峰縣的捕頭。 這幾年,潞州郡的衙門和北漠郡的商人勾結(jié),強買強賣的收購糧食,賣給那些行商。 導致潞州郡的糧食價格居高不下。 而這個過程中,郝仁始終不愿意與這些人同流合污,甚至有了向上告發(fā)的想法。 因此,他集結(jié)幾位衙門中的不愿與之沆瀣一氣的同僚,便想著自發(fā)去往寺湖城的郡守府去告發(fā)這些人的惡行。 可誰曾想,等郝仁帶著證據(jù)去了郡守府后卻吃了閉門羹。 因此,郝仁便意識到此事恐怕郡守也有參與。 郝仁帶著近乎悲憤的心情趕回上峰縣時,他的那個同僚已經(jīng)以結(jié)黨營私的罪名被關進了大牢。 當晚,那四名同僚就在大牢中上吊自殺了。 而那些人的尸體也很快被火化了。 而這些話,都是衙門給的說辭,郝仁自然知道,自己的同僚這是被滅口了。 而郝仁察覺到了事情不對,趕忙去到同僚家中,帶走了他們的孩子。 而那些孩子的母親,為了給郝仁逃跑爭取時間,毅然決然的決定留下來拖延時間。 隨后,這些孩子在郝仁的帶領下,逃亡到了寺湖城外。 而這一躲,就是兩年多時間。 起先郝仁生怕上峰縣府衙之人會追殺自己,為此他還特意偷偷潛伏回上峰縣過兩次。 第607章 團伙 當他東躲西藏的回到上峰縣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上峰縣已經(jīng)恢復如常。 上峰縣府衙之人,根本就沒有對他們展開追殺。 在他們看來,他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螞蟻罷了,根本不值得他們大費周章的抓捕。 而他們的目光,則一直盯著那些普通百姓的口袋,巴不得把他們敲骨吸髓。 而上峰縣的府衙也徹底被那些行商攻陷,上峰縣的普通人也徹底陷入水深火熱之中,落得一個食不果腹的下場…… 當慶言聽郝仁說到這里,一旁的司徒淵神色極為難看,拳頭被他捏的咯吱作響。 而作為主心骨的慶言,則陷入沉思中。 慶言在自己心中,盤算起來。 潞州郡之所甘愿充當北漠郡的血包,主要是因為潞州郡與北漠郡有所不同。 北漠郡是有藩王的封地,而封地相當于私人領地,一旦被封藩王那塊地就等同于是私人土地,藩王只要每年把應繳的賦稅交到朝廷即可。 而潞州郡,卻并未被封藩,那就還受朝廷管轄,而這些官員也是吃朝廷俸祿的。 但這潞州郡雖然不如北漠郡那般貧瘠,但是也沒有什么支柱產(chǎn)業(yè),所以這潞州郡的官員也撈不到什么油水。 可當北漠郡的行商出現(xiàn),徹底改變了眼前的局面。 那些行商,都很有錢,而且很懂事。 他們?nèi)サ铰褐菘じ魈幾錾獾臅r候,都會打點各處的關系。 因此讓府衙各處的上到官員、縣令,下到捕快衙役都嘗到了甜頭。 這讓本就沒什么人來此做生意的潞州郡官員樂的眉開眼笑。 至于底層普通人的死活,又有誰在乎呢? 而像郝仁這種正義之士,想著告發(fā)他們,自然會被他們視為眼中釘、rou中刺。 因此,他們自然迎來了他們的報復,而郝仁就成了他們殺雞儆猴的典型。 而至于這件事情,他們也不擔心朝廷的人會追查此事。 天高皇帝遠,哪有那么好管。